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刘毅轩还在睡梦中,刚才的反击只不过是他在危及之中爆发出来的潜意识。而此时四名彪形大汉毫无征兆的同时向他们扑来,虽然纠察们不至于要他们的命,但是看着架势伤筋断骨是免不了的了。
但是就在其中一名纠察就要扑倒刘毅轩身上的时候,刘毅轩忽然汗毛倒竖,凌厉的攻势激发了刘毅轩的本能,真正的高手每一根汗毛就可以感知危险的存在,他忽然睁开眼睛,四肢卷曲,以手肘和膝盖护住自己的身体,同时大叫一声“危险”。
其他三人被刘毅轩这一声叫,身体本能的蜷缩起来,也都以手肘和膝盖护身。
等他们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见5名纠察蜷缩着身体惨叫着在地上打滚。四名纠察在扑向他们的时候,他们忽然蜷缩身体,而这个时候纠察的身体已经完全腾空,看见他们卷起身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腹部和胸部已经扑到了他们的手肘和膝盖上,几声脆耳的咔嚓声后,就都纷纷的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引起来。
怎么回事,此时大家都被激了一身冷汗,酒也已经醒了大半,看着躺在地上打滚的纠察,顿时明白了七分。
“你娘的,躺着也中招啊?”刘毅轩喃喃的说道。
“赶紧送医院啊。”游永烈叫道。
还好,纠察们就只断了几根肋骨,不过岳飞志他们四人就惨了,就酗酒伤人这一条就足以被开除出闪电剑了。本来也还好,军长将他们关了禁闭,保了下来,但是那个脑残的纠察队长死活不肯放过他们,最好告到了军区。最后只能将他们四人开除出闪电剑。
离开闪电剑的那一天,天气骤变,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暴雨倾盆。
刘毅轩仰望着天空,一改嬉皮笑脸的样子,用河南话说道:“这是有冤呐。”
军长看着他们,眼圈红红的,抖动着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只要一开口,眼泪肯定跟决了堤一样。直到临上车的那一刻,军长才说了一句保重,眼泪就热不住流下来了。
教官没有去送他们,独自一人在寝室里喝酒,他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了?几个为了国家出生入死的战士,就是因为喝了几口酒就被开除了。开除作为一个军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的军旅生涯从此就划上句号了。意味着他们的人生都将背上一个永远抹不去的污点。
车子缓缓的使出营区,他们都没有哭,只是瞪大着眼睛望着这里所有的一切,因为他们知道,以后他们再也不可能回来了。眼泪会模糊眼睛,所以他们不能哭,他们要让这里所有的一切,一花,一草,一木,所有的一切统统录进自己的脑海,刻进自己的心里。
“啪”。教官的窗户里扔出一个酒瓶子,不偏不倚仍在军长的面前。军长头都没抬,警卫员刚想说什么,被军长制止了,军长仰着头看着教官的窗户。一会儿教官走到窗户边,脸上因为酒精的作用已经成猪肝色,但是眼睛依然散发出逼人的寒气。两双眼睛相互对视着什么也没说。一双眼带血丝,明显是睡眠不足,一双是怒目圆睁,不服气。
岳飞志他们出了营区大门后,径直往西走,走了大概3个小时,又上了另一辆越野车,往南走,接着又换了一辆轿车往东走,进了一个水稻研究所。
“娘的,不会让我们来种水稻吧?”刘毅轩惊呼道。
“种水稻也不错啊,我在家的时候就是一把种田好手。”张哈娃不以为然的说道。
“张哈娃你家不是打猎的吗?怎么也种田了?”岳飞志问道。
“闲暇时间打猎,农忙时节种田。”
“哎,你又比我们多一样生存技能啊。”刘毅轩就算是一脸正经,大家也觉得他在说笑话。
正说着话,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欢迎加入水稻研究所。”
“老班长。”岳飞志马上听出了那是老班长的声音。
老班长从不远的猛将吉普上下来,笑着向他们走来。
“老班长你也被发配来种田了?”张哈娃疑惑的问道。
“是啊,我早就被发配来种田了。”老班长笑道。
“我知道了,我个水稻研究所就是个幌子,这里就是特别行动组的基地。”岳飞志嘴角微微上翘,眯着眼睛,露出了他招牌式的笑。
“水稻研究所”的风景非常漂亮,宽阔的水泥路两边是成排酒坛一般粗细的桂花树,此时正是桂花飘香的季节,一走进大门就清香扑鼻,沁人心脾。路上也落满了桂花,像是铺了一层天然的桂花地毯。
大约走了一公里左右,一个天然的湖泊呈现在大家眼前,湖不算很大,大约有十来个足球场那么大,四周是密密丛丛的芦苇,还有很多不知名的需要十几人才能围抱的大树。在夕阳的映照下,湖面泛着金色的波涛,不时有几只水鸟被惊扰,从芦苇丛中一飞冲天,映衬着远处的火烧云,如梦如幻。
“我滴个神呐,**了,太**了,你们就在这里工作啊?”刘毅轩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