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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众人便分别睡去。由于今日多了窈儿,这床便不够了,于是窈儿便与赵大嫂睡在一起,赵铁匠则到邻居家借宿一晚,悟空睡床,三藏仍旧打坐。夜里,三藏忽然听见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隋三藏,隋三藏.......”三藏忙睁开眼一看,只见空中立着一位女子,二十出头的样子,眉清目秀,亭亭玉立,身上穿一领淡色,盘金龙,飞彩凤的结素蓝袍;胸前挂一面对月明,舞清风,杂宝珠,攒翠玉的砌香环珮;腰间系一条冰蚕丝,织金爆登彩云,促瑶海的锦绣绒裙;面前又领一个飞东洋,游普世,感恩行孝,黄毛红嘴白鹦哥;手内托着一个施恩济世的宝瓶,瓶内插着一枝洒青霄,撒大恶,扫开残雾垂杨柳。玉环穿的绣扣,秀足下是莲台宝座,正是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三藏一见是菩萨,忙伏地拜道:“弟子隋三藏参见观世音菩萨。”观音菩萨道:“不必多礼。”三藏站起道:“菩萨远来寻我,不知有何事?”菩萨道:“这几日,你那徒弟可还老实?”三藏叹口气道:“嗨~,这一路行来,到还老实,可是昨日刚到这赵家村,今日就惹出事来。今日一会儿不见他,居然带了个姑娘回来,还要我帮着他圆谎,真不知以后还会惹出什么事来。”接着便将来龙去脉说与菩萨听了。菩萨听了笑道:“原来如此,这小子本不安分,如今又固态重发了。你不用当心,我传你件法宝,他若再不听管束,你便可制他。”接着便拿出一件绵衣,绵衣上有一顶花帽,将它交于三藏手中,接着道:“你设法叫你徒弟穿上这身衣服,我这里还有一篇咒儿,唤做定心真言,又名做紧箍儿咒。你可暗暗的念熟,牢记心头,再莫泄漏一人知道。待他穿了这衣服带上这花帽,他不听管束时便可念这咒文,管叫他服服贴贴。”说罢菩萨传下咒文,三藏心中默默念了数遍后道:“弟子记住了。多谢菩萨。”菩萨见三藏记住便道:“既已如此,你好自为之。”说罢菩萨祥云渐远,霎时间不见了金光。三藏见了忙高声道谢,这一喊便惊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是自己做了个梦,但见身前锦衣花帽,梦中那篇咒文也记忆犹新,方知菩萨果然来过。看了一眼熟睡的悟空,便将衣帽收起,继续打坐。
其实,所发生的一切,悟空了如指掌。菩萨刚来时悟空便已感觉到了她的能量波动,与资料库一对比,知售音菩萨,心中暗乐。菩萨托梦传宝的全过程,就连那咒文都一清二楚。待三藏将衣帽收好,悟空便放出思感力开始分析那衣帽,衣服倒没什么,那顶帽子却有古怪,其中藏了一个金箍儿,只要带上便取不下来,如长在头上一般,一念那咒文便会收紧,想来必不好受。悟空心中好不得意,暗道:“哈哈,秀真,既然你来了,我自不会亏待你。你这搞法真是可恶,简直就是谋杀亲夫吗,不过看在你就要做我老婆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哈哈,秀真,亲爱的老婆我来了!”接着便将那金箍儿的能量频率强行改变,将这金箍完全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还设了个咒,只要一念便会不停摇晃,搞得人头昏眼花,晕头转向,而三藏的咒文则已彻底失效了。现在除了悟空,即使是如来佛主带上也休想取下来。现在一切搞托,主要演员都已到齐,只等好戏按照自己写的剧本开演了,悟空脸上滑过一丝狡狯的笑容,接着便安心睡去。
