“我们是枪兵队,扬我华夏,煌煌大汉。”
钱汝君说道。
“我们是枪兵队,扬我华夏,煌煌大汉。”
枪兵队跟着喊道。他们觉得这些话,代表着他们的精神。
部队作战的时候,这个口号逐渐成为枪兵队的必备口号。
钱汝君让教官教了他们几个口号,在每一场战斗的时候,他们不用安静的进行时,就必须以声音来提振精神,就要用这些口号。
不过每当喊出口号的时候,代表他们最得意或者是被围攻的时候。
用这些口号来集中自己的人,把声威让四周的人知道。
虽然南越国是同一个国家,但是南越国官方语言跟私底下民间的语言是不一样的。
这种情形在哪个地方几乎都是一样的,所谓的官方语言其实就是京城所在地方的语言,换一个地方讲话,对很多人来说困难的。
南越虽然是来自秦国的将军,但是大部分当官的人,还是影响到他们使用的官方语言。
学习一种新的语言跟学习外语也差不多。
在大汉的大地上,存在太多的语言。
即使很多人努力,都不见得能够把语言统一起来。
汉民族学习外语的能力还是非常的强,当它必须用另外一种语言跟别人沟通交流的时候,他就会学会别的语言。
除非他觉得这个语言他用不上,而且他固执的生活在本地,那么他就可以用自己的语言跟别人交流,并且强迫别人也用同样的语言来跟他交流。
要不然他就会鄙视他们,不过想要鄙视他们,也必须有一种资格,否则鄙视也鄙视不到,但是让人家难受,多多少少还是办得到的。
战场非常的惨烈,因为钱汝君固执的要消灭当南越国的官方人员。
但南越国的官方人员得不到战败投降的机会,所以南越国的官方人员就变得越来越坚决,还会组织一般人来跟钱汝君的枪兵队战斗。
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钱汝君现在就不得不面对许多麻烦。
而且他们身为南越国的管理人员,跟南越国民,虽然关系不见得和谐,但是在战争时候他们可以用掌握舆论的力量。
让南越国的一般百姓以为,钱汝君他们是魔鬼,他们想要把南越国民都屠杀掉,把南越国开发的田地占会己有。
他们是来让南越国民过难过的日子,他们会把南越国民都杀光。
这样会让南越国民坚决跟钱汝君的枪兵队战斗。
钱汝君的枪兵队人太少了,没有办法一个个把老百姓劝服。
钱汝君也只好把后续来接收的官员组织起来,让后续的地方官员组织一些人,想办法让这些人来这里找一些亲朋好友,让他们知道这个地方其实并不是屠杀战斗,一般人民被接管之后还会过更好的生活。
效果很不好,其实效果不好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不管怎么样宣传一个人,对于被迫改变向来是害怕的,而这种改变,还带给他们剧烈的改变,他们宁愿不改变,继续过穷困的生活,也不愿遇,去试试看人家宣传口号里面比较好的生活,究竟是怎么样的生活,他们不得而知,甚至想像不出来。
钱汝君做宣传,还有他们故旧的说法,多多少少让他们觉得或许被打下来,尤其是被大汉股打下来,不见得会过多么痛苦的日子。
毕竟大汉国是这个时代最辉煌的国度,对他们来说,这似乎让自己成为升级为大国国民的好机会。
是好事,不是坏事。
要是这个大汉国对待他们,跟对待自己的国民一样,他们基本就已经满足了。
但是让他们的宣传,让他们有些无法确认的是,他们似乎宣传治理他们的方式,将会有更多的福利,比大汉国百姓有更多的福利……他们觉得这怎么可能?
因为听他们说起来吃饱,有房子住是基本的事情,或许南越国大部分的人可以做得到,但是的疾病得到治疗,那么就很难了,要知道南越国死人非常的多。
死人的原因就是瘴疠之气到处都是。
想要消除瘴疠之气,并且让疾病获得治疗,在他们来说是非常难得的。
不只是医药贵的问题,还有大夫难得的问题。
这时候行医,可没有固定标准。
只要拿起旗子,你摇身一变就变成一个医生。
大部分的人只能硬扛,扛过去了,就能够继续过明天的生活,还不过去,那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不过他们的宣传却又让他们产生一种渴望。
这样的宣传或许没有办法全部做到,但是听说对方的军人没有一个死亡的,甚至原本得病死亡,被人家嘲笑的军队,现在也停止的死亡,似乎他们有比较好的方法,可以抑制瘴疠之气。
“想要灭绝一个地方的瘴疠之气,最简单的事情就是要做到一个大区域的绝对干净。
而不是一个小的地方得干净,只有你家干净是不行的,必须要一整片的地方都是干净。
让四周的毒虫猛兽的产生的毒气没有办法传进来,甚至山里面还要不时的进去打猎,消灭里面一些毒虫。
或者是我们必须把这些毒虫变成美食,成为你们可以吃的食物,这样子解决了你们的食物问题,也让这些毒虫变少,要知道这些毒虫往往有非常好的蛋白质,而且味道非常的好吃。
相信你们多多少少有人吃过,只不过因为没有捕捉的方法,就没有大量的去使用这些东西。”
钱汝君开始宣传,让他们都觉得非常诡异的饮食观念,似乎这些毒虫猛兽对他们来说都是可以吃的,他们的毛皮也是可以用。
听说还有一种叫做鼍龙的东西,可以宰来吃。
但是所有听过鼍龙的人,没有一个绝得它能够成为食物。
“我们要告诉你,这些猛兽虽然看起来很威猛,但是他们也是有弱点的,更重要的是它们的皮毛还有他们的肉也非常的鲜美,你们可以把它们制成各种肉干,销售到各个地方去,也能够做成储藏食物。
它们非常的强大,是因为人对它本身就有恐惧,如果我们集中大部分的力量来对付他就可以进行……”
钱汝君还想说,百姓忍不住开口问了。
“可是他们身上都有盔甲,我们没有办法把弓箭射向他们身上,我们也几乎用刀劈砍,也没有办法把他们劈砍,如果我们去对付他,是我们被他们吃掉而不是我们吃掉他们吧?”
