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证据都在我手上,背-叛我……”rou球再度点起一根烟,“你应该知道结果,你背-叛阿涛,最多只会让我和他闹僵。”
“你不怕阿涛了?”荷花轻蔑地扫了他一眼,气的rou球再次想抓-狂,他最厌恶的就是荷花用这种眼神看他。
“有一句话叫作强龙压不住地头蛇。”
“你想对他怎么样?”荷花紧张地坐起身,却被疼痛折磨的肌rou抽搐。
rou球故意忽略掉他的痛苦表qing,学荷花的轻蔑口吻:“你放心,阿涛的生活不会因为你的消失有多大改变,否则这两年就不会过的这么快活,现在还要和郭凌结婚了,你也不用担心他在义乌混不下去,他在杭州还有个有钱的老爸,老妈更是大名鼎鼎的艺术家。”
即使是真话,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他不想听,荷花继续用趴着的姿势睡在床上,在背-叛和忠诚之间摆天平秤,自己也就罢了,他不想给金希也带来牢狱之灾,阿涛,难道他和他之间的缘分就只能到此画上句点了吗?
有时候,真的是shen不由己!
眼泪不知不觉已经湿润了眼角,转过头,发觉卧房里只剩了他一个人,沙发上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朝他招手,轻轻朝他呢喃一句:“荷花,过来。”
“阿涛!”
痛哭流涕地滚下床,连滚带爬地挪向沙发,抱着上面虚幻的人影嚎啕大哭,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孩一般,偶尔呢喃,偶尔低声窃语……
rou球刚走到二楼,就接到了阿涛约他吃中饭的电话,他冷笑几声,大概能预料到阿涛想跟他说的话。
两岸咖啡,阿涛坐在窗前,观察外面来来往往行走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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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已经斟酌考虑好了所有该说的东西,只要rou球一上来,就准备用自己的诚恳说服他放弃荷花。
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害怕失去rou球这个好兄弟。
历史上为红颜拔刀相向的英雄不少见,现在却是一怒为蓝颜了。
到时候把自己现在的心理告诉荷花,那家伙恐怕又要拿此得瑟上好一段时间了。
拐角处,rou球的黑色轿车显眼地停进车位,紧接着一shen正装的他推开车门下来,自从减肥之后,他倒是越来越有大亨的派头。
“阿涛,今天中午只有我们两个吗?”rou球堆起笑脸坐到他对面,吩咐服务生送上来一杯咖啡。
“我有事跟你谈,关于荷花的。”阿涛说完,偷偷观察rou球的脸色。
rou球镇定自若地笑笑:“怎么,他惹祸了,我回家教训他去。”
“rou球,我们会不会因为某些事而伤害到兄弟感qing?”阿涛转转中指上的戒指,rou球看了一眼,发现跟荷花的是同一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