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命令的叶虚,统帅二十万血衣军团穿过了边境线,越过了一片峡谷,视野顿时开阔了起来,一座浩大的城池轮廓便落在了眼中。
叶虚抽出佩剑,剑指城池:“兄弟们,这将是我们的第一战,你们怕不怕!”
身后的那些血衣军团士兵们纷纷笑了起来,这时候一名万夫长驱马上前:“六将军,血衣军团之中没有怕这个字!”
“好,众将士听令,随我冲!”叶虚一声之下,如同虎跃之势,眼前正是一个下坡,速度都快了许多。
大地在震动,叶虚的眼中城池的轮廓也清晰了起来,那城池残羹破壁,城墙到处都是缺口和崩塌之处,充满了荒凉的意境,很明显这做城池某段时间经历了战争,甚至有可能是多次的战争,眼前的一切便是战争过后的痕迹。
叶虚表情一喜,没有想到这太平教竟然狂妄的连城墙都不修,不过这到是便宜了他们。
眼前的城池名叫岩口城,像这样的城池在邓州一共有三座,此时的城墙上,为数不多的士兵站在城墙人,相互的间距很大,但并不多,此时的他们打着一个个哈切,这一切都说明整个岩口城的守军并不多。
作为大本营的三州,原本这里应该层层设防,可是因为张角一意之行,将手中七州的兵力全部汇聚在了一起,这才有了那三十一万大军,而此时的岩口城军队不过一千人,这一千人还是兼顾,一边负责城中的治安,一边负责守城,就别说是他们了,就连张角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二十万大军偷袭他们。
了望塔上,整个了望塔都是有两人驻守,此时的两个人根本就不再站岗,而是靠在了望塔的背面,相互议论着。
“奶奶头,都闲出个鸟来了。”张老二鸟儿拉下的鸟屎落在了了望塔的木扶手上,四溅开来,顿时抱怨起来。
“谁说不是呢?怎么就抽到我们这个千人队守城,我可是听军报上说,如今大良贤师正义之师势不可挡,一战更是灭了大周好几万大军,咱们也真是倒霉。”吴老狗也是跟着抱怨着。
“谁说不是呢,这以后大周灭了,咱们也能当个将军白,到时候我就给我家未出生的娃说,他爹也是开国将军了,嘿嘿嘿!”张老二摸着自己的脑袋,到时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呀,要是能在太平教混个一官半职,这到时候好处还不是多多,对了,嫂子怎么样了?”吴老狗推了推张老二,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前段时间小产,到不是什么大事情,我家那口算命的说了,能生,这要是回来生两个大胖小子我也心满意足了。”张老二脑中想着未来的好日子,想着家中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现在受的苦一切都是值得了。
“轰隆隆!”
“轰隆隆!”
“老张,你可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吴老狗耳朵动了动,他的听力较好,这才上了这了望塔。
“轰隆隆!”
“这声音不会是地震了吧?”张老二用手抹在了了望塔的木板上,过来有着少许的震动,而且这声音越来越大。
“不好是马蹄声!”吴老狗当即站起身来,看向远处,而张老二也是紧跟着站了起来,两个人扶在木扶手上,看向远方。
整整二十万大军,二十万骑兵奔腾,这是多么浩瀚的场面,两个完全是傻傻的站在了上面,满脸已经不能用吃惊来形容了。
叶虚见到无人的了望塔突然钻出来两个人来,手往马后一模,一把弯弓握在了手上,又从背后抽出了两支箭矢,张弓搭箭直接射了出去。
两个人的瞳孔放大,看着两支箭射了过去,张老二手臂一搂将吴老狗给按了下来,两支箭直接射空了下。
两个人都是幸存一命一样,赶紧探出头去,吴老狗则是拉响了头顶的警铃。
“铃铃铃!”
守在城墙上的零零散散士兵,一个个站了起来,看着城墙外的情况,就在看见骑兵的样子之后:“敌袭!”
“敌袭!”
此时那些士兵懒散的样子瞬间就不见了,转而变成了惊恐,“这是哪里来的敌人,怎么会这么多骑兵,怎么会?”
叶虚整个人腾空而起,看着城墙上的稀稀拉拉士兵,一声爆喝:“扔下武器跪地着活!”
百隆则是带着前面的血衣军团骑兵一涌而入城中,整个人过程甚至连给他们关闭城门的机会没有,稍微的抵抗,便顺利拿下了这不到一千的守城军队。
叶虚一路跟着大军的步伐,一只冲到了城主府,此时一个臃肿的胖子和一些城主府的侍卫站在城主府大门前。
“你们是什么人,你可知道我可是大良贤师子侄,竟然敢带兵攻打我岩口城,你们是不想活了吗?”臃肿胖子耀武扬威的喊道。
百隆则是上前,一脚将他踢到了在地上滚动了几圈,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随后一摆手,身后的士兵们一喝,拿下侍卫也就被吓的放下了武器。
叶虚也没有在岩口城造成太多杀戮,只是在城中为大军一番便让大军直接离开了,这到时让那些城中百姓有些意外,这些人到底是要干什么?怎么打下了城池这又走了。
就在叶虚带领大军离开的时候,那个臃肿的胖子当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即亲自写了一封信,一手好字却出在了胖子的身上,这到是让人有些意外,一队骑兵出岩口城,火速的前往了太平教大军大营。
然而这一切则是在叶虚眼中。
“老六,你这是起了什么鬼点子?”百隆手臂碰了一下叶虚。
叶虚则是一笑:“我们的任务是让张角分兵,正瞅着没有人通知他的,看来那个胖子还是有些作用,走老大,继续深入。”
“好!”两个人调转马头,朝着前面大军追了上去。
一连三天,叶虚率领的二十万骑兵,一路见城攻城,抵抗者杀,投降着活,硬生生的从邓州北边打到了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