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自己也悟出来紫玉所说的话了,以后要是再遇见哪里,有分不清的势力相互厮杀。
就用刚才这个法子,将两边的人都吹散,再口头加以警告便是。
这个整块大陆上,现目前人口最少的国家,可能要数凤月国了。
这凤月国,地处沿海地带。国内盐田众多,能种出粮食的土地很少。
百姓们多数是靠下海捕鱼,和晒盐为业。
他们捕到的鱼,和晒出来的盐,由国家专门的机构收集到一起。再统一拿到其他内陆国家去换粮食和布匹。
而近几年来,其他几国内部要不是战乱,就是自然灾害严重。
关于粮食供应,几乎国内都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多余的粮食拿去卖啊?
因此,凤月国的境内的百姓就更加苦了,他们打鱼的不能总吃鱼吧?
那晒盐的百姓,就更不能全吃盐啰!
所以,就经常来,相对富庶的齐国边境,抢夺当地百姓的粮食。
因此,这里也经常是两国征战的地方。齐国边境的百姓们就更是苦不堪言。
每年到了要开始收割庄稼的时候,他们就要由每一个村子的村民们,自发组织起巡夜的队伍。
每天晚上结伴出去守庄稼,要不然,那些好不容易才种出来,有了收成的粮食。
就会被凤月国的那些饥民,连夜收割走!
这样,他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自己还没动手收就被人夺走了。
唉!尽管大家看守得这么紧,那些凤月国边境的民众,还是会趁着巡夜的队伍离开,或者没去之前就来偷偷的割走庄稼。让人防不胜防啊!
长此以往,有时候也会被撞上,被撞上了只能说自己的运气不佳,没碰上那就是运气好!
长期下来,两国边境的民众也是相互仇视,矛盾尖锐。
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一点小摩擦都会让引发群殴。
陈漫云并不知道,刚才那些打抖的人,只是因为一点点小事情,两国间的民众就开始群殴了。
以前都会很惨的,不打出人命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今天被陈漫云这样,用狂风一吹加上在空中语言的警告,众人倒是心里有些害怕了。
等大风过后,人们都慢慢的爬起来,谁也没有敢再去对方找麻烦。
都识趣的扶起自己的乡亲邻里,默默的回各自的村落去了。
为什么陈漫云的话,在这些人的耳朵里就这么管用呢?
原来,这些住在靠海边的人们,常年与大海打交道,心里都非常相信有海神。
刚才陈漫云误打误撞的,用了推山霹雳掌当即飞沙走石狂风大作,与海上的龙卷风和海啸来之前差不多。
人们都以为这是被海神给惩罚了,因为海边上刮风下雨,人们都认为是神明在发怒。
尤其是像刚才,陈漫云拍出的推山霹雳掌,巨风毫无征兆的突然就来了。
疯狂的吹了一会儿,又悄悄的就消失了。
这些特征,都跟平时海上的风暴差不多。
所以,人们都以为,他们在这里群殴,惹怒了海神,是海神不许他们再打抖了。
陈漫云出手,只是阻止了他们群殴事态的进一步恶化,至于会有什么效果?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这里的百姓们知道了这事儿,从此之后,就再没有发生过群殴事件。
陈漫云围着齐国的四方边境绕了一圈。
发现大部分被梁昊辰抓去的男子,都是在丹东那边修运河。
丹东那边有座山,燕子山!这燕子山上,多矿藏!
梁昊辰是勘察出来,那山里有大量的金矿。要不然,可能也不会这样处心积虑,劳民伤财的修运河了。
当然,陈漫云肯定是不知道的!
她只知道自己是亲眼看见了,那些服役的民工们,在那干涸的地方干活。
回到家时,天色已晚!村子上空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
她刚一进门,梁梓墨就跟了进来。
梁梓墨一看见她,就急切的将她拉进房里问道:“云儿,你今天去哪里了?可把我急坏了,你……”
“梁大哥不必担心,你过了年就要去参军了,我去侦查了一下情况。
我今天找到了那些,被抓去服役的男子了。”
陈漫云沉静的对梁梓墨说道。
抓去服役的男子!这些人,可是他们曾经在都城周围,找过无数遍的今天居然被找到了。
这算是个好消息,可是那又能说明什么呢?梁梓墨不解的看着陈漫云。
陈漫云又说道:“他们被送到东面的丹东去修运河了。”
“修运河?他这些年,一直都在抓人去修运河。难道,这很重要吗?
