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怎么问我这样的问题,想了下,我向他半带娇哄的笑了笑,说道:“是,是,我记得你,我觉得我们以前一定是见过面的,是不是……是不是我曾经去你的公司送文件,我们那时候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只是匆匆一面却没有过多的交谈,后来到了北京之后我们才又一次见面?是不是这样?”
其实这些话我全是瞎编的,这种情节只会是在电视剧或者小说里才会出现,真亏的我能编的出这样的话来,想到这里我又笑了,哪知道段玉珉脸上表情却好象很认真,他一直在看我的眼睛,最后我给他都看的不好意思了,只好朝他撒娇,抬起头去亲他的嘴。
他也很温柔的回吻我,吻着吻着,他的唇渐渐下移,从我的下额又移到了脖颈,落在了我的胸脯上,我感觉他粗重的呼吸,伏在我的胸前,他没敢重重的压我,只是把耳朵贴在我的胸前,象是在聆听我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我有些诧异,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天会有这样奇怪的表现,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翻到了另一边,在我以为他是睡着了的时候,他却突然又说了一句话:“地中海,等你稍好些,我带你去地中海,我们从前去过的。”
…………
我十分意外,我们从前去过地中海?这哪跟哪儿啊,回头再看他,他却好象很累,很快就睡着了。
我忽然心里象被针刺了一样,十分难过,难道他又把我和其他女人弄混了?
别看我跟这个人男人跟了三年,床上床下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不下八百回,但直到现在,我觉得我还是不了解他。
…………
但是我的不自在仅仅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因为第二天段玉珉就让我去挑车,我十分开心,没想到他真给我换车。想想我现在还有工作,也不能太张扬,于是我就选了款结结实实的城市SUV,价格倒是比我从前的车高了三十万,原来我还怕段玉珉会觉得我要的高,后来我发现他真是大方,知道我选了什么车后只是恩了一声就让财务给我划款了,我顿时喜出望外,车子提到手后第二天我就得意洋洋的开着去报社炫耀了。
我提着小包穿着高跟鞋戈登戈登的到了报社,胸脯挺的高高的十分神气,正在工作的同事们一看见我不约而同的都站了起来,“李主编,……李姐。”“哇,李主编,你气色好极了啊!”
我更是满意,和她们打
了个漂亮的手势回了办公室,想想这些年轻女孩子艳羡的眼神心里就觉得痛快,李行云啊李行云,你也确实是运气,如果不是运气,又怎么能得到现在的这一切呢?
在办公室开心的坐了一会儿,和其他副主编还有社长聊了些事,当我提出想趁这次受伤休年假,社长立即满口答应,又说我工作辛苦确实也该休假了。再坐一会儿社长便让我回家休息,走到下一层楼我突然发现鞋子边缘有点脏东西,于是就到了另一层楼的卫生间擦洗,顺便方便。
可是没想到我刚进去,没两分钟,就听见外面传来两个人的谈话,一个象是报社的编辑,另一个声音有点陌生,这两个女人大约是进来洗什么东西,只听她们一边在那洗一边对聊。
那个年轻的女人大约是新来的一个记者,听她很好奇的在问:“陈姐,咱们报纸那个李主编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年轻就做到了主编的位子,而且看起来好象连社长都对她恭恭敬敬的,她有什么背景啊?”
我一听明白了,这两个女人是在背后八卦我呢,我也好了奇,她们会说我什么?
只听那个姓陈的编辑立即拉长声音,有些悻悻又讥诮地说道:“你说的是李大主编啊,呦,人家当然是有背景了,模样长得好看嘴巴又会讨好人。知道咱们报社真正的后台老板是谁?那就是李大主编的情人呢,这李大主编可是那……,要不然,当初就凭她一个小记者那点能力和资历,她能这么年轻就做上报社的主编?”
她们竟然在背后这样说我?我一下呆住了。
真是女人间最不愁找八卦话题,不过这两个女人也真是闲的胆大,竟然敢在报社里私下里议论我?我心里冷笑,等她们出去了我才不动声色的出来。
我装得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回到了车里,上车后我先打电话问了助理新来的那个女记者的资料,学历,把她的详细履历发到我的邮箱,第二件事我打电话给社长,要他立即解除那个姓陈编辑的职务,明天开始不必她继续上班了。第三件事我给段玉珉北京的一个主管打了电话,要他记住我说的这两个人,从今以后,北京的杂志社和报社,不许再出现这两个女人的名字。做完了这些后我从容的发动了车子。
背后嫉妒我是不是?
是,我的确年轻爬的也快,可这并不表示我就没能力,而且,在背后非议领导?你是不
是找死?既然你们不服气,那我只能让你们乖乖长记性!
我不觉得我狠,段玉珉欣赏我才提拔我,我不是没有一点能力的,我为他摇旗助威,给他也做了不少事,至于现在有人说我变了也冷了,但如果没有杀伐决断之天才,就不要给一位高官公子做女人!
我开车出去,中间还接了段玉珉的电话,他问我:“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出来吃饭。”
他约我我当然有时间,但是我还没忘和他发了点牢骚,说在报社遇到点不痛快的事,段玉珉听了又是呵的一笑,“不痛快了?那就去花钱吧,想想花的是我的钱你就会痛快多了。”
我说道:“不能这样说的,你的钱也是你辛辛苦苦赚回来的啊!”
他哈哈一笑:“我只是银行和大众的中转站而已,我把钱从银行挪出来,找了个路子让它继续扩大增值,赢利了我连本带息的还给银行,赔本了就当是种一次庄稼绝了产,大不了宣告破产,我没什么压力。”
他说话总是这么的轻松自然,但是我心情马上就好多了,放了电话我便开开心心的去买东西,他说要带我出国,我得准备点东西。
但我没想到在名品店竟然又出了事。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和我看上了同样一款包包,那女孩看样只有十七八,浑身上下珠光宝气,看我也要拿一款包包立时眼神有些不屑,“这个包我看中了,大婶你另外挑一款吧。”
我倒好笑了,两个人同时看中的,怎么我偏偏要让给你呢?
店里的主管赶忙出来打圆场,名店的包包,有时候一款只来一个两个,多数都是限量版的,所以她挑中了我就没的挑了,本来我也不是个特别爱斤斤计较的人,可是看着这女孩的神情和口气,我今天也来了气,凭什么让你?
我也是这间店的金卡会员,所以我告诉主管包是留定了,我不管她给我想什么办法,总之今天我就是要拿这个包走,怎么公关,看她的本事了。
主管是得罪不了我,也不敢得罪那个小丫头,于是在一边是左陪右哄,可是我们两个女人都不肯让步,最后那女孩竟然傲慢地拿了手机拨号码:“冯大少,有人欺负我,你快点下来……”
不到五分钟,外面进来了一个年轻男子,嘘的一声口哨,我寻声看过去,这一看我登时怒从心起,冯东引?竟然是这个混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