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小孩,难道我是?我可不想让你再被人拐走一次。”阿涛趴在荷花肩膀上语无伦次,眯缝起眼睛观察leo的脸色,是的,他没醉,一点醉意都没有——以他的酒量又岂会被几杯伏特加轻易征服。
他装模作样地跟在某个招蜂引蝶的家伙身后,报复性地将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他身上。
“哎哟,你想压死我是不,在床-上也没见那么重。”仗着leo听不懂中文,荷花肆无忌惮地和阿涛开荤-段子。
阿涛狠狠地捏了他一下手臂,在他耳边轻声教训:“说话注意点,你这是在引-诱我犯罪。”
“果然是在装醉。”虽然如此,他亦没有揭穿阿涛的阴谋,顺着他的意思将沉重的身体拖回了包厢。
回到家,已经夜里十一点左右,肉球负责将leo送回酒店,两个人一边洗漱一边谈论让小点入住医院动手术的一些细微事项,一直闹到肉球回来,才安安分分地睡下了。
Leo的订单很顺利,韩国客商素来对产品质量要求严格,次品率几乎要求为零,这令一般只重短期盈利的厂商十分反感,但阿涛本身对工厂出货的要求十分严格,所以并不会产生太大的冲突。
只是电话批量生产快结束这一天,荷花还是被林燕的一番话给吓到了。
“哥,电话里有个声音听着怎么那么像你?”自从林燕进车间后,只要不是荷花出去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在餐厅里一起聚餐,她的一些车间的同事看到,总免不了拿这件事调侃她,她也不反驳,乐得把自己和荷花联系在一块,跟如此高贵的男人在一起,无异于提高了她的身份和地位。
女人爱虚荣,天生的无法改变。
“什么声音啊?”荷花扒了一口白米饭,大口大口地嚼着鲜嫩的荷包蛋。
“就是男人和男人的那款。”林燕脸红耳热地说出这句话,“到底是谁设计出来的?好变-态。”
“变-态?”荷花惊愕地放下筷子,半天没有把这两个字的深意反应到脑中,“你觉得那种产品是变-态才能想起来的。”
“难道不是吗,两个男人,多恶心,还有那铃声……怪怪的,从来没有听过男人发出那样的声音,现在的老板,为了赚钱,真是什么都做。”林燕见荷花的脸色不好,慌忙解释道,“我不是指郭总,工厂要养活那么多人,这些是应该的。”
“燕子,如果你身边的人出现一个同性恋,你会怕吗?”
“当然,我肯定跟他绝交,太恶心了,他肯定心里有问题。”她刚停下一会,袋子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有些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回了几句,然后挂上,“哥,你说,建勇是个好男人吗?”
“建勇,他不是在洛阳吗?”建勇是他小学时候的同学,一直嘲弄荷花是个孤儿院的孤僻鬼,燕子会提到这个人,难不成?他的眼睛忽然瞪的老大,把林燕吓了一大跳,“你是说那个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