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演讲比赛位置在学校的大礼堂,这是每届新生都必须参加观看的演讲比赛,被号称是“演讲界的心灵鸡汤”。
据说李沐风他们这一届是浔大附中建校以来最皮的一届学生,所以,他们也被学校下了死命令必须到场。
进场之后,每个班的队伍鸦雀无声的入座自己班的位置,井然有序,庄重活泼,看来浔城附中的校规在同学心中还是很根深蒂固的。
“温逾!”季雅知冲着在过道里站着还在四周观望寻找自己班的座位的温逾招招手。
温逾一眼就看到了她高高举起的手,眼睛一亮,也放下心来,连忙走过去。
她只是去上了个卫生间,回来就彻底迷失在了大礼堂和茫茫的人海中,还以为没办法找到大部队就要席地而坐了呢。
走到季雅知旁边,温逾发现她身后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男孩,和她说说笑笑的,好想和她很熟,季雅知还像家人一样的跟他聊起了班级里的趣事。
看见温逾走近,季雅知微微一笑,两只可爱的眼睛微微眯起,弯成了两只月牙,一只手放在椅背上,一边侧身另一只手指着她身后这个男孩,隆重介绍:“温逾,他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叫牧子舟,别看他不爱说话,他要是幽默起来都可以当国宝级的喜剧大师了呢!”
季雅知一改往日文文静静的样子,兴高采烈的介绍着牧子舟。
温逾和牧子舟相继礼貌的互相点点头。
这是一个还算是标致的男生,虽说称不上英俊潇洒仪表堂堂,却长了一张天生的邻家哥哥的脸,身材怎么说呢,不同于李沐风和肖昀轩的身姿挺拔,他可以用娇小来形容,他现在是坐着,温逾估计着他站起来也只是和季雅知差不多高吧。
总之,第一印象还不错就是了,难怪季雅知和他的关系那么好。
“你是高二一班的啊?”温逾无意间看见了牧子舟身后椅背上贴的纸条。
“是的。”牧子舟腼腆一笑,举止行为翩翩有礼。
“哦。”温逾应了一声,侧身闪进了季雅知给她留的位置上,沉寂了十几秒,温逾终于忍不住内心像小猫的爪子在挠似的煎熬,回过身子有些抱歉的冲牧子舟眨眨眼睛,“那个……你知道李沐风去哪儿了吗。”
温逾记得李沐风说过他是要来看比赛的,可是从她入场到现在,别说李沐风了,大礼堂里连个冷风都没有。
牧子舟指指后台,“他不是选手吗,你不知道?”
“哈?”
李沐风?选手?
温逾茫然的张大了嘴巴,又十分吃惊。
李沐风是演讲比赛的选手这件事她一点都不知情啊,这个家伙倒是守口如瓶呢。
牧子舟见温逾反应这么激烈,以为自己没说明白,“原本高二的班级是单数班每班出一个演讲比赛的人选,高一的班级则是双数班,可是高二三班的选手在比赛前几天突然踩到了香蕉皮,脚骨骨折了,校长任性,就取消了三班的比赛资格,我们班就临时加到了两个,就是李沐风和王桦,王桦在昨天又被老师抓住了,缺了一个名额,才会再增加二班一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