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顺利的解决, 当事情到第八天的时候,七皇子党被莫言恒的一纸证据送进了天牢,不过, 我到觉得那七皇子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安分的关着。事实证明, 自己猜想果然正确, 被送进天牢的第二天, 也不知道哪吹的一阵风, 只被关了一个晚上的七皇子一家便又回到他的七皇子府去了,这事让韩封咬了半天的牙,事情算是功亏一篑, 当时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只觉得韩封这家伙阴笑着盯着某处, 看着他那一脸阴沉地笑, 让我感到浑身发麻。
又是一天, 西院里,无事便正坐在一条木凳子上, 百无聊赖地摇着腿,心底里那丝期限问题,不得不让人提起神来,转眼左右望着,不住的警惕着, 而就在这时候, 从背后传来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小好!……在干什么呢?”
不用说, 在听到韩封的声音后, 本就不自然的背变得更僵硬, 一愣后,跟着机械性地转过身, 对着今天穿着一身黑衣的某人憨厚地嘿嘿一笑,而这时候,自己的嘴里还咬着一块饼,嘴张开一笑,那些饼屑便跟着轻飘飘地喷了出去,扬起满天粉粒。
许是动作太滑稽,韩封上下看了看,随后眼睛盯在那喷在腿上的碎屑后,闷声笑起来。而我渐渐被那笑声弄得开始一身的不自在,于是一把咬着剩下的半块,拍打着嘴边的粉末,瞪了他一眼,嘴里不清不楚的嘟囔道:
“不就是吃东西嘛!有什么好笑的。”
“哦!不过,我到是觉得你今天很奇怪呢!”
“有,有吗?”
只见,韩封不慢慢地向我这边靠来,最后,顺手拍了拍边上的凳子,跟着坐到了我旁边,虽然,我觉得那里没有任何灰尘,至少,在他坐下前,那是我坐的。身体不自觉的往一边又挪了挪,直到半边身体挂在凳子上为止。
“别再挪了,再挪就掉下去了。”
眼里的笑意,让我不住的红着脸,一路高温不住上升,直接冲到顶点般。
“韩,韩封!那个……”
“恩?”
半闭着眼,斜身远离我这一方,歪歪地靠在凳子的靠背上,但眼睛却没有挪开我身上半分的意思。
“……”
对了对手指,我依然没有说出话来,喉咙里像被堵了东西一般。
“那,那个天气真好啊!”
说完,急忙转身指向天上,而就在这时候,嘀嗒一下,一滴雨水不偏不移的正好掉在我微张的嘴巴里,豆大的一颗,冰凉冰凉的。而跟着,一只黑色的鸟,从树上扑腾一下。“哇哇!……”几声,渐渐地飞往远处,顿时,一股黑气蔓延开来,只得转身,嘿嘿地傻笑了一下。
边上的韩封,也不管我如何的表情怪异,只愣是笑花开一张脸,看着我的一举一动,随后,那嘀嗒声不断响了起来,雨,大了。再也躲不过去,跟着两人便一起跑回避雨的长廊,而这时候的我,则紧张地对着一边上的韩封,摸摸自己的鼻头,斜眼望向一边。默默地一路走去,都不知道说什么,反是身旁的人轻声道:
“你今天真的很怪呢!吃个饭弄倒几样东西,喝个水打翻了一堆茶碗,差点没烫到,想帮你上药嘛!躲得比老鼠还积极……唉!……”
某人摇着头不住叹道,可我的心,却跳得更厉害。直到两人慢慢地溜达回韩封跟我住的院落里,当来到我的门边上时,本打算做点挣扎,准备一开门便把门关上的,可没伸手碰到门,便被身后的人拉住,顺手一带,腰上一紧。只觉得一阵风的时间,人便被韩封包着裹进房间里,门,也给同时关上,单手一扣,那门跟着锁上。
眨了眨眼,可怜地望着身前的大手,腿下是腿,不习惯地摇了摇身子,那腿做的凳子实在是让人坐不安稳,可没动两下,却被人顺腰一握。颈后一个闷声,硬是把我吓得坐个笔直。随后,一个声音嬉笑着传来。
“十天了呢!还怕?我想,我给你的时间已经足够了呢!”
温热的气体麻痒地喷在脖子上,带着一股男性特有的味道。而当听到那个怕字被他用低沉暗哑的声音说出来的时候,硬是给自己憋直了身子。心里不住地对着打着气:怕!不怕!想我一个堂堂新时代女性,怎么会怕呢!随后心里哼哼两声,对着身边的桌子大手一拍,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来吧!”
