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沈思同的车扬长而去,叶琳才慢慢的从草丛深处站了起来,泪流满面······
对不起!沈思同,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们还是保持这样的关系吧!我们之前的瓜葛也这样一笔勾销吧!对于丁敏静的事情,我也不怪你了。不管是你还是秋良,我都不愿伤害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
丁敏静虽然有不对的地方,可是也情有可原,秋良已经因为我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丁敏静,自己不愿、也不忍心的这么继续对待她。我不能在夹杂在你们中间,也许···我根本就不应该认识你们。
让我再一次自私的消失在你们的视线里吧!做回一个普通的高三学生。
走在清冷幽静的路上,寒风从耳边飕飕的吹过,叶琳拉了拉穿在身上的棉袄,冬天快到了,是该到了尘封一切的时候······
“应该就是她了。”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恭敬地对着旁边的人说道。
“恩。”男子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一行人也跟着他的脚步来到叶琳的面前。
“能请你喝杯茶吗?”
叶琳并没有理会站在面前的一行人,绕过一行人往前走去。
“看样子你心情不太好。”为首的男子迅速抓住了叶琳的手腕,在叶琳想要穿过的瞬间。
“我不认识你们,放开我,你们这群流氓!”以前在一些电影或电视上看到过女生被这种黑势力欺负过,没曾想自己也会遭遇这样的事情,那不是拍电视哄人的吗?
“哟!还挺辣的嘛,我喜欢。”一个男子笑呵呵的说道。“要不,老大,先拿给我玩会儿怎么样?反正她都已经叫我流氓了,不做点流氓的事怎么对得起她给自己这个称谓啊!你说呢?老大。”
一瞬间,叶琳被吓得神经紧绷起来,脑袋里不停地想着不能慌···不能慌···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怎么样从他们的手中逃脱。
“别胡说!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受人之托来帮助你的。”为首的男子说道,听他的语气,倒是有几分相信,可是谁又敢保证他们不是为了骗自己而故意这么说的!
趁男子不注意,叶琳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平时用的文具刀,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迅速的往男子的手腕上刺了过去······
男子手腕的伤口上瞬间溢出的鲜红色、带有温度和极重的腥味的血液······
果然,男子在疼痛的瞬间松掉了叶琳的手,看着面前人高马大的几个人,叶琳的恐惧感再一次袭上心头,脚底抹油似得飞快往前方跑去,别开玩笑了,帮我,有这么帮人的吗?
叶琳拼命的往前跑,一行人拼命的往后追······
都这个时间了,街上的铺面早已经关的差不多了,眼看着那群人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跑不掉,那就只能躲起来了。
刚才只顾着脱身,慌乱的选择了一个方向拼命的往前跑,现在哪是哪完全搞不清楚,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是个陌生的环境,垃圾桶,不行!里面装满了垃圾根本没有自己藏身的余地,而且目标也太大了。
就在叶琳四神无主的时候,借着恍惚的灯光发现前面貌似有一片树林,应该是个公园,对,躲到公园里去,比在这强多了。叶琳在心中再一次燃起了斗志,那片树林给了自己希望,爬树,那可是从小自己和小弟玩的游戏······
躲在草丛里,不,草太浅了,很快就会被发现,刚想藏身在草丛里···才发现这太不现实了,还是爬上树梢吧!不是有一片现成的树林吗?
脱掉身上的显目颜色的棉袄,穿着暗色的、薄薄的T恤和蓝色的牛仔裤,选择了一颗靠后的、叶子茂盛的树木,迅速的爬了上去,还没有等自己平复紧张的心绪,那群人早已站在了自己刚才经过的地方,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我说还是直接迷晕她比较好吧!你看现在搞得那么麻烦。”一个男生站在路灯口说道。
“我倒是挺佩服这个女生的,你看就刚才那阵仗,一般女生早就吓哭了,哪还能这么迅速冷静的反应过来并且成功逃脱,关键是还刺伤了老大,你还别说,她跑的还挺快的,脑筋也不错,知道走复杂道路小巷子!”另一个男生继续说道。
“老大,我看你是遇到对手了!她可不是一般的猎物,不是那么好骗的,要不,我们也不会在这儿吹冷风了,你打算怎么跟对方交代?”
“你们都给我闭嘴!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为首者再没有刚才的温文尔雅,气氛的怒斥着其他人,恶狠狠的说着“别让我逮着你!”
其余人立马停止了所有的交谈,看着四下里空无一人,一行人准备离开······
“等等!”刚准备离开,为首者似乎看见了异样的东西,几个人再一次回过头来,往树林的方向走去。
“你们说,如果你们是那个女生,你们会怎么办?”
“当然是拼命的逃了?难不成还等着我们去修理她!哈哈哈!”一个男生说道。
“如果逃不了呢?刚才那个情况,她一个女生,跑的结果是···迟早会被我们捉住,我猜,她应该藏到公园里去了!”为首者目光突然变得犀利起来,看向不远处的树林。
“你们看!这就是证据,她刚才不是就穿着这件衣服吗?”为首者捡起来叶琳放在草丛里的棉袄。
“我猜,她肯定是怕这件衣服太显目了,应该还在这里。”
“老大,真是佩服死你了,要不怎么说你是我们的老大呢?”
“别磨蹭!快去找,哪怕是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为首者拿着叶琳的衣服,站在原地发号施令。
看着站在自己的脚下这群人,搜索着下面所有能藏身的地方,叶琳的背心瞬间被冷汗浸湿,额头也冒出了冰冷的汗珠,连呼吸也受了限制,生怕对方听到、感到什么异样,整个人就像标本一样僵持在稍高的树干上,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