那可是,边境!”
梁梓墨听了陈漫云的话,思索片刻说道。
“不知道!反正,哪里驻扎了军队,那些百姓都是在,士兵的监督下劳作的。
那里有一个将领,叫杨宏!是乎很得官兵的爱戴!在军中的威信好像很高!
不过,他好像是对都城那位很忠心。”
陈漫云看着沉稳的梁梓墨说道。
“杨宏!云儿今天去调查过了?”梁梓墨问道。
“并没有刻意去调查!只是碰巧遇到了,他们在外监督民工干活儿,而饭食却被别人给他们扣下来吃了!
他却不让将士们去问,就因为那个克扣他们饭食的人,曾经是齐国大王的书童。”
“书童?他也有权利克扣军粮?这也太不像话了!”
“是啊!当时所有的将士都很不服气,要去找那叫梁晓光的人理论。
可是,他不让!还说:都是大齐的军人,不能为了一口吃食而大动肝火!”
梁梓墨听陈漫云说到这里,嘴角上扬浅浅一笑,说道:“嗬!这倒还是一个明白人!那然后呢?他们自己去做饭吃?”
陈漫云见梁梓墨好像很有兴趣,她却依然面色沉静的说道:“没有粮食了!
他让那报信的兵卒,回去找些人去田野里,挖些野菜回去充饥。”
梁梓墨听了,当即皱紧眉头问道:“哦?挖野菜?将士们不吃饱饭,怎么去打仗啊?”
“梁大哥!其实,此人真的是个将才,遇事沉着冷静,不骄不躁。
要是将来能为你所用的话,那对你来说就是如虎添翼。
要是不能为你所用,可能就是一个心腹大患!”
梁梓墨听了,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小妻子,疑惑的问道:“那依你看,我该如何去做呢?”
陈漫云盯着他说道:“你现在去,要是不能首先和他交好的话,我劝你还是绕过东边,去南边看看!
南边战事多!相对来说,立功的机会要多一些,收买人心也能快一些!
你开始去时可能需要易容,在哪里站稳脚跟后再说!”
陈漫云在说,梁梓墨就在思考,他希望此行能在军中建立自己的势力。
到时候,就算是有十个杨宏又如何?
不过,陈漫云说的话,他还是要采纳的。毕竟,他在陈漫云面前,已经习惯了听从。
再说,陈漫云也是他最值得信任的人,他相信她不会害自己。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已经到了正月初六了。
这些天比较空闲,陈漫云去山里找了很多,端正的树苗放在空间里。
她准备在雨水节前后,把那些砍伐过树的地方种上小树,保持水土流失。
除了正在开采的铁矿外,其他地方都要种上小树苗。
村子里的人们,都还沉侵在过年的气氛中,没有收心。
不过,登记了做豆腐的李翠萍家里,就是大年三十那天也没有歇着。
天天忙着做豆腐,他们家的生意也蛮好的。
虽然,那豆腐没有找到卤水矿,是来找陈漫云帮忙,在外面买回来的卤盐加醋,代替卤水点出来的。
豆腐没有卤水点出来的豆腐老,但是,总归还是凝固了。
虽然有些嫩,还是能切块。在这物资缺乏的时候,这种豆腐还是很受村民们欢迎的。
还有就是一些大胆的人,去山里打猎。
他们也是过了初一,就几个人结伴去了山里。当然,他们去后山,也是不敢走进去的。
只能在边缘猎一些野鸡,野兔、斑鸠等,这样的小动物。
家里有孩子的,就把那些活着的野鸡喂养起来,想着,等野鸡生些蛋给孩子吃。
知道了这些,陈漫云很支持他们养殖野鸡。
因为她知道,其实后世的家鸡都是,人们从外面抓到的野鸡开始驯养的。
她甚至还在心里,异想天开的想过:要是哪天山里能出现野牛群、野马群就好了。
她会将那些野牛,全部抓回来驯养。等驯养纯善了,就可以用来耕地,拉车了!
那得节省多少劳动力啊?有了牛的帮助,人们种地会轻松很多的。
这时,陈漫云刚刚起床洗漱完,准备又去山里找树苗。
她一开门,就看见梁梓墨站在门口,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梁大哥!进来吧!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陈漫云边问边侧身让他进去。
可梁梓墨却站在门口动也没动,只是用眼睛看着她。
就像心里有千言万语,可是他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门口,默默的看着自己的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