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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震刚一说完,老顾就摆了摆手说道:“你快歇菜吧!还他/妈雷神之井呢,井我是没看见,就看见了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而且雷神倒还真他/妈是如约而至了!差点儿没劈死顾爷我!”老顾好像现在稍微一想起刚刚那场惊天雷暴,还不禁心惊胆战的呢。
“……平生不做亏心事,下雨不怕雷来劈……你怕个毛?”秦震白了老顾一眼。
老顾不服气的叉着腰指着秦震怒道:“嘿!!你不亏心是吧?你不怕雷劈是吧?那好啊,咱现在就让夜老大调头给你送回去!!你去给我们检查一下,那些怪物都他/妈死干净没!”
“……”秦震也算是看出来了,这整条船上的人,老顾都不会惹。唯独就沾他秦震本事大!谁说话都没事儿,只要秦震他一说话,这个货就得搭腔儿……这就是传说中的“熟不讲理”啊!
夜北带着大家又坐回到了船舱,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之后,便冷静的开口说道:“现在雷暴已经差不多快过去了,不管那个海上洞窟里面有什么,咱们都是得回去。装备设备在来的时候我就都已经准备齐了,所以这一点不必担心。只是……万一到了水下遇到了那伙人,大家都务必要切记避开那秦淮古镜。深海之下,武器也许不见得能起的了什么作用,但是那面镜子就未必了。”
显然,就连夜北,对那面诡异恐怖的秦淮古镜。也是讳莫如深,忌讳的很。
大家纷纷点了点头,表示一切都会完全服从领导指示。而这时俊天忽然开口问道:“秦震,你说羽东使用红山玉碗浮针投影,以占定方位、预测吉凶,那最后投在碗底的影子到底是什么?”
俊天这么一问。秦震倒是有些愣住了。因为他们好像直到最后也没弄明白那团弯弯曲曲的影子到底是什么!那会儿还没等他们问清楚羽东呢,青木那伙人就来了。姜旗慌乱中收起了玉碗,那影子的含义也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这会儿秦震稍微显得有些为难的对俊天回道:“当时碗里的水面上浮着一根苏针,那针尖旋转停止之后,指着的方向就是刚刚你们到过的那片礁石。至于碗底的影子……那就像是一根树杈子,上面分出来了好多树杈子……弯弯曲曲、歪歪扭扭……”
“……”俊天和夜北这下子也是彻底被秦震的这种叙述给弄迷茫了。因为他们清楚那浮针投影的影子是一种警示、提示,如同一种预言,至少应该能告诉他们一些什么。
可如果说那神秘的预示就是一堆秦震所言的那堆树杈子……别说是秦震他们不明白,就连夜北和俊天也无法理解那到底将是在预示着什么意思了。
老顾看着夜北他们沉默困惑的样子。不由得大手一挥说道:“秦震你一说话就是绕的人!挺简单明了的事儿,让你这么一说,就算是玉帝那两口子来了也听不懂!!来来,夜老大,俊小哥,你们还是听我说吧!”
“……好,那你说。”夜北勉强笑了笑看向了老顾。
老顾撇着嘴,一拍桌子道:“那影子就是一窝蛇!”
“一、一窝蛇??”夜北和俊天的目光似乎变得更惊奇了。他们现在已然不是在惊诧那影子到底是什么的问题了,而是好像开始怀疑起了像秦震他们这样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表达方式。到底还能不能说明白这个问题。
看着夜北和俊天那种眼神,老顾连忙强调似的说道:“诶诶,夜老大!你别这么看着我啊!你得相信我,那真的就是一窝蛇!我记住当时那影子的样子了,不信我画给你们看啊?!”
