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兰深信,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绝对权力?..】这个忧郁的眼神激起了她女人心底最本能的温情,她转身为他拿来一条热『毛』巾,递到他面前说道:“先擦把脸吧。”
严单贵在旁边坏坏的笑着。
“谢谢,开始吧。”岳飞志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感情,冷的犹如千年不化的冰川。
“额,我最想知道的是,你今天白天是怎么在我面前凭空消失的?”这个问题确实已经在她心里纠结了半天了。
“我翻过了旁边的围墙,进了学校。”
“天哪。”心兰惊讶的说道:“那围墙有三米多高,你学过忍术吗。”
“作为一名狙击手,你必须跑的比子弹快,否则你的生命不会延续很久。”岳飞志开始胡『乱』编造故事了,也难怪,在荒岛上空虚的时候,他还试过写小说呢,所以编个精彩的故事对他来说绝对不是难事。
“狙击手?你是特种兵吗?”
“以前是。”
“为什么退役呢?”
“斗殴,联合反恐的时候与国外特种兵起摩擦。”岳飞志抬起头喉结微微的抖动着,嘴角不时的抽搐。这家伙不当演员实在是浪费了。
“对不起。”心兰以为她可能问了不该问的,勾起了他痛苦的记忆。看着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眼角滑落的眼泪,她不敢想象这个男人曾经经历了怎样的伤痛。
“那一次战斗,我失去了两位战友,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生命消失我的面前。”岳飞志擦了擦眼泪后,哽咽的说道。
严单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想起了岳飞志今天说的两句话——在生命面前,我们每一个人都没有权利漠视。今天不是帮你,我帮的是那些无辜的生命,也是给自己的灵魂救赎。他将这句与岳飞志刚才说的话对号入座了。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岳飞志今天说的话日后全部应验了。
心兰没有出声,她不理解男人之间的感情为什么可以如此深入骨髓,以至于他若干年后还会如此难以释怀。他的两个战友是幸运的,在这个人情冷漠的年代可以结交这样的朋友,兄弟,夫复何求。
采访结束,或者说已经难以进行下去了,心兰的心情很『乱』,已经不知道该问写什么了。她站起身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说道:“岳大哥,你能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吗?”
“我都不知道我明天会在哪里。”
“你电话呢?”
“两天前还在当铺里,现在不知道。”
“那,你明天在这里等我,好吗?”
岳飞志看着心兰不置可否。
“还是算了,谁知道你明天酒醒以后会不会赖账呢,我今晚就睡在这里了。”心兰说着走进卧室拿了一条毯子和一个枕头扔在沙发上。
严单贵睁大着眼睛看着心兰,说道:“这也太奔放了吧?”
心兰『操』起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然后甩出两个字:“猥琐。”
“哈哈哈,”严单贵『淫』、『荡』的笑道:“求交往?求暖床?求撕床单?求抓栏杆?求衣衫凌『乱』?求黑发飞散?求一夜中奔放?求两人间『荡』漾?求紧咬双唇倔强?求香汗淋漓投降。”
“『淫』、『荡』。”心兰和岳飞志同时说道。
“哟,还有蛮有默契的嘛,好好好,我就不打扰了,先撤了。”严单贵说完坏笑着离开了。
“我是女生,我睡床你就只能打地铺了”
“啊!你还真睡这里啊?”岳飞志瞪大着眼睛看着心兰。
“别想多了。”心兰狠狠的瞪了岳飞志一眼。
“我能不多想吗?万一你趁我睡着的时候你爬我床上来怎么办?我一世英名就毁了。”岳飞志得了便宜卖乖的表情极其欠揍。
“切,你还真敢想。”心兰已经开始习惯岳飞志无厘头式的自恋。
“?不行,我得找个武器防身才行……”岳飞志边装作找东西边煞有其事的说道。
心兰双手抱胸,看着他摇着头,她很难理解,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怎么会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呢,而且转换的如此之快。
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希尔顿的沙发睡的很舒服,岳飞志躺下没多久就梦见周公了。
等岳飞志醒来的时候,早餐已经送到房间里,不愧是总统套房,早餐也丰富的几乎奢侈。岳飞志的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不管什么培根,烤肠,沙拉,统统的往肚子里塞,恨不得多长几个胃,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早餐了。
“你醒了?早餐还合你的胃口吗?”心兰穿着浴袍从阳台上走了进来。岳飞志看着心兰穿着大v字领的浴袍,『露』出深深的『乳』沟,邪笑着说道:“你穿成这样是想勾引我吗?”
心兰望着岳飞志,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用批判『性』的眼光看着岳飞志。
“额,好吧,你能帮我叫一份臭豆腐吗?”岳飞志看着心兰的样子只好岔开话题。
“这里没有臭豆腐。”心兰哭笑不得的回答道。
“靠,这么大的酒店连臭豆腐都没有。”
“你的『性』格双重的让人有点琢磨不透,你是在带着面具生活吗?你这样不累吗?”心兰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用批判『性』的眼光看着岳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