第二天一早,由于窈儿没有合适的男装,便穿了悟空的衣服。窈儿原来的那身衣服是自己的兔毛所化,如今窈儿已经成了真正的人了,与那兔毛断了联系,因此那身衣物便成了一身普通衣物,如若将它变成男装既耗法力,也不长久,因此窈儿还是换上了悟空的衣服。悟空的衣服对于窈儿来说虽然很大了些,但正应了那句“人长得美,穿什么都好看”。现在的窈儿穿着悟空的衣服,卷起衣袖和裤腿就像一个瓷娃娃般,十分可爱。众人收拾停当,赵铁匠便回来了,用过早饭后,师徒二人和窈儿便带上收拾好的行李拜别赵铁匠夫妇。本想请二人留步,怎奈盛情难却,只好由他们相送。刚一出门,便见村长带着全村男女老少在门口相迎,口称圣僧。村长见三藏出来,上前道:“得知今日圣僧远行,老朽特带全村老少来为圣僧送行,还望圣僧勿要见外。”三藏见了这场面忙惶恐道:“多谢老丈美意,为贫僧师徒一己之事劳动各位乡亲真是罪过。”村长道:“圣僧万勿如此,圣僧为我等颂经祁福,不辞辛劳。如今圣僧启程,我等来此相送本是因该,圣僧万勿自责。时辰不早了,圣僧快上路吧!”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包银子道:“这是我等一点心意,虽然不多,难壮行色,但还请圣僧收下。”三藏见了忙推辞道:“万万不可,咏经颂佛,祈求福禄本是出家人份内之事,再说贫僧师徒借宿村中还未道谢,怎可再收受村人财物。”村长苦苦相劝,三藏也持意不受,村长无法,只得将银两收了起来。接着村人将三藏一行送到村口挥手送别,久久不肯离去,直到看不见了方才散了。
出得村来,一路西行,再无大隋官道,尽在山岭间穿行。行经数日,一路尽是悬崖峭壁崎岖山路,迭岭层峦险峻高山。放眼望去,只见青绿的山峦默不作语,连绵地向天边伸延,颜色逐渐变得深蓝,最后成为迷蒙的一片,一片片的杉树林和柏树林,无声而绰约地伫立,连接着一簇簇的灌木丛,一直通到好幽深的山谷里去。这日行到中午,一座大山拦住去路,由窈儿处得知这就是蛇盘山,师徒二人决定吃过午饭,休息片刻再行赶路,以便养足精神好对付那条恶龙。
窈儿打开行李寻了半天,回头对悟空道:“爷,不好了,干粮都吃完了。”悟空一听,忙跑了过来:“不会吧。”仔细找了找,确是没了。悟空一屁股坐到地上,垂头丧气地对三藏道:“师父,干粮吃完了,你在这等会,我去要饭,”窈儿听了一愣,心中纳闷,接着便听三藏道:“嗨,悟空,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那叫化缘,不叫要饭,你怎么总改不了这毛病。罢了,罢了,今日不用化缘,我包袱里还有几个饼,是赵铁匠媳妇送的,你去拿钵盂寻些水来,等我们吃些儿走路罢。”窈儿这才明白过来,在一旁掩嘴轻笑。悟空去解开包袱,在那包裹中间见有几个粗面烧饼,拿出来递与三藏和窈儿。又见拟艳艳的一领绵布直裰,一顶嵌金花帽,悟空心中有数,放出思感力侦察一番,果然在附近发现了观音菩萨的能量频率,虽然她隐身了,但是却逃不过悟空思感力地侦察。既然女主角已经上场了,那么演出就开始吧,打定主意,悟空明知故问道:“这衣帽是长安带来的?”三藏就顺口儿答应道:“是我小时穿戴的。这帽子若戴了,不用教经,就会念经;这衣服若穿了,不用演礼,就会行礼。”悟空道:“好师父,给我穿罢。”三藏道:“只怕长短不一,你若穿得,就穿了罢。”悟空遂脱下旧衣,将绵衣穿上,也就是比量着身体裁的一般,把帽儿戴上。三藏见他戴上帽子,就不吃干粮,却默默的念那紧箍咒一遍。悟空装模作样叫道:“头痛!头痛!”窈儿听悟空叫头痛,忙过来问道:“爷,你怎么了?”悟空道:“没事,没事。”那三藏不住的又念了几遍,悟空立马装做很痛的样子在地上打起滚来,抓破了嵌金的花帽,显出里面的金箍。窈儿见悟空这样,吓得在一旁发愣。
三藏恐悟空扯断金箍,住了口不念。不念时,悟空就装做不痛的样子站起身来。伸手去头上摸摸,似一条金线儿模样,紧紧的勒在上面,取不下,揪不断。悟空摸出一根针儿来,插入箍里,往外乱捎。三藏又恐怕他捎断了,口中又念起来,悟空依旧装做生痛的样子,竖蜻蜓,翻筋斗,耳红面赤,眼胀身麻。这时窈儿清醒过来,忙跑上前去扶悟空。三藏见悟空这等,又不忍不舍,复住了口,悟空也很配合的停了下来。悟空道:“我这头通,原来是师父咒我的。”三藏道:“我念得是紧箍经,何曾咒你?”悟空道:“你再念念看。”三藏真个又念,悟空也装做真个又痛,只教:“莫念!莫念!念动我就痛了!这是怎么说?是不售音那丫头教你的。”话音刚落就听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悟空,休得对你师父无礼。”悟空抬头一看果然售音菩萨,脸上掠过一丝坏坏的笑意,心中大乐,暗道:“女主角终于上场了。那么现在上演新剧目:秀真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