夜北一听,和俊天对视了一眼。点了个头。心中暗想,这才是个好办法,影子只是个轮廓,没有实质形态,就算画的再不像。也差距不了太远。总比听他们这一会儿树杈子,一会儿一窝蛇要强的多。再这么听下去,夜北他们就真的要被带沟里了。
何希递给了老顾纸和笔,老顾端坐在椅子上,像个书画家一样,一脸严肃认真的画了起来。不过就是几道阴影而已,唰唰唰几笔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秦震本来不太相信老顾那脑子和手法的,可是这会儿凑近了一看,还是真挺像的……只不过比影子里那团扭曲的暗影要丑多了……
夜北拿起了那张纸,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线条,然后递给了俊天。两个人又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这才明白,其实秦震和老顾刚刚的那些看似不挨边的形容……似乎都没错。
这是太抽象的一种形象表达了,扭曲的影子看上去确实很像是蛇,但是那顶端分叉的样子又很像是树杈子……看来有时候并不能主观臆断的觉得秦震他们形容的就一定有问题,现在夜北他们看着老顾画出的这几条阴影,如果让他们现在说,那第一印象恐怕也会是和刚才秦震他们一样的答案和结果。
俊天的好奇心被眼下这扭曲怪异的画给勾了起来,他一边轻抚着自己的下巴,一边似笑非笑的说:“这……还真是让人有点儿一筹莫展。不知道羽东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什么想法了呢?诶夜北,你说说看,你觉得这样的投影到底要预示着什么意思?”
夜北看着这简洁抽象到堪比毕加索的画,也是有些意拿不准的说:“预示,包含了太多太多意义。它有可能是我们将会遇到一种东西,也有可能是海底会遇到了一种生物,甚至都有可能是某一种地形或者机关。这浮针投影包罗万象,我不太了解羽东用的这种方式,如果墨裳在这里的话,也许就能明确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俊天听后忍不住笑道:“夜北,你说你都当上夜老大了,怎么这事儿还那么谦虚?我知道你肯定是有了某些推断,快说说吧,你可是知道秦震他们那性子的,别一会儿再给他们急出病来。”
看着俊天的笑容,秦震也尴尬的嘿嘿笑了两声。其实在秦震的心里,他认为夜北和俊天都是一样的!他们不可能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只不过这狡猾的俊天把说出来的任务推给了夜北而已……
夜北这时微微皱起了眉,叹了口气说道:“是,我的心里是有一些推测。但是我更希望这阴影指的是某一种地形,方向,路线,哪怕是机关都好,而千万不要是我所想到的那种东西……”
“什么东西?!”秦震和顾杰他们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向了夜北,等着这个他们困惑已久的答案。
夜北张了张嘴,刚想开口回答,就听里舱舱门处传来了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相柳。”
大家纷纷回过头去,只见羽东面色苍白的靠在门边,正在看着他们大家。
“你、你怎么出来了!谁让你起来的?!”秦震吃惊的看着那依旧面无血色的羽东,准备给他再推回去。
可是羽东却微微摇了摇头说:“我没事了……”
说完,羽东的目光就落在了夜北和俊天的身上,那目光很沉重、很复杂,但是如果透过他那幽深的目光看向羽东的内心深处,那一定是满满的感动、感激还有欣喜。
无论如何,他们兄弟之间在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已然就是一种庆幸。
夜北默默的看着羽东,没有说话。他之前的愤怒好像在看见羽东的那一刻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看着此刻站在他面前如此苍白的羽东,身为兄长身份的夜北,还能责备他什么呢?剩下的,恐怕只有揪心和心疼了。
而俊天,倒是用那一向符合他脾气的方式,没好气儿的对羽东说道:“哟,少爷,您醒了?不知道你这些日子的深度渤海游玩儿的怎么样了?如果玩儿的还不错,等回头我再给你介绍介绍西南边陲的大山,那里也可好玩儿了!!”
俊天最后的话里带着恨恨的语气,可是这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却让秦震他们看的都不禁会心一笑。而羽东好像也只有在夜北和俊天的面前,才像是一个正常人。从他们刚刚谈话的这个状态,仿佛都能看到他们之间二十年前的样子。寻常人家的兄弟情,大概也就不过是这个样子吧……
听着俊天那冷嘲热讽的语气,羽东竟然低头微微的笑了。大概,他是想起自己把俊天他们诳到了西南“好玩儿”的大山里……自己也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吧……
“笑!你还笑!不都说你是座冰山吗?这会儿我看你笑的倒是挺好看啊?夏羽东,你下次准备作死的时候能不能再高明点儿?干脆就别让我和夜北知道!你说你甩下我们来到这黄渤海,算是怎么个意思?这件事,是你一个人的事吗?”俊天还是毫不客气的对羽东质问着。
“……”羽东当然知道俊天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所以此刻也就用他自己那一如既往的方式---沉默,来回应着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