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的意思是……是等相公娶了依依以后,依依天天都……都让相公……”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野哥我就成全你了,不是说要考考野哥吗?现在你就出题吧!”野哥一见朱依依果然如自己预料到的一般说法,于是就赶紧见好就收,于是话锋一转,便扯到了刚才的话题上。
朱依依一听野人并没有真的说马上要了她,一颗紧张的心才算放了下来。整理衣服,手捋秀发,费了好大的事才算收拾好被野哥的狂风暴雨吹得四处乱飞的心花……
“嗯,你听好了,我的考题是——梨花带雨落英何处依?”
梨花带雨落英何处依?你这分明是跟野哥我要肩膀靠嘛,野哥我把肩膀借给你靠一会儿不就得了?可是该怎样对下联呢?野人四处寻觅了一下,突然发现花园水池中的春藕刚刚出水,于是便把朱依依往怀中一揽笑道:
“娇荷含露嫩茎水中藏。”
“妙!真妙!相公,你不是说你一直一个人生长在天坑之中吗?你哪里学来的如此文采?”
“这个嘛,野哥我是奇才嘛,无师自通,无师自通!哈哈——”野哥打着哈哈说道,“你再考,你再考!”
朱依依微嗔地望了野人一眼,她当然知道野人是在敷衍她,不过想到每一个人或许都有自己不愿告人的秘密,所以便不再追问野哥身世的问题,黛眉一低说道:
“那好吧,既然相公聪慧多才,那依依就再考相公一联,我的上联是‘三月春柳七月荷,何物更动人?’”
野哥是多么聪明的人啊,他一听这上联就知道坏了,这小丫头肯定知道贺于纯其实就是女扮男装的淳于荷了,如果上一个出对是借问自己的心意如何的话,这次的出对就明显是打翻醋坛子了。
俗话说杨柳依依才是春,那三月春柳岂不就是暗指朱依依本人?而这七月荷则更加明显地指代淳于荷,更麻烦的是非要让野哥我说出哪个更动人——小依依呀,你这哪里是索要什么下联呀,你这分明是索要哥的命啊?哥我能说只爱朱依依吗?肯定不能啊,哥怎么着也要两碗水端平,两个都爱不是?
不过话是不能这么直白的说滴,唉,还是费一下脑筋对个可以表明自己观点的对联吧,野哥这样想着便胡诌道:“两枚玉盏一把壶,杯杯都美妙。”
“哼!你这个下联对仗很不工整,而且意趣和我那上联相去甚远,简直就是垃圾!”
朱依依白了野哥一眼,一下子跳下野哥的小吊椅,小蛮腰一扭就往院外走,那风情万种的小屁股一下子就勾得野哥兴起,刚要起身去追,却见墨白迎面跨进院门,于是便只好重新躺在吊椅里假寐,但是心里却把墨白的主宗八代全给招呼了一遍。
“野哥,你快别装了,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把人家这给鸡奸了?”
墨白走到野人身边,见野人装得跟真睡着了一样,于是便一边回头观看女扮男装的朱依依,一边用手推着野哥的小吊椅使劲往后甩了一下,只听扑通一声,毫无防备的野哥便从高高荡起的吊椅上一头栽了下来。
“靠!你搞谋杀呀!”野人一边揉着被摔疼的胳膊一边冲墨白大叫着。
“啊,原来野哥你真的睡着了,我还以为你装睡呢!要不然,凭你野**侠的身手,就是把你抛到天上,再掉下来也不可能摔得到呀!”
“行啦,行啦!直接告诉我你是怎么骗过春兰和秋香那两个小丫头混进来的!”野哥见墨白嬉皮笑脸地跟自己白活,心道,这小子才根我一起喝了三次酒,没想到已经有几分野哥我的无赖风范了,看来孺子真是可教也。
“嗨!大哥,小弟我还用费劲混进来吗?光凭你跟朱依依闹那么大的动静,那两个小丫鬟也不可能再分出心神管那大门的事儿,是吧?所以嘛,我墨白能大摇大摆地进来,其实也全都是仰仗野哥你的照应。”墨白两眼紧盯着野哥的眼睛,那笑简直是比野哥还要奸邪。
“快说!你都看见什么了?不然的话,野哥我直接把你丢到十八层地狱里去!”野哥一抓墨白的衣领,眼睛瞪得简直就如铜铃一般。
“那好啊,小弟我哪儿都去过,就是没去过地狱,那就麻烦野哥你帮帮忙送小弟一程。”
“靠,墨白你还是人吗?你简直就是神嘛,你是不是号准了野哥我不会拿你怎么着的脉?”野哥十分惊讶地盯了墨白两眼,然后便迅速把抓衣领的动作变成了熊抱的动作,“墨白兄弟,我的亲弟弟,你就告诉我你到底都看见了哪些不该看的东西,大哥我怕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会污染你幼小的心灵啊——”
“靠,大哥,我以为你们只不过是拉拉手、亲亲嘴而已,难道还有更刺激的节目上演不成?呜呜——这彩头都被大哥你给偷吃了,我这八强赛比起来还有什么意思啊——”
“喂!你小点声好不好?大不了大哥把朱依依的奶妈子、老丫鬟介绍一两个给你不就行了!你想啊,有大哥啃的白菜心,难道还会缺了你啃的白菜帮不成?”
“野哥,我看给你发签名档的那俩小丫鬟都还不赖,干脆你跟那我野嫂说一声,把他们俩送给我得了。”墨白冲野哥嘿嘿笑着,简直比野哥笑得都奸诈。
野哥见墨白张口就要服侍自己的俩小丫鬟,便把大手一摆道:“不行!这个不行!那俩丫鬟野哥我都还没上手呢,怎么能给你呢?”
“那好,你和朱依依的事在我离开半个时辰之后将会传遍整个古河镇。”
“啊,别,别——刚才野哥我跟你开玩笑呢,这次说真的,那小丫鬟秋香呢,野哥就替你先留着,等朱依依到手后,哥立刻就命令依依把她送给你,至于那春兰,我看你就别惦记了,惦记多了,有可能会有杀身之祸的。”
“喂,野哥,莫非那春兰她……”
“这个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吧?”野哥嘿嘿干笑了两声后说道,“其实哥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唉,秋香就秋香吧,反正有了总比没有强,兄弟我这八强赛也不比了,我以后就当野哥的忠实观众,你打擂,我拍手;你泡妞儿,我喝酒……”
“不行!你必须得比!而且要舍了命的比,我们必须要先把那几个老头淘汰掉,然后再把那几个年轻的也淘汰掉,等到最后争冠军时,你当然不能再跟野哥我抢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