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三皇子,大事不好了!”一名侍卫刚跨进客栈的大门,就大声喊着。
在楼上的钟胤狂听见消息,推开房门走出来,正巧遇见左使者,东张西望的瞧了瞧,开口询问,“怎么不见右使者?”
“右使者昨晚不是……”左使者话说到一半,就往右使者的房间走去,敲门却没有人回应。
“三皇子,大事不好了!”此时,那名侍卫走上来,连行礼都没来得及。
“大呼小叫做什么?出什么大事了?”钟胤狂冷喝一声,露出不高兴的神色。
侍卫小心翼翼的禀告道,“三皇子,右使者被关入天牢了,今日斩首啊!”
“什么?”左使者大吃一惊,上前抓住侍卫的衣裳,凶狠的追问,“说,出什么事情了?”
“齐国的太子遇害了,昨晚右使者出现在宫中,正好被抓住,他们一口咬定是右使者干的!”
话音一落,右使者才将侍卫松开,神色凝重,转头询问钟胤狂,“三皇子,现在该怎么办?”
昨晚右使者潜入皇宫,是他允许的,如今出了事情,自然不能不管,钟胤狂沉思片刻,扔下一句话,“立刻进宫!”
左使者急忙跟上前去,钟胤狂一路上都在想着对策,这太子遇害,可不是一件小事!
劳累一夜的皇上刚刚歇息,守在外面的公公又急忙走进来,站在床前,小声叫道,“皇上,皇上。”
“怎么回事?”皇上正睡的香,被人吵醒极其不悦。
“皇上,晋国三皇子求见!”公公低着头禀告。
“不见!”一听,皇上就知道他们来做什么,转个身又打算继续睡。
公公见状,面露难色,“皇上,三皇子非得见你一面,说个清楚!”
“哼,朕就跟他说个清楚!”皇上冷哼一声,立即起身准备去应付钟胤狂。
在宫殿内,气氛十分沉重,君浩月和君浩辰都赶过来,他们已经知道,昨晚所发生的事情。
“这齐国国主怎么还不来?”等了许久的钟胤狂耐不住性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语气不善。
君浩月起身,风轻云淡的吩咐,“来人,给三皇子添杯茶!”
“我不是来这喝茶的,快去将你们父皇叫出来!”钟胤狂脾气本来就暴躁,对着君浩月指使的语气就像对下人一样。
“你若是不想等,大可离去,我们可没有留你!”听见风声的安兰公主赶过来,也毫不客气的回他。
宫女上前添了一杯茶,端在钟胤狂的面前,小声道,“三皇子,请用茶!”
正在气头上的钟胤狂又怎么喝的下,伸手一拂,“砰”的一声,那杯茶摔在地上,怒发冲冠的看着安兰公主,“要是你们父皇再不来,那休怪我不客气了!”
“三皇子要怎么个不客气呢?”声已近,人未到。
众人循声望去,皇上缓缓走进来,左使者知道如今是在人家的地盘,说话自然得客气些,“皇上,我们三皇子只是一时心急,说错了话,请皇上见谅!”
“三皇子如此着急的见朕,可是有什么事吗?”皇上坐在龙椅上,看着他,明知故问。
“难道你们平白无故抓了我们的人,就不需要给一个交代吗?”就算是皇上,钟胤狂还是不给他好脸色。
“好一个平白无故,你们右使者昨日潜入宫中,谋害太子,以朕看来,该交代的是你们吧!”皇上见他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顿时龙颜大怒!
左使者气氛过于紧张,便上前圆场,“皇上息怒,我们不知贵国太子遇害,可这的确是莫须有的罪名啊!”
这人都抓住了,他们还不承认,安兰公主火冒三丈,“右使者昨晚可是在皇宫内被擒住的,这也是我们胡说吗?”
“右使者进宫被抓是一回事,可说他谋害太子又是一回事,如果右使者因为闯入皇宫的话,那也罪不至死!”左使者心平气和的辩解。
皇上只觉得好笑,可想到君浩明的死,却笑不出来,“真是两回事,
右使者为何深夜闯入皇宫?正巧赶在太子遇害时,这一切昭然若知!”
可钟胤狂也不服气,趾高气昂的反问,“既然你们一口咬定右使者是谋害太子的真凶,那就拿出证据来!”
这话,让皇上和安兰公主顿时语塞,他们只是抓到右使者,却没有能证明他是谋害太子的真凶!
钟胤狂见状,咄咄逼人,“只要证据确凿,我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可要是拿不出证据,又不放人的话,休怪我们不客气!”
“你!”皇上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之前不顾大晋国势力,下旨将右使者斩首,如今却被他们抓住把柄!
“皇上,你放还是不放呢?”钟胤狂带着冷笑,放低声音询问道。
逼于无奈,皇上拂袖而去,这无疑是答应他们放人,安兰公主一脸不甘心,看着钟胤狂得意洋洋的走出去。
郭府,君相容光明正大的走进去,来到别院,在清扫落叶的夏绿一看到他,便冲着里屋喊道,“七小姐,世子来找你了!”
“让他进来吧!”在房间里的郭冰隐说出这一句话,对君相容果然一点都不见外。
君相容推开门走进去,正在练字的郭冰隐头也不抬的问,“晋国的三皇子进宫去找皇上了?”
“看来你消息挺灵通的!”君相容上前,看着她娟秀的字迹。
郭冰隐放下笔,抬头看着他,“右使者被抓,三皇子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呢!人应该放回去了,现在没有线索,恐怕该从何下手了……”
“郭吟霜没有消息吗?”君相容想到唯一的线索,就是她。
这让郭冰隐百思不得其解,“你说,她去哪了呢?”
如今郭吟霜可是最重要的线索,要是找她,才能找出真凶,可是她却不知所踪,
入秋了,看来有些人,已经等不及了!
从别院走出来,和郭冰隐已经商量好,君相容正要回去,在后花园中,却遇见了郭翰墨。见他站在亭子里,似乎在等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