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港之外,波涛涟漪。
一艘日子货船停靠在港口之外。
“诶,那倭人,我们奉鬼头当家之命前来接货。”
“搜嘎!”
负责倭人摆了摆手,很快几只箱子被抬了出来。
“咔啪!”
箱子打开,一排崭新的倭寇映入眼帘。
海盗小头目抬手抓起一柄倭刀,出鞘横扫。
“啪!”
一旁木杆应声而断。
“好刀,好东西啊!”
“大哥,这几件盔甲我也检查过了,质量也是刚刚的。”
“呦西……我们大日子的货物,质量自然是大大地好。”
负责的倭人一脸倨傲。
“好!”
头目满意的点点头,朝着手下一挥手:“搬货。”
“好嘞!”
几个海盗兴奋的一拥而上,将厚重的箱子纷纷往外扛去。
“哥几个,你们看,有酒啊!”
几个海盗目光扫到箱子一旁的数十坛老酒,瞬间便移不开了眼睛。
一个老酒鬼更是直接上前掀开了酒封。
瞬间浓郁的酒香肆意,引得众人口水直吞。
“我焯,这酒可真香。”
“兵哥,这么好的酒留给小日子喝简直浪费了,要不咱们也搬了吧。”
“这……不好吧?”
小头目目露纠结:“鬼头大哥只说让咱们搬箱子啊!”
“兵哥别纠结了,不就是几坛酒嘛,这些小日子拿了咱们那么多珍珠,喝他们几坛酒咋滴了。”
“就是,更何况他们的船在咱们港口停了这么久,交点利息也很合理吧!”
“说的对,一起搬了了。”
“好勒!”
几名海盗兴奋的搬起了酒坛子。
仓库之外,那倭人管事瞬间就不乐意了。
“雅蠛撸……你们什么地干活?”
“这些酒水不是你们地……放下地干活。”
“哈?我们是在干活啊?”
“倭人兄弟别急啊,我们马上就搬完!”
兵哥揣着明白装糊涂。
“弟兄们,手脚都麻利点啊,倭人兄弟嫌咱们搬的慢了,下面的兄弟也上来帮忙。”
“有酒,白嫖!”
听到有酒,港口上值守的海盗瞬间一拥而上冲了上来,不有分手的扛着酒坛子就跑。
“雅蠛撸,雅蠛撸……停下啊……”
几名倭人气的头冒青烟,但眼前海盗乱哄哄一片,他们根本拦不住,只能站在一旁骂骂咧咧。
很快一群海盗便将整个仓库洗劫一空。
不光那十几坛老酒,甚至其他货物都遭了秧。
“倭人兄弟们,撒有哪啦……以后常来啊!”
“弟兄们,撤了!”
“哈哈哈哈!”
兵哥大笑一声,带着一群海盗扬长而去。
管事儿倭人看着空荡荡的仓库,气的头冒青烟。
“八嘎……八嘎……”
“肮脏的海盗……下贱的胚子……良心大大的坏!”
“三市君,他们搬完了吗?”
就在此时,一道淡漠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小……小西大人。”
“拜见小西大人。”
看到小西,几名倭人慌忙跪拜。
“大人,已经搬完了。”
“但是这些肮脏的海盗,不光搬走了他们的货物,更是将咱们仓库里珍藏的老酒也抢走了。”
“他们人数太多,我等拦之不住,还请小西大人责罚。”
“呵呵,这些海盗果然贪婪无比啊!”
小西冷笑着摆摆手:“起航吧!”
“是!”
“起航!”
管事儿低吼一声,货船缓缓驶出了港口。
“小西大人,赎小人直言,那颗海洋之心简直就是宝石中的极品,留给这些海盗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是啊,此等宝物,也唯有大日子天朝才配拥有,我们就这么留给那些海盗,简直太浪费了。”
一众倭人武屎皆是义愤填膺,十分不满。
“呵呵,我小西长信看上的东西,没人夺得走,你们真以为我是畏惧那些海盗,才主动放弃海洋之心的吗?”
小西冷笑一声,目光阴寒。
“不,这叫示敌以弱。”
“海盗人多,我们当时若是正面冲突,吃亏的是我们自己。”
“这些脏脏的海盗竟然敢抢夺我大日子武屎的宝物,必须付出代价。”
小西冷冷盯着远处灯火闪烁的涡流岛。
“调转航向,向西去鬼哭岛。”
“什么?鬼哭岛?”
听到小西的话,众倭人皆是瞳子一缩。
这鬼哭岛同样是一座海盗岛屿,只不过上面的海盗大部分来自日子的没落武屎和浪人。
鬼哭岛的首领更是日子大名鼎鼎的海盗家族来岛村上一族,来刀村上家族战斗力凶悍,性情十分残暴,每次劫掠无论男女老幼皆是一个不留,即便是在日子国都臭名昭著。
“小西大人,难道您是要……”
“不错,我要联合来岛村上家族,将涡流岛屠戮一空。”
小西冷哼一声,目光阴寒至极。
“什么?”
众倭人脸色微变。
“小西大人,海盗王陈祖义刚刚才同幕府方面达成合作,咱们若是杀了他的手下,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呵呵,南洋海盗横行混乱不堪,只要我们将整个涡流岛斩草除根,谁会知道是我们动的手呢?”
“小西大人,涡流岛的海盗虽然战力一般,但水寨坚固,即便我们联手来岛村上家族,想要正面攻破恐怕也不容易吧!”
“哈哈哈哈……”
听到手下的忧虑,小西仰头大笑。
“你以为我在仓库中提前准备哪些美酒是干什么用的?”
“难道哪些酒里……”
“不错,我早就算到这些海盗贪得无厌,所以在酒水里下了不少蒙汗药。”
“两日之后,便是南洋海盗们的海祭节,涡流岛的海盗定然会大肆饮酒作乐,到时候我们趁机进攻,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全部杀光。”
小西狞笑一声:“对了,还有那什么哇哇岛,也全都杀了,一个活口不能放过。”
“搜嘎,搜嘎,不愧是小西阁下,简直就是诸葛在世,算我侧漏啊!”
“两日之后,进攻涡流岛,一个不留!”
“撸啦……撸啦……”
一众倭人纷纷狰狞的怪叫起来。
“阿嚏!”
涡流岛监狱。
唐鼎陡然打了个喷嚏,他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睛。
窗外,刺目的阳光袭来。
海风吹拂,海鸥嘎嘎乱叫。
“哟,宋先生,您醒了!”
鱼头推开牢门,腆脸走了进来。
“您的早饭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