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翔机除了气动布局,和飞行员有着很大关系, 一个优秀的飞行员,高度和飞行距离的比例,甚至能 达到一比三四十以上。
"速度三十......”
李保顺刚报出速度值,于志杨却兴奋起来,"来 了,感觉来了......”
感觉飞机一飘,高度开始往上攀升,"200……30......500……"
最后二人攀升到三千多米,这个高度之前很少 飞,一般都是千余米,于志杨问道:"速度?”
"速度30……”
这个高度就轻松多了,有太多的操控空间,于志 杨缓缓推操作杆,速度开始攀升。
李保顺不停报着数值,“80……90……100……超
过一百了 .....150 .....180……于志杨,快,快拉平 .....”
整个滑翔机的动静都大了起来,齐太殿下交待 过,不要超过二百,否则,很可能会造成空中解体, 最后表针停在了 190Jzo
两个心情澎湃,肾上腺直线飙升,从没获得这样 的速度,无论是飞滑翔翼还是小型滑翔机,那玩意重 量轻,很难获得这样的速度,何况也不敢飞,结构强 度也不允许。
二人都取出望远镜望着外边,自豪感油然而生, 这比起飞滑翔翼可高大上多了。
"好了,该返航了。”
冯开元所部和张铮所部,一个从海上,一个在陆 上,基本是没浪费什么弹药,一路势如破竹,根本就 没有人敢和齐太军交手。
十月三十日,轻松的拿下了南京城,一众官员和 朱由鬆都在朝堂上,朱由鬆直接瘫软在龙椅上,脸色 煞白,倒是有几个官员一副很有傲骨的样子。
不过,不管是有傲骨的,还是表示归顺的,包括 朱由鬆在内全押上了船,直接送往了京师。
与此同时,苏正乙带着一帮福州自己培养的官员 接替了南京城的政务,南京城比较复杂,仅次于京师 的政治中心,苏正乙一时间有些无从着手的感觉,只 好向齐太殿下请示。
隔了一日,苏妙真也到了,这娘们倒是痛快,第 一步就将淮河两岸的花船花楼全给抄了,除了姑娘们 的个人财产,其余的全部充公,从此,此项业务彻底 取缔。
苏正乙见苏妙真来了倒是一松,"苏部长,这后 宫的妃子的宫女要如何安置?”
朱由鬆这近半年来没干别的,没少搜罗美女,苏 妙真思索了 一下,"歌姬舞姬还有乐师先送入京师吧, 其余的能遣散就遣散,不能遣散的凭自愿去福州还是 京师。"
随后,苏妙真到后宫转了一圈,连宫女加妃子也 有数千之众,这些女人暂时在南京可没办法安置,又 不能继续圈养在宫中。
倒是一个大胆的歌姬,迎住了苏妙真,"请问, 你们是谁的军队?”
苏妙真瞧了瞧此女,二十左右岁,粉面桃花,姿 色倒是颇为出众,"齐太的军队?”
"齐太的军队?”女子眉头一皱,"就是那个福 州的齐太?”
苏妙真不由有些疑惑,"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沉默了一下,却没正面回答,"能否放我离开?”
苏妙真瞧着她思索了一下,道:“一会会有人拿 着花名册喊你们,如果想离开,会按遣散人员,每人 发放二两银子。”
女子有些紧张,“能否现在就放我离开,遣散的 银子我可以不要。”
苏妙真笑了笑,"你有何隐情?”
女子感觉怕是逃不过,深吸了口气,"我姓李, 李香君?”
苏妙真眯起眼睛,"哦,我倒想起来了,你就是 淮河上那个挺有名气的名伎李香君吧?”
女子微微埋下头,"正是。”
苏妙真摇了摇头,"放心,齐太还看不上你,想 走去登基吧!”
李香君一脸的恼火,盯着苏妙真离开的背影,忍 不住问道:"你是谁?”
苏妙真根本就没再理会她,李香君也只能紧咬贝 齿,盯着渐渐远去的苏妙真恼火在胸,气得一双美眸 都红了。
李香君虽出身于淮河烟花之地,性子却十分刚 烈,受不得屈辱,之前朱慈睿经由南京,想招揽她去 福州,她抱着象牙扇就要撞柱子,她本以为躲过一 劫,谁想没过多久,田仰抬着一顶小轿,吹吹打打来 强娶她做妾,她又故伎重施,只是这次田仰没那么好 说话,结果就真一头撞在柱子上了。
血溅扇面一树桃花,可最终还是没能逃过一劫, 伤养刚好就被阮大钺软硬兼施,一道圣谕召入了宫 中。
阮大钺心胸狭隘之人,当初招揽侯公子不成心生 怨恨,纯心就是拿她报复侯公子,她一个身材不过15 0的娇小女子,哪里招架得住,面对圣谕即便是再撞 一次柱子也没用。
苏妙真已经不见影了,不过李香君却记住了苏妙真的容貌,同为女子,却无半点同情之心,反而甘愿 做那傻太子的走狗,替那傻太子羞辱她。
"我呸,给那傻子做狗腿子也值得炫耀,瞧你那 一脸骚媚样,怕是不知服侍那傻子多少次,才换来了 这点不知廉耻的体面。”
将一口胸中怒气强压下来,李香君简单收拾了一 点细软,匆匆的随着遣散的宫女向宫门走去。
安置的告示贴出后,想离宫的女人不少,不少宫 女的家都在附近,甚至还有淮河两岸做生意的,她们 并不想舟车劳顿去京师或是福州。
宫内贴出告示的同时,宫外也贴出了告示,南京 相对于京师环境要好得多,毕竟没遭遇什么兵祸,告 示贴出后,来接人的家人不少。
"夫君,姐姐能放出来吗?”
"唉,谁知道呢,要选一些懂音律的,和歌姬舞 送去京师,说是全凭自愿,谁知会不会强迫。”
"夫君,以姐姐的才貌怕是难 .....唉!"旋即,女子压低声,“那狗太子无恶不作,抄家灭门,欺男霸女, 有些才貌的女子不知被他掳去了多少。”
一男一女,远离人群和宫门,远远望着宫门方 向,女子穿着素雅,裹着灰色披风,脸上遮着面纱, 几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却依然掩不住亭亭玉立, 秀丽的气质。而男二十六七岁,虽然面容有些消瘦, 却也是风度翩翩,温和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