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三?”刘霸道轻轻地喊了一声,却见豹三朝着众人打了一个眼色。
“我想,你们也都明白了吧!”这句话是豹三说出来的,而且话语之中带着一种淡淡的威严,和平日里豹三那急冲冲的脾气完全不同。
“参见宗主!”裂石等人齐齐退了一步,然后向着豹三行了一个大礼。
出了祖师陵,众人齐齐在烈阳宗的前厅之中坐下,有弟子端上茶来,挥退了那些弟子之后,裂石和断海等人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上座的豹三。
“宗主,我们是不是该商量一下什么时候举行一下继任大典?”裂石向着豹三问道。
“恩,这些等下再说,我想问一下,烈阳宗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门规?还有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些我想先知道。虽然我刚才也从那石碑之中感受到了一些东西,但是对于烈阳宗,我却并不知道太多!”豹三挥了挥手,说道。
“我烈阳宗因为修炼的是纯火属性的功法,所以性格都火爆异常,所以祖师传下的道就是随心所欲,如那骄阳烈火一般敢爱敢恨。情之所至也就是兴之所至,因为这个特性,烈阳宗弟子都是专攻火之一项,所以烈阳宗中人早在以前就有很多的杰出人才,现在烈阳宗的一项项烈阳宗秘技也都是那时的前辈所创。但因为烈阳宗人脾气暴躁,做事从不顾后果,所以在很多时候,根本不管当时是什么情况,想做就做,所以也得罪了不少人,也就不太讨人喜欢,所以渐渐的我们开始受到排挤。再加上有些人在其中蓄意挑拨,联合其他门派一起打压,我烈阳宗性如烈火,自然不愿退缩,这样一来,我们就成了众矢之的。”
“自从当年第六代宗主失踪之后,烈阳宗没有了最高功法,实力大减,便再也没有办法和其他门派抗衡。加上那时候我们的敌人渐渐势大,不少门派开始依附于他之下,烈阳宗弟子所经之处必定会遭到排挤追杀。烈阳宗行事向来随心所欲,可弄到现在,我们烈阳宗中人做事处处受制,做什么事都要瞻前顾后,感情也不能再奔放自如。近千多年,烈阳宗中人已经是靠以前的烈阳宗先辈留下的秘法维持着,用世俗人的说法,算是在吃老本了。这样的我们,其实已经只能算一个小门派了,所以近三千年,我们烈阳宗中一直龟缩在宗门之中,修炼者,其实我们已经算是陷入了绝境了。”听到豹三的问话,裂石站了出来,开始不停的向豹三吐苦水。
“我烈阳宗现在看起来门下弟子也是不少,其实就算有高手,也因为功法限制,根本没有办法突破更高的境界,最强的当属断海,也不过是神君初阶的实力,所以根本没有办法跟敌人对抗。”裂石说着说着,脸上黯然无光地摇了摇头。
然后裂石的目光转向了豹三,两只眼睛顿时闪闪发光,象是看到了希望一样。刘霸道突然觉得,此时的豹三就像是一根烈阳宗心中的一根救命稻草,但是殊不知这稻草还是个西贝货。
“其实,我烈阳宗行事本就随心所欲,所以门规也只有一条,就是下级必须服从上级,这条门规也让烈阳宗形成了一个十分有组织而且团结的集体,如果不是因为此的话,屡遭敌人暗算和打压,我们恐怕早就灭门了。至于我们非要找到宗主你,并且让你留下来,其实也就为了两个字……”裂石神情中流露出一丝伤心。
“生存!”随着裂石的慢慢开口,他身后的另外八名长老,也在他说出这两个字时,脸上同时出现了一种哀伤的表情。
“生存?”刘霸道和豹三同时开口,他们俩根本就没想到,烈阳宗的境遇竟然到了如此地步,本来从烈阳宗的宗门来看,的确算得上是一个一流门派的驻地,却没想到,门下弟子竟然已经许久都没有出过山门,只为了躲避敌人的暗算和打压。原来要求豹三当宗主的背后,烈阳宗其实也有很多无奈之处,数千上万年的战斗中,烈阳宗也更是为了生存在拼搏而已。
“所以,我们唯一的希望就在豹三宗主身上了,我们烈阳宗先辈曾经说过,烈阳炽天功虽然不能说是烈阳宗里攻击力最强的功法,但有这种功法的人却可以修习烈阳宗中的任何功法,包括赤阳真火诀这个对烈阳宗最重要的功法。”裂石顿了顿后,干脆全部说了出来,准备赌上一次,赌的是豹三一定会帮助他们,当上他们的门主。
“赤阳真火诀是由祖师爷一手所创,其实这本来就是烈阳炽天功的一门进阶功法,它能够吸收赤阳真火为己用。赤阳真火,焚尽天下万物,当年祖师爷,也就是靠着这赤阳真火在神界闯下了偌大的名头。遥想昔年魔界灵源被抽取,引得魔界高手尽出,杀上神界,尤其是那七名已达魔神之境的魔王,当真是所向披靡。毕竟魔界主杀,就算是神界攻击力第一的剑神帝天,也只能够抵挡住其中二人。祖师爷本身对将神界与各界隔绝开来之举,就不赞同,一开始也就没有理会这场战争,但当最后战火烧到了烈阳宗的时候,门下弟子无辜受累,惹得祖师爷出手,赤阳真火一出,三位魔王便化作飞灰,更将那七煞魔王废了修为,打落人界。这才扳转了局面。”郝正说到这里时,身后烈阳宗众人,均听的入神,心中想象着这名烈阳宗门主当时的神威。
刘霸道等人都暗自咋舌不已,他们虽然没有见过,但神界的实力本来就高仙界不少,可以想象当时的那些神人该有多厉害,所谓的剑神、魔王的更应该是强的变态,但现在听裂石所说,这烈阳宗的祖师爷居然可以一出手就击毙数三名魔王,众人根本就想象不出那是何等实力何等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