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回黄飞虎过界牌关,遭徐盖阻拦,双方拟定打擂之赌,黄飞虎之子黄观打首战,与徐盖猛将力士对擂。
却说力士大锤舞来,喝喝生风端得是厉害无比, 但黄观也不是易于之辈,一杆长矛打出两道枪花轻易避开力士得大锤。“呀!”力士怪叫一声却是来袭黄观下阴,黄观反应极快,将矛与锤相抗一下,却未料到这力士,力士这么大, 直将黄观压得连连下垂,“蹦”得一声将长矛压断。
黄观借此机会跳脱出来,猛踢力士一脚,力士被踹翻在地,“你这小子还有两下子,不过我不陪你玩了。” 话说完这力士竟掏出一镜子,朝黄观喝了一句“且看这里!” 黄观猛然一看被一道金光射向眼睛,“啊!” 6黄观双手捂住眼睛,力士抛掉大锤,双手一抓黄观,将其重重摔倒,拿起绳子绑住,扔到徐盖身边。
徐盖笑曰:“哈哈,你们拜了一场了。” 黄飞虎愤怒之极,怒曰:“我来会会你这什么力士!” 说完拿起大刀就要上场,却被副将涂何拉住“将军不可如此冲动,就让我去会会他。”
黄飞虎看了一眼涂何说道:“好!你去吧,一切小心,还有小心那镜子。” 涂何点了点头拎起大刀就朝力士走了过去。
那力士看见涂何走来,也没轻视,依旧是一副凶神恶煞得神色站在那里,涂何也没自我介绍直接拎刀就上,力士也被吓了一跳,退了一两米站稳脚跟怒曰:“你这泼皮,也不打招呼,就打,看我不将你打成肉泥。”
“哼,少要吹大气,手底下见真章。” 涂何对力士所说嗤之以鼻,两军交战,谁会给你提前打招呼。
力士眼见嘴说不过涂何,只能拎锤来打,却说这涂何也不简单,大刀耍的那是出神入化,与力士一番交锋下来,将力士身上砍出许多伤口,力士打得上火,又取出那面镜子,涂何早已做好有了算计。
在力士将镜子照向涂何时,涂何用明晃晃得刀片反射向力士,力士被镜中金光射中眼睛,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涂何自然也将力士擒下。
黄飞虎自然高兴,徐盖脸色一沉,用手指了另一名大将上场。唤为徐中耀,身材与长相平平,但却透露着一股阴恨得气息。
手拿金刚霸王枪,有点与身材不匹配。 走到涂何面前说道:“我会让你败得心服口服。” 涂何冷笑一声,也没和他争口舌之力。
二人皆是较长度得冷兵器,枪对矛擦出一阵阵火花,二人你来我往,直打的青石暴起,风搅云动。
“九转枪花!” 徐中耀怒喳一声,将枪头舞成九朵金花,涂何只觉得眼前眩晕,徐中耀又将枪头一转,十转捅天,直取涂何面门,涂何猝不及防,连忙拿起一旁大刀招架,徐中耀看见涂何拿刀,硬生生得将第十转收了回来。
很快涂何主动出击,一招力劈华山,虽显勇猛,但却总有些底气不足,毕竟已是恶战过一番,这徐中耀明显是在消耗涂何体力,只防御不进攻,而这涂何也已打出真火,耍着大刀直往前砍,逼的徐中耀连连后退。
这样连续直线追砍特别消耗体力,待将徐中耀逼到墙角,涂何正要将其拿下,徐中耀猛然发力,一枪刺穿涂何胳膊,又将枪翻转两圈,直疼得涂何咬牙切齿,但这涂何也是厉害,知道自己不能输,拼着疼痛,架住金刚霸王枪将其夺了过来。
这徐中耀明显傻眼,但涂何可不会给他机会,架枪反攻,拿刀砍之,徐中耀肉拳击打,毕竟吃亏,涂何几个回合下来,就将徐中耀制服。 徐盖看到连输两场,且猛将被擒,也没什么好赌头了。
黄飞虎上前曰:“徐将军是不是能让我等过关,还有我用这力士换我儿子,这徐中耀便免费给你了。” 黄飞虎知道徐盖性情,答应的事就不会后悔,这就导致了后来界牌关失守。
徐盖虽说不情愿放黄飞虎过关,但念在此时承诺以及往日交情得份上还是决定放黄飞虎过关。 黄飞虎在出界牌关时对徐盖说道:“希望徐兄能够考虑一下加入西歧,如今得纣王,想必不用说,徐兄心中也有数吧。”