在南越国桂西的山林里面,这样的鳄鱼并不少,想要把这些鳄鱼处决掉,而不是如同恶灵一样的膜拜它们,把它们当什么龙来看,是有一段距离的。
钱汝君知道,其实这个时候鳄鱼有接近神的地位。
不是别的原因,而是他身上的盔甲,真的太厚重了,而他身上的盔甲。
人类对付无力。
如果连武器都没有办法对付,人的拳头能够产生的功用太过有限。
以这个时代的能力的确打不透,鼍龙身上的皮甲。
能够穿越他的弓箭,还有刀枪劈砍在他的身上,是刀断掉而不是刀把对方刺穿,比较凌利的攻击,只能够他的身上留下一些白色的印迹而已。
看来除非钱汝君把枪发下去,才能够把这些东西打死,要不然让人们去狩猎,这些水中的生物,或许或人会死的更多。
虽然钱汝君对这个地方长相跟他们不太一样的人,没有什么兴趣,钱汝君还是希望这里的人不要死太多。
不过为了他们崇拜鼍龙的心理,钱汝君还是着急了。
将枪部队调来,把这些看起来不可战胜的鳄鱼给他们打死,让大家吃过他们的肉,记得肉质的美味,人们只要有慾望,就会想办法制造出能够对付鼍龙的东西。
刀没有办法,把鼍龙网到岸上,想办法让鼍龙饿死也是一个办法。
把鳄鱼打死,枪兵队的名声反而比把地方的士绅打死,更能够传达出去。
因为能打败龙的人来跟你打仗,似乎你没有失败都是不正常的。
钱汝君并没有直接往南越的朝廷打过去,而是顺着南越朝廷开始绕圈,切断南越朝廷跟外界的连繫。
把地方底定之后,才开始威胁南越的朝廷。
这时候南越的朝廷已经把他的大军都收拢了起来,因为他们发现,如果用少量的人跟钱汝君对抗,效果会很不好。
“我们南越国堂堂正正,就在朝廷等你们打过来。
你们最好敢过来,不要只在外面攻打那些可怜的老百姓,还有地方官员。”
这些人非常义愤填膺的在朝廷安全的地方,跟钱汝君发话,他们自以为是安全了。
人数差别这么大,他们能够把钱汝君的一千人枪兵队赶出南越。
这些话钱汝君当然听不到,不过这些话是由地方官转到给枪兵队,枪兵队再转告给钱汝君。
钱汝君听到这句话的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地方,朝廷已经放弃你了。
等朝廷把钱汝君的枪兵部队打败的时候,朝廷再重新把地方建立起来,而这些地方官员不可能没有听得懂这些话,但是他们又没有办法投降,也没有办法跟朝廷靠拢。
所以他们只好想办法逃,只不过南越之外就是大汉,而大汉之外,似乎闽越和东瓯,以后也会有同样的处境,他们能够往哪里去呢?
“我只是说他们不能够继续当官,也不希望他们再继续领导地方。
如果他们愿意当普通老百姓,我们当然是欢迎,也不会杀死那些人。他们可以当老师,教人读书识字。
这里识字率还是太低。
可能会换个地方让他当老百姓。”
钱汝君想想总是不能不给人家一条生路,还是想办法给他们一条生路,不知道这条生路在他们看起来像不像绝路。
至少當平民百姓對他們來說不算是絕路吧?钱汝君有点不确定的想着。
虽然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
即使是老百姓,还是有一部分特殊的人,又着特殊的生活方式,翻身的人不少。
或许他们会认为,未来的生活,会像平民百姓一样痛苦,但是活着就有希望,有了活下去的力量。
钱汝君认为他们如果离开南越去其他地方生活,她不会阻止,只要他们在钱汝君的枪兵队攻到他的地盘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就行了。
钱汝君不会派枪兵队追杀。
其实钱汝君也没有那个能耐追杀。
至更欢迎他们离开南越去创造他们的新生活。
因为如果他们跟自己的人民百姓分开,就不会有那个权力引导自己的人民百姓去做什么事。
而如果他们领导的是大汉的人民百姓,基本上就只能过士绅的生活,更何况在他们这一代,他们几乎是没有什么机会了。
但是如果他们能够好好的教育下一代,那么机会还是存在的。
钱汝君会保障人民的财产,但是不会保障官方人员的财产。
官方的是财产,在钱汝君看起来,都应该由大汉来接管,而不是保留在他们的手上。
在这个时候,钱汝君的想法影响的是千千万万的人,虽然这千千万万的人不是平头老百姓,但是也是非常多人的命运,钱汝君也不禁感慨。
为什么人们对上位者的品德操守要求会特别高,因为他们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想法,都会影响到非常多人的生活。
身为下位者就是被动的被影响着。
有些可能他不是很在意,但是有些可能会影响到他的生命财产,想要活着都不容易。
钱汝君,对于各种的规则,一定会有一些不适应或不适用的人,但是为了建立这个规则,这些不适应不适用,又必须让这些人套用在规则上,甚至拿他们做样板。
政治充满很多无耐,有时候你得到坏处,却能让更多人得到好处。
这个时候,就没有人会同情你,站在你这一边。
而没办法的事情,如果太多了一个国家或者是朝廷就会被摧毁,只能够让大部分的人过好生活,少想部分的人受委屈,只不过这少部分受委屈的人不能够一直是同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