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古代的女子除了青楼的女子,那个能理解后世人的直接,朱盼盼尽管对张强爱慕不已,却一下接受不了如此直接的表白,脸色苍白,吓的后退一步,小手被抓着,走也不是,进也为难,在张强伸手用力一拉,整个人就软软的倒在张强的怀里,脸颊贴着张强温热的胸膛,脸颊发热,心神慌乱,不知道如何办了。
张强抓住她滑腻柔软的小手,另一只手拦着她的细腰,低头望着她羞红的脸颊,笑意满脸,眼神里面竟是期待和柔情似水。
两边的丫鬟和侍卫马上远远的走开,不打扰这对鸳鸯的好事情。
“咱们去那边荷花池的八角亭坐坐如何?”张强柔声道。
“嗯,由着大都督吧!”朱盼盼从心底里面投降了,由着张强揽着,拖着,一步步走向八角亭,在朱红色的八角亭宽大的护栏上坐下,张强一把把她托上自己的大腿,朱盼盼再次惊呼一声,梦吟一声,双手抱住张强的脖子,整个人倾斜着坐在了张强大腿上,两个人脸贴脸,呼吸都能听到,张强闻着她秀发上的茉莉花香,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着一些呢喃的情话。
张强没有想到原先那个和自己水火不容,想要杀自己的朱盼盼,那个倔强的丫头,那个听闻很有本事,把生意做得有声有色,众人夸奖的大明女强人朱盼盼,温柔起来是如此温柔,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
张强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人靠在朱红色的八角亭围栏上,一边说情话,一边小动作不断,骚扰着这个美人儿,感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热,额头冒出一丝的汗水,好像打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张强笑着道:“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你担心什么?”
朱盼盼此时也放开了,小手在他肩头推了一把,娇嗔的说道:“你不是老虎,却比老虎更加可怕,把人家折磨的这么难受,还是大都督呢,比那些市井无赖更加无赖,谁家大都督这么对待女人的?人家还没有出阁,你这样,以后让人家怎么做人,嗯,羞死人了。快放开你的手,哎呀,你在干什么呀,拿开,坏蛋!”
“不就是摸一下屁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经常自己摸自己的屁股,要不,你来摸一下?”
“坏都督,我得就想让我嫁给你,我偏不嫁给你,以后让你总这么使坏,人家还要不要脸了?”
“嗯,可以考虑,如果你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老爹娶你,怎么样?公平吧,一个吻,换一段美好姻缘。”
“你这个坏人,强词夺理,我就不嫁,不嫁,哼――。”
“算了,我自己吻你一下,你就答应嫁给我吧。好吗?”说完,张强不等她反应,立刻对着她娇嫩的脸盘,在她的两个酒窝的旁边,各自亲了一下。
朱盼盼身体猛地一僵硬,嘴张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强,张强笑着道:“怎么不行啊?”说完继续抢着亲,在她耳坠上亲了一下,“坏人,坏人,欺负人家,呜――,不可以。”
张强的嘴已经吻住她的小嘴,两个人进行一段长达一分钟的口水战,牙齿战,舌头战,然后张强松开来,朱盼盼除了翻白眼以外,就是狠狠的用小手捶打他的胸膛,两个人打情骂俏,嬉笑怒骂,欢声笑语在总督府的天空上回荡。
入夜,张强扶着她,将她放在她的闺房里面,罗衣轻解,呢喃长叹,春衫雪肤,水乳交融,做着男人和女人该做的事情,两个人谁都不敢想象,十二年的等待,到此刻竟然是水到渠成,一日即成为令人羡慕的夫妻。
梦醒时分,两个人从别扭,闹脾气,到十二年的守望,到最后能躺在这里,不由的惺惺相惜,双手紧握,自然免不了在情动时刻,再次颠龙倒凤,布云施雨,总是感到意犹未尽。
可当张强听到外面一声强有力的咳嗽声,才从一夜的疲惫中清醒,有些倦怠的问道:“外面是谁呀?”
“启禀大都督,下官朱大有,今日回朝,早上,首相和国防部尚书吩咐下官来请大都督上朝,下官去了大都督的下榻的地方,听闻大都督昨日在朱府,下官一路问询,找到这里,如果是往昔,大都督知道,下官也不敢打扰大都督,可今日要讨论的是有关军国大事,首相叮嘱下官,一定要请大都督回去议事。”
朱大有朗声诉说着事情的经过。
张强笑了笑,朱大有这是在外面久了,不再自己身边久了,被魏无忌,周粥,朱大典合伙给欺负了,昨天谁不知道自己和朱盼盼走在一起,恐怕那些家伙早就知道自己下榻了朱盼盼这里,朱大有估计是今天才回来,不知道事情,所以被派来请自己。
这些人啊,不过这朱大有也是人精,把个事情说了个全过程,把三个人全出卖了,这就是心腹家丁的本事,虽然知道自己被作弄了,可还是不会吃亏,把损失减小到最小,让其他人跟着承担责任,张强和他长时间的在一起,他就像崇祯帝和王承恩两个人一样,谁不了解谁?
