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楷点头,“再说了,你东西不见了,和她和陆承曜有什么关系?颠倒黑白你最能了是吧?”
曾羽书:“咱们先别吵了,楚悦,你丢的东西是什么?咱们大家伙一起找找看,说不定能找到。我们这个节目是直播,还是要多注意言行的。”
曾羽书的话语说得很委婉,直播节目,一言一行都会被放大,一丝不漏的传递出去。
唐楚悦这样不明不白的诬陷沈初瑶,直播间的万千粉丝都看得见。
不管是对于艺人本身,还是节目组,都不好。
唐楚悦仍然气鼓鼓的,她狠狠的瞪了沈初瑶一眼,冷冷的说道,“是我的宝格丽项链!”
答案一出,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沈初瑶更是毫不掩饰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宝格丽项链?
这玩意她在上个世界早就戴腻了,根本看不上好吗?
比这贵重的首饰她多了去了,区区宝格丽?
她还不至于馋宝格丽的项链以至于去偷别人的!
沈初瑶感觉自己头顶三条黑线。
她的母语是无语。
江野无语的瞥了唐楚悦一眼,然后对沈初瑶说道,“宝格丽项链不是贵重的东西,就算偷也不会偷这种东西,小偷难道是傻子吗?”
沈初瑶心领神会,“不是小偷是傻子,那就是污蔑别人的人是傻子咯?”
惹得在场的人咯咯直笑。
唐楚悦见众人非但不觉得沈初瑶有错,反而都维护她,气得直跺脚,“沈初瑶!我第一天看你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那天陆大哥和你在房间里到底干了什么?他第二天的退出绝对和你有关!”
沈初瑶也无意和她争辩,“来,咱们一件一件的把事情捋清。”
“你说我头了你的首饰,你有什么证据?”
唐楚悦扬起下巴,“你和我在一个房间,就是最好的证据。”
言下之意,和她一个房间住着的沈初瑶,自然是最大的嫌疑犯了。
沈初瑶差点被气笑。
她点头,“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可以让你找我得私人物品,只是……”
她尾音拉长,看了一眼幽黑的摄像头,“如果你没有在我得私人物品中找到,不是我拿的话,你就必须在镜头前,向全国人民以及直播间里的所有粉丝,给我一个道歉!”
唐楚悦眼神缩了缩,但想到什么,她还是挺起了胸膛,说道,“可以!反正我的东西绝对是你偷的。”
“话也不必说得这么满,我看阿瑶不是这种人。”孙一凡忍不住开口。
他没想到上这个节目,阮宁也在针对沈初瑶,唐楚悦也在针对沈初瑶。
前者说沈初瑶爬人家床,后者污蔑沈初瑶偷东西。
孙一凡此刻深深的感觉,这个女嘉宾属实是有点惨了。
这时候的阮宁才姗姗来迟。
“发生什么事了?”她有些懵然的问。
唐楚悦立刻对着阮宁一顿哭,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模样,“阮宁姐……”
程黎冷哼一声,“还能有什么自己东西不见了说是别人偷的,还把陆承曜的离开说成是阿瑶的过错,可真会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了吧?”
唐楚悦抽抽搭搭,“就是沈初瑶害的陆大哥离开的。”
“关阿瑶什么事?”程黎眉眼明显的不耐烦,“陆承曜自己有眼睛有腿,看见了梁则诚进了阮宁房间,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
“那还不是沈初瑶?”唐楚悦咄咄逼人,“陆大哥一来就让陆大哥对她上了心,不是她还能有谁。”
“你可得了吧?”程黎淬了一口,“你家主人都没说话,你还在这里乱咬人?当谁都跟你一样眼瞎吗?”
程黎这话说得毫不客气,沈初瑶抿了下唇,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笑出了声。
“你!”唐楚悦气急,“你骂谁是狗呢?!”
“随意诬陷人,和狗叫有什么区别?”江野慢悠悠的说道。
沈初瑶有些惊呆。
没想到江野骂人也这么狠。
唐楚悦还想再说什么,被于泽楷打断,“好了,不要再吵了,一起找找看那条项链吧,都是一个上同一个节目的艺人,没必要闹这么难看。”
就在沈初瑶低头寻找时,阮宁走了过来,和她在同一个地方找。
她现在看到阮宁就会莫名不爽,况且两人在同一个地方找也是浪费时间。
沈初瑶站直了身子,往楼上走去。
她记得昨天唐楚悦分配的是打扫的任务,或许有可能掉在了打扫的房间。
也幸好唐楚悦还没有轮到接引客人,否则就有可能掉落在了地上的某个地方,那可比在客栈难找多了。
进了房间后,身后响起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阮宁跟了上来。
沈初瑶顿时止不住的烦躁。
“瑶瑶,”阮宁低头看着地上,喊了她一声。
沈初瑶抬眸扫了她一眼。
“我收到消息,今天承曜哥会过来。”她接着道。
沈初瑶“哦”了一声,心道这事我昨晚就知道了。
“我觉得,”阮宁有些惆怅的看了沈初瑶一眼,“今天承曜哥,可能是为了你过来的。”
沈初瑶不语,低头认真的找。
没有得到回应,阮宁也不在意。
她弯唇,自嘲般的笑了笑,“没想到,承曜哥对你感情那么深,都已经不记得你了,却还是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时,就被你吸引了。”
“明明,”她苦恼的皱着眉头,“没见到你之前,他对我还是很好的。”
听了这话,沈初瑶抬眸,上下扫了她一眼,挑眉道,“你好像很遗憾?”
“不能麽?”阮宁反问。
“但倒也不是不能,只是,”沈初瑶收回视线,继续说道,“现在艺人脚踏两条船,可是会被骂死的。”
阮宁冷笑一声,“你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你懂什么?承曜的身份是你这样地位的人永远也想不到的。”
陆承曜的地位?
陆氏集团的掌权人?
这个世界的男主?
气运之子?
无论是什么,沈初瑶都觉得,自己应该比阮宁知道得多。
阮宁依旧在说着,“脚踏两条船又怎么样,只要承曜不介意就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