只不过一说完,还是忍不住小心的看了看天外。
“那个……似乎天还没黑!”房外,还是夕阳西下的傍晚十分。
而感觉到腰上一紧,人便忍不住缩下头,到了最后,声音渐渐不自觉的小声起来。身后的人,即使在听到那声话后,也不再管其他的什么,只把我硬身一转,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那眼里,幽幽地闪着令人脸红的光。嘴角得意地翘着。
夜正长,帐里的喘息不断,若是没有下雨的话,想来那些住在不远的人也会跟着入那春意绵绵地境界吧!
半夜里——
拖着一身动弹不得的身体,拼命的从他身下移开,连接的那处带出一缕银丝。可上身始终没离开半寸,便又被拉回到臂下,于是,愤怒地拽起那揽在胸口上的手臂,大口咬了下去。而他也不吭一声,只一手摸了摸的头,慢慢地把手抽了出去。随后支起一臂,斜撑着,亮着眼望着我。
“看什么?还让不让我睡了!”
由于实在是累得不像样,便早已没了那要发脾气的力气,只懒懒地闷声道,而边上的那人,却像是并不满足一般。
“不生气?小好。”
“啊?”
“知道吗?那瓶药是谁给我的,是爹。”
听完话,噔的一下蹦了起来,可到最后。
“痛……”
皱着眉,哀怨地望着一边伸手揽了过来的人,心里不住的吼道:为什么男人的身体那么好啊!——
“于是你就用了?”想要扶额叹这人是乖还是怪。
“他说,这样更能增加咱们的感情。”
“……”
“小好……那个……”
“什么?”
不耐烦的哼哼一声,算了,本就该早点解决的事不是吗?只怪自己太胆小而已。一边上的韩封,则愣愣地摇了摇我的肩膀。
“那个……我药似乎吃多了,你……”
只见,那闪闪发光的眼睛顿时让人升上一股寒气。就在这时候,门边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很熟悉的成年男子的声音。
“耶?那药的时效不就一个半时辰的吗?”声音虽然压得很小,但是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额外清楚
又一个声音说道:
“是!”
“你确定?”
“是,即使吃多了也是一个半时辰,那个……师父……”
床上的人,随手捞了件衣服转瞬一披,周身带着冷烈的风,刮得一边上的凳子椅子叮咚做响,门咻的一下跟着开了,带着好奇,探出头,望着那韩老爷子跟某穿紫衣的人,只见,韩封默默地站在他们面前,手臂成45度,不知什么时候。那斜指的手臂下已经握住一把明亮的软剑,正幽幽地发着寒光。
“打扰我的人都给我去死!”
“臭小子,你连爹也不要了啊!”
“师父,走啦!”
“你别丢下我啊!”
语句简短,顿时,人飞门掉,随后,剩下的,只有那冬日雨中发出的劈啪声……
无奈的笑了笑,继续缩回被子里不再想动,但就是这样依然不由地皱起眉来,暗恨起某人的粗鲁。
-----------下面是小番外!(啧,和谐结果)
地方方言有句话,叫做“带儿妇人三分癫”,虽然说的难听,但却真实表现出当妈的在孩子三四岁这时候的表现。
这时候的孩子跟当妈的天真表现在各处,例如教孩子们唱歌,带着做游戏,那些疯狂跟忽然哈哈大笑什么的在别人眼里不就是个疯癫婆子跟天真小孩的样子嘛!这年,韩子阙跟韩子秋两人三岁半,正是最能闹腾的时候,奶娘拿他们没办法,能治他们的爷爷最近不在府上,所以这两只脱缰的野马几乎将韩府上下翻了个个,至于我,抱歉,因为威慑力不足,即使狠心打他们屁股,这两个磨人精也只记得三分钟……
不陪他们玩,那么抱歉,你不跟我玩,我们自然有消遣的办法!因为两小的天资非一般的高,所以花花前不久跑来时候给他们带了一个礼物,迷魂阵!用最简单的石子摆布最简单的阵法,虽然说这是最简单的,但是对于不懂的人来说,那也是个要命的东西!何况当阵眼只有两个小鬼知道的时候,这玩意就更难破!随便摆那么一个,就能让路过的人原地走不出去那是多恐怖的事情,鬼打墙啊!这心理先承受不了了,自然也就吓傻了……
两小的还分不清楚事情的好坏,只知道在整了人后自己待一边偷着乐,兄妹两性格完全一样。
为了不让府上上下先比我疯,我当然只能勉为其难陪他们唱歌啊,捉迷藏啊什么的,至于唱歌的时候……
“妈妈,为什么这唱的是让我们荡起双桨啊?明明爹爹一手掌风,就能让我们滑的老远,用桨多累!”
“就是!”
于是两小鬼带着鄙夷的眼神看傻子似的看我……
捉迷藏的时候:
“我说妈妈,你每次都躲山洞你累不累呀!你当你是山顶洞人呀?爬得再高,也不能再穿越!”
