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州的现任州牧名叫薛万山,是曾经允州知云郡的郡守,在叶凡参加将星台的时候将他收服,后又辗转北淮郡郡守,最近北方二州平定,薛万山也凭着往日勤勤恳恳的功绩,直接从一方郡守一跃成为鲁州州牧。
“州牧大人,你看钦差大人来了。”薛万山身后多年的老仆立马吆喝道。
薛万山干瘪的嘴唇上,慢慢蠕动,自己在这里等待了两天,可算是将这位钦差等来了,鲁州可不像武州,妖州,虽然表面上平淡,可是真正细细查起来,还是有很多隐患,要是这位钦差动不动到陛下哪里参我一本,自己的职场生涯可就惨了。
“诸位,还请随我前去迎接钦差大人。”薛万山对着身后的诸多豪门命令道,这一次他可不管自己前来,还将整个鲁州的大小豪门都拉了过来。
豪门也是大周的一股势力,如果说世家是大周帝国顶尖的一批人,那么豪门便是大周帝国的中间力量,多数都是突然崛起,属于暴发户的一种,与世家想必,豪门可是多不胜数,但缺少底蕴。
叶氏皇族都是自身难保了,哪里功夫管这些豪门,自然是一个人便成立一个家,对外便号称豪门,为何大周帝国世家一直都是十八家,便是世家需要叶氏皇族的册封,而豪门却不用,这便是豪门泛滥的原因。
“是,州牧大人!”几位神匠城中的豪门对着薛万山恭敬一礼,虽然心中对于薛万山有所不满,可是也无可奈何。
“鲁州州牧薛万山携鲁州三大豪门家主恭迎钦差大人!”看着钦差卫队的队伍越来越近,知道二十多米,薛万山立马喊道。
“薛州牧的消息听灵通呀!”此时黑脸的包拯,此时更黑了,甚至有些发光,立马感叹道。
“实不相瞒,下官已经在这等候两日了。”薛万山多机灵了,顿时明白了包拯的意思,原来是误会自己打听他们的消息了,立马解释道。
包拯一听,点点头,此人当时机灵,看着薛万山身后的诸人,多数都是五大三粗,身体上甚至衣衫不整,粗壮的肌肉暴露在外,顿时包拯心中便有了一个念头,这哪里像豪门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些土匪,简直和他在武州和妖州所见的豪门相差远多了。
“薛州牧看来鲁州的情况也不是太好!”二人缓慢的朝着前面走去,众人跟在身后,一个多月的马上生活,包拯的屁股可是累的不清,这样走一走也好。
“不瞒钦差大人,这一次下官前来是有事情相求!”薛万山看着后方诸人越来越远,这才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哦?”包拯整个人眉头一皱,此人不会是想勾党营私,将自己拉下水吧!
“不知道薛州牧一方大员,有何事求我这一个小小的钦差?”
“哎,钦差大人,实在不相瞒,我初上任鲁州州牧,城中的百姓喜好打造,据我了解鲁州虽然面积不大,良田却颇多,久而久之便养成了打造的风气,良田却没有人耕作,时间一长便有了这荒漠的景象!”薛万山一边说,还指了指周围已经荒化的土地,风沙四起,环境十分恶劣。
包拯点点头,这一点从他进入鲁州境内便已经发现了,不过后来一想,这鲁州擅长锻造,炼器师和木匠更是横出,温度高了一点,土地变成这样也有所理解,但却没有想到是薛万山所说的这样。
“更可气的是我这身后的三大豪门,这三个豪门都是神锻城的土霸主,都是以炼器起身,天天明争暗斗,整个鲁州的炼器师和工匠多数都是依附三大豪门,有这三的豪门起头,自己的计划更是难以实施!”薛万山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yuyV
整个鲁州的三大豪门,分为张家,王家,孙家,就连当初盘踞鲁州的夏侯世家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三大豪门,因为夏侯世家反叛后,八成的武器来源都是来自这三大豪门,实实在在的祖宗,得罪不起呀!
“不知道薛州牧准备怎么做?”包拯询问道。包拯自问也是一个聪明人,既然薛万山找上了自己,肯定是有所谋划。
“还请钦差大人助属下一臂之力!”薛万山嘴上有些恳求的说道,包拯虽然见官大一级,却在当地官员有罪的情况下,这才能动用见官大一级的作用,可以说,只要薛万山无罪,鲁州的大权包拯是没有办法插手的。
之后薛万山在包拯的耳边说了一番话,包拯便整个人直接便甩袖,直接转身朝着钦差卫队走去,翻身上马,看着追来的薛万山,一句话,让所有人惊骇。
“不与竖子同谋!”
直接带着钦差卫队,扬长而去。
“州牧大人,钦差大人这是怎么了?”这时候三家家主自然便围上来询问情况,这说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勃然大怒,甩袖离开了呢?
薛万山叹了一口气,看着三位豪门,语重心长的说道:“失败了,这一次为了你们几个豪门,我可将这为钦差大人得罪惨了,到时候一份弹劾奏章是少不了。”
“州牧大人,你对我们的好,我们是记住了,以后用得着我们三家的地方,我们一定全力配合!”王家家主这时候说道,他们的计划是能让跟着他们麾下的工匠们继续为他们服务,这再小我蚊子也是肉呀,可是朝廷的下来的发展规划是弃器归于农。
“是呀,州牧大人,既然这钦差大人不配合,咱们又何必留与颜面!”其余的两位家主也是符合道。
“哎,走吧,回神匠城,这一位钦差还不知道要捅下什么篓子呢?你们几个务必回去之后,严束家中子弟,安分一些!”薛万山看着远远离去的钦差卫队,轻声叹道。
三位家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回去以后一定约束好,这时候可别出什么差错。
“怎么,展将军是不是有所怀疑?”包拯看着跟在身后的展昭,整个人不敢置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