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年青男子拿着纸笔回来,将纸笔交给安暖暖,安暖暖拿着纸笔铺开,就快速的写药方,并且写了两张,两张上分别注明了,一张是小孩用方,一张是大人用方。
搁了笔后,安暖暖将药方交年青人时,不忘叮嘱道:“整个甜水村的村民,几乎都染上的疫症,这个标注小儿的方子,是给孩子喝的,这个是大人的,千万不能弄错,否则会死人的,明白吗?”
年青人从安暖暖的手里接了药方,慎重了点了点头,就赶紧的转身去村子的大夫家抓药去了。
等年青人离开,先前哭的不能自己的少妇,这会儿得知自家的孩子还有救,总算从绝望中缓过来,她将孩子交给一旁的男人,然后起身来到安暖暖的面前,屈膝行了一礼道:“多谢道长出手相救,今早开始,我们这么一大家子人,陆续开始觉得不舒服,不知道是否染上疫症。”
“村子里已经出现死人的情况,我看你家大门上还挂着白布,明显家中才办过丧事,这次的疫症传染性极其的强,从染上到病发,仅仅七天,过了七天,便没救了,而孩子不如成人体质好,病发的会更快,现如今你们的症状,都已经染上疫症,只是情况还不算严重,吃了贫道开的药,很快便能好。”
安暖暖见终于有人知道主事了,便将事情都跟这少妇说了,看这情况,这少妇应是这花大娘的儿媳或者女儿。
“那道长可知道疫症的源头,能否请道长帮我们找出来?”少妇闻言,虽然眼里闪过担忧惊惧的情绪,但还是勉强镇定下来,开口请求道。
“昨天,秀水村中,有一位姓白的大娘,和她的孙儿也染上了疫症,贫道当时正在秀水村义诊,出手的及时,祖孙二人都没有事,等白大娘醒过来,贫道便问了,才得知是吃了一种麻辣咸香味的肉干,贫道也看过那肉干,是染上了温疫的鸡肉做的,所以今儿一早便来甜水村查看,没料到甜水村上空,乌鸦成群的盘旋,此乃异相,十分不吉利,有连丧之征兆,敢问小娘子,甜水村中,至今有多少家在办丧事?”
这少妇问起,安暖暖便将前因后果,仔细的告诉了这少妇,同时她心里怀疑,有心怀不轨者,想借疫症搞事情,偏偏原主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这事的消息,想来在那样的地方,原主能知道的消息,也少得可怜。
少妇闻言,惊的眉头直跳,紧紧皱起眉头道:“肉干?是了,大约是七、八天前有一行货的货朗路过我们村子,卖的肉干味道好,还特别便宜,婆婆便买了不少,原打算去镇上时,给我们捎过去,可没几天,公公就病了,请了村里的大夫来看,只说公公是吃错了东西,给开了药,可喝了病情不见好,反而越来严重,并且同时村里还有好几家人家,也有人生病,不过大多都是孩子,真如道长说的一般,发病极快,不过两三天,孩子便没了,到如今,村里已经有大半的人家,都没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