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擅闯皇城!”诸葛算天大喝道,身后还跟着一些带有翅膀之人,身上穿着大周制式的盔甲武器,手中拿拿着一模一样的长枪。
“大胆诸葛算天,陛下到此,安敢阻拦!”云来石上魏征的声音响起。
此时诸葛算天这才反应过来,整个人跪在了空中,那些带着翅膀的士兵也是跟着跪了下去,虽然是跪着,但是背后的翅膀依然在不停的煽动。
“诸葛算天拜见陛下!”
“诸葛爱卿轻起,这段时间辛苦诸位了,咱们下去!”叶凡缓缓的说道,他人在苍云山脉,可是与天卫之间的联系却没有断,皇城的很多事情还是让叶凡有些意外的。
云来石上
“呦,这是什么宝贝?”张飞大大咧咧的性格到时没有因为上次受伤收敛,反而惊叫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这些人没有皇阶的修为,这些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但是他们确实能飞,对此张飞只能将缘由归功于翅膀上面。
“你这毛毛躁躁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关羽见到所有人都没有开头,显然乃是等待叶凡,张飞却突然冒出了一句,他身为五虎将之首,自然要提点提点几下。
“陛下,乃是圣君,才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怪罪于我,陛下您说是吧!”张飞嘟囔着嘴,看向了叶凡。
周围的眉头都是一皱,正想要说什么,这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不可有逾越之举,不然君还是君?臣还是臣吗?叶凡的话响起,算是救下了张飞。
“无妨无妨,下不为例张飞朕就罚下这一次苍云山脉之行功过相抵。”
看着张飞一连错愕的模样,顿时委屈了起来,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要知道这一次叶凡可是许诺过,平平安安归来之后,每人赏赐一百坛一品香。
张飞可惜的乃是这一百坛好酒!
“哈哈哈!”众多武将都是笑了起来。
张飞如果不毛毛躁躁,那还是真正的张飞吗?
云来石缓缓的落下,正好落在了校场之上,云来石的落下,禁卫军衙门蒙许,陷阵营统领高顺,右相龙奇携待着朝堂之上的文武,就连沉迷研究的工部尚书鲁班也被叫了过来。
“臣等拜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凡在众多欢呼声音缓缓走下云来石,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大手一挥:“诸位爱卿都辛苦了,这一次苍云山脉之行大捷!”
云来石之上的那些文武也是跟着走了下来,跪在了地上。
“陛下乃天佑!”
“大周当兴盛!”
“人族当兴!”
下方一片哗然,这段时间大周虽然出现不少反叛,但是都以及被平定,此时的大周甚至比之前更加凝聚,各州的才子们,纷纷赶赴皇城。
“魏征宣旨!”叶凡并没有立刻让他们起身,毕竟起来了还需要跪下,麻烦,直接都跪着吧,接下来可是有着好几道圣旨。
“是!”魏征缓缓起身,没有人比他更加知道,苍云山脉的重要性,苍云山脉之中可不止有妖兽,各种灵植,天材异宝,奇异果实,这完全就是一个聚宝盆,甚至其中的一些东西,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
“魏征?”叶凡有些疑惑,这魏征怎么回事?
魏征回神过来,当即手中出现一道圣旨,直接打开:“奉天承运,皇帝昭曰,由项羽组建西楚军团,项羽为西楚军团军团长,范增为军团祭酒,季布,虞子期,钟离昧,项庄,杨延昭,杨延德为军团将军,许麾下士兵自行招募,不得有误!”
“臣项羽领旨!”早就安排好的项羽一行人,纷纷大喊道,身后还跟着西楚军团的班底。
魏征手中一股真气运转,圣旨便直接飞起,落在了项羽的手中,魏征却没有停止,手中再次多了一份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右相龙奇劳苦功高,封龙家为我大周第一世家。”
一道圣旨再次飞起,原本因为自己儿子身死的龙奇,脸上又露出了欣喜,叶凡这是给他留面子了,一只手端着圣旨大喊道:“多谢陛下隆恩!”
叶凡看着眼前,前些日子龙奇闹情绪,叶凡也是知道的,毕竟是死了一个二儿子,他也可以理解,自己也算是给他一个答复。
就在魏征拿出第三道圣旨的时候,叶凡便已经离开了,他要去见见天一龙啸天,此时的龙啸天还是在地牢之中关押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此一行,诸位爱卿劳苦功高,但朕却无封赏,今立下此圣旨,一大周无特殊例,不开疆裂土者不得封侯!二,取消大周原先所有爵位,大夫位。三,大周帝国统一之前,大周无爵位。” шшш▪тTk án▪¢O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稷下学宫乃国之根本,立五年之期,五年之期达到,朕不管你是何族,既受我人族教育,当为我人族效力三年,违者车裂!”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取消大周左右丞相位,设立内阁,原左相魏征,右相龙奇,杜如晦为内阁阁老。”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魏征一口气将所有人圣旨全部念完,此举完全就是将丞相的一言堂给取消了,内阁的作用,叶凡也提前向他们三人说明,大周九部,户部,吏部,礼部,兵部,工部,刑部,医部,商部,天部,除医部,商部,天部三部乃是叶凡直辖,剩下的六部事宜由六部向内阁递上文件,内阁阁老商议,有了决策,呈上上书房,由叶凡决断。
魏征转头看过去,叶凡早就没有了踪影,魏征这才看向下方:“诸位同僚,陛下已走,各位都起身吧!”
膝盖都已经跪着有些麻木的大臣们,纷纷抬头,确实如同魏征所言,这才纷纷起身,原本跟着叶凡一行人的各部尚书都没有说什么,这一件圣旨都是和他们商量过的,至于那些各部左右侍郎们,虽然有些不解,但也没有人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