“你回去吧,让他们自己决定,我就不回去了,你回去回复一声,然后回家休息吧,有什么事情非要连夜回来?”
张强问道。
朱大有笑道:“大都督,不是你前几天三百里加急,让各地的督抚全部归回中枢,参加大朝会的吗?我以为要讨论什么大事情,连忙安顿好部队,处理好你的家业,就带着卫队回来了。本来能早些时候的,可前些日子那些泰西联军俘虏的泰西人闹事情,小的回去仙居县处理了一下,昨日回到东阳大营,把公务处理了以后,连夜回来,没有睡两个时辰,就到总督府来,结果被首相和国防尚书派来了,朱大人在一旁笑着,小人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只好过来了。”
“算了,不管什么事情,让他们商量着办,我就不回去了,你回去吧。作为总督府的管家,你才是这里的半个主人,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张强对他说道。
“是,是,既然如此,下官就回去转告首相大人他们了。”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渐消散,张强喊了一声,“侍卫,”。
“大都督,小的在。”一名侍卫走了进来,双脚磕在地上,“啪,”一声。
“嗯,今天谁来都不见,直接在院子外面给我挡驾,明白吗?”
张强威压的说道。
“是,大都督。”
脚步声远去,房门发出吱呀一声,嘭的关上了。
张强回头看着脸色红润,神态妩媚动人,一副云雨过后的慵懒美人的样子的朱盼盼,搂过她的香肩,把嘴凑上去,“我的宝贝,昨夜不尽兴,来,咱们继续,――你也不怕累着,讨厌!”
“累什么累,正当壮年,三十男人一枝花,不怕凋谢了,倒是你这支海棠,需要云雨滋润,才能开的更加鲜艳,来,抓紧时间。”
两个人腻歪在一起,不远处,总督府会议室,各级官员按部就班,按照官位高地,身份尊贵与否,坐在一堂,周粥在左下首,靠近中间台阶上那个豪华的座位下面的一张黄花梨官帽椅上坐下来,扫了一眼大堂上其他人。
他的下首,下了一个台阶,坐着朱大典,朱大典对面是一张空着的椅子,因为米淳调到了江西州做巡抚,封疆大吏,而空着了。
米淳现在坐在左边朱大典的下面台阶的椅子上。
后面按照各州府的排位,下面是张名振,他作为中枢州府的巡抚,当然要高人一等了。
众人讨论着最近的军国大事,在没有张强的参与下,文官武将开始了华夏军第一次以朝堂形事的议事会议。
魏无忌第一个开口,“今天大都督不再这里,我就说一下长江防线的事情,我觉得长江防线虽然险要,可我们还是得尽快奠定胜局,然后在淮河或者其他河道为边界防备清军,我们应该尽早把安徽州和苏州州收进华夏军的地盘上来,这样才能使得咱们的国土边界同湖北州齐平,利于咱们的防御,然后再在其他方向展开进攻……。”
古月笙,“虽然如此,但要推平洪承畴经营几年的长江防线还是损失太大,大都督就是因为损失太大,怕影响咱们既有地盘上的稳定,导致咱们的威望下降才不同意马上发动一次大规模的战役,而是想着通过不断的瓦解,捣乱,让敌人自乱阵脚。
目前对咱们好的一点是,洪承畴不能像以前那样呆在扬州府了,他升为了京官,京官就代表着内斗,代表着他得把一部分精力分摊到同顺治皇帝,以及那些原先的顺治孝庄一系的派系的斗争上去,大家都了解,洪承畴是摄政王多尔衮的部下,红人,如今他同清廷面和心不合,这是我们的机会。”
方以智没有说这件事情,而是说道:“杜歌和张亮,张煌言已经去了西南云南州,去说服李定国,帮助李定国了,我觉得南明国现在是咱们的一大威胁,比起北面互相争斗的清军的威胁更大,所以,杜歌和张煌言这件事情应该提上日程,我觉得应该让李定国公开宣称投靠咱们,这样咱们就能占据法理上的优势,同时对南明国形成左右牵制。”
朱大典放下茶杯,看来一眼,对方以智道:“方大人,大都督说张煌言到时候回来,要把他安排在哪个位置上吗?”
古月笙是知道张强的意思的,而且他作为第一批同魏无忌他们一样的张强的起家心腹将士,对朱大典倒也不是很在意,笑着支持方以智道:“朱大人,你闺女说不定马上贵为大都督的夫人了,你难道还在意一个名声显赫的张煌言在咱们华夏军里面地位会超过你吗?”
周粥和魏无忌对看一下,然后同时哈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