徐盖也并未说话,只是看了一眼黄飞虎便走了,这脱困得力士与徐中耀说道:“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徐盖瞪了他俩一眼:“如果你们俩能给我争点气,至于这样?” 力士与徐中耀对望一眼,也不敢触徐盖得霉头,当下也不说话了。
再说西歧这边休战牌已是挂了两天,不论孔宣那边怎么骂阵,姜子牙都决定不出战,暂避锋芒,但杨戬等人早已按捺不住了,毕竟哪吒等人都被捉去了。
这一日杨戬实在按耐不住,又来到了姜子牙房说道:“丞相,这三山关那边整日叫阵,甚是烦人,请准许我下去与他们打杀一番,也好灭灭他们得威风啊。” 姜子牙笑曰:“杨使侄不必太过心急,我已有对策。” 杨戬还想说些什么,姜子牙指着天空一道虹光曰:“你看,它来了。”
话音刚落,那道虹光便降落下来,姜子牙与杨戬上的城楼,只见一身穿红色短道袍,腰间挂一红玉葫芦,此道人便是姜子牙所请得陆压道君。
姜子牙急忙迎了上去,说道:“道君终于来了。” 陆压笑曰:“那菩提欺我,我便回了高山,谁知三教圣人这么积极,我只得出山咯。”
姜子牙曰:“既然道君来到,那我便摘了这免战牌。” 陆压说道:“也好,让我来会一会这孔宣。”
说完,姜子牙着手士兵摘其免战牌。却说闻仲与南伯侯坐镇三山关,这姜子牙刚摘去免战牌,这边士兵便来报的,孔宣大喜曰:“还以为他们缩在里面不敢出来了呢。”
闻仲也自是高兴说道:“如此我等便迎战去吧。” 而在被囚禁得哪吒等人听到来战消息,也是揣测,
“姜丞相莫非请到什么能人,得以出战?”
“唉不好说,这孔宣那五色神光可厉害着呢,简直就是刷尽万物啊。” 几人听到木吒此言,也没有了讨论下去得动力。
却说这边闻仲南伯侯孔宣三人来到城门下,副将张良喝曰:“既然撤了免战牌,为何无人出战。”
这时 陆压出了城门,见前方孔宣全装甲胃。陆压问曰:“将军乃是孔宣?”孔宣答曰:“然也。”
陆压曰:“足下既为大将,岂不知天时人事?今纣王无道,天下分崩,愿共伐独夫。足下以一人欲挽回天意耶?甲子之期乃灭纣之日,你如何阻得住?倘在高明之士出来,足下一旦失手,那时悔之晚矣。”
孔宣笑曰:“料你不过草木愚夫,识得甚么天时人事!”把马一愰,来取陆压。陆压手中剑急架忙迎。步马相交,未及五六合。陆压取葫芦欲放斩仙飞刀;只见孔宣将五色神光望陆压撒来。
陆压知神光利害,化作长虹而走;进得营来,对子牙曰:“果是利害,不知是何神异,竟不可解。贫道只得化长虹走来,再作商议。”子牙听见陆压所报,心中更是烦闷无比。
眼见西歧三十万大军就能挥军直向界牌关,却被晋南三山关所阻拦。陆压知其烦闷曰:“如若要过,也不是无法,只是此法太过恶毒。”
姜子牙此时一心只想过三山关那里还顾得恶毒不恶毒,问曰:“道君所言,为何法?”
陆压曰:“ 此恶毒法为钉头七箭书,配以我独门秘术。立一营,营内一台,结一草人,人身上书敌人姓名,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脚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七日之午时。 ” 姜子牙有点惊异。
陆压接着说道:“七日后,敌人的三魂七魄就会被拜散,此时射箭到草人上,如射敌人本体,草人敌人都会喷出血来。自然如此便可杀了,缺点乃是此术太过歹毒,难免杀劫临身,还有七日之内,如若施术者被害,此术便破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