这话哥哥说的,而妹妹满脸凝重,于是拉着哥哥的衣袖摇道:“哥,爹爹说,要是妈妈再爬高一定要告诉他,因为爹爹说妈妈这是要准备做坏事……”
听到这,我不由的虎躯一震,想想之前几次想爬虫洞而不得被发现后的后果,似乎……有点略惨,你们有见过被自己孩子威胁的妈吗?于是我默默地从四米的假山洞上爬下来,心里暗恨,谁说孩子矮看不到高处的,出来我打不死他!
各种在孩子面前的悲惨事迹难移言说,当然,熊孩子还是怕他们爹的,至少武力上,孩子们崇拜他们的父亲。
到这个世界,一眨眼就过了六年,说不想家那是假的。
回想起在生完孩子的时候,因为月子的憋闷,让我想起在家的时候,老想着带孩子回去给他们外婆外公看看,出了月子后就迫不及待地想再去虫洞试试,想着万一要是能通过呢?然而我是从那边爬过来的事情已经在韩家父子之间传开了,所以一言一行基本都被暗卫瞄着,于是莲花柱这边方圆两百米就是我的禁地,没等我爬到一半,就被韩封逮了个正着……
当你面对一个大男人哭得泪人似的时候不得不动容。
“你跟我说过你不回去的!”黯哑的声音回响在耳边,沉闷而压抑,湿气将我的肩窝处弄得很不舒服,也让我觉得很不自在,见过邪魅的韩封,见过温柔的韩封,却独独没见过伤心成泪人的他,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想来,他现在是真的怕我一去不回。
“嗯!我不走。”
“可你还是想从那里经过”
“我……”
“你明明跟我说过虫洞理论的!要是你真的分解在了那里面,化成尘埃,你想过孩子跟我吗?”
“我……”
“你没想过!”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想得太简单,毕竟那穿越的事情本就不科学,来了一次不一定能回去一次再来一次,里面的不安定因素太多,谁知道不成功的时候我会变成什么样?在经过的时候再重组成了怪物?又或者期间灵魂被换掉?又或者彻底变成时间隧道里的尘埃或者一切将不存在?抱着韩封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脑袋轻轻蹭着他,其实韩封看似无理取闹哪又不是我太天真?这些不安的举动显然让他怕急了。
“嗯!我不会了,我保证!”
“果真?”
“嗯!”
“要是你再做出这么没保障的事情,哪怕是打断你的腿,我一也照样做到!”其话的认真程度让我不由得一阵心寒,似是察觉到我的僵硬,韩封抱着我的手轻轻地在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安抚着。
从回忆中醒来,那种被修理的感觉就让人不觉得浑身一颤,就出月子的那么一次后,每当偷偷地看向莲花柱虫洞的方向都能被修理也是醉了,以致于后来发展到爬高都被限制,奈何冷战无效,不然真想爆发一次,现在因为两小的一句话威胁得敢怒不敢言也是挺憋的。
不过,这事情并没有憋得太久,可还记得一同来到一个时空的另一人?小花花现在也已经当娘了,对于思乡一是,她只多不少,花花的丈夫本就不是常人,通灵之人自有与世界沟通的办法,虽然难了些,但因为爱她,所以一直在探究着联系原世的办法。
待到我的两个孩子五岁这年,中秋的晚上,花花毫不低调地踏凤而来,手里牵着她三岁的儿子。
“小秦姐,回家探亲去了。”花花俏皮依旧不改,牵着儿子的手向我摇了摇,
说着,手中的鞭子将我娘三一圈,拖到了凤凰背上,随着一声凤鸣,直冲着莲花柱的方向。
地面上尖叫不断,但是这都不影响凤凰的速度,不到片刻便来到柱子下方,只见嘭的一声后,直径三米的石莲被花花一扫哄了下地,不稍片刻,五张黄符she出,漂浮在原来莲花放置的位置上,随只觉金光一闪,一个黑色的洞渐渐扩张开来。
就在这时,本该一直发愣的两小鬼拉了拉我的裙摆,转着头看着凤凰的身后嚷道:“娘,娘,小凤尾巴上坠着个人!”
“是爹爹!”
顺着儿子的手指方向看去,果然,那一身零乱的,不是韩封还能是谁,只不过这会儿他比较狼狈,凤凰尾毛本就顺滑,韩封似是要抓不稳似的紧紧扒在上头,随着风的舞动上下飘舞着,要是细看,还能发现他正在咬牙切齿的硬撑着,眼睛大大地瞪着我跟小花……
可小花明明知道韩封那个有仇必报的性子,但依然不怕死地向后喊道:“韩美人,抓紧咯!带你回家看岳父岳母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