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还真的傻子一样跑进卫生间照镜子,两只眼睛无力地耷拉着,嘴巴拉长的能挂一个酱油瓶,脸上带着难看的笑容,嘴一裂,更可怕,好像一个死了丈夫的怨妇。
转过头,看见肉球耍帅地靠着门廊,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反映。
“果然,跟你说的一样。”荷花转过身,在心里计划一个旷世奇绝的方案,他决定,等阿涛回来,一定用一个特别的方式向他道歉。
只是……后面发生的事情,真是让他欲哭无泪。
他从六点等到七点,再和肉球玩游戏消磨了两个小时,九点左右,他开始洗漱打扮,准备为阿涛献上自己粉嫩嫩的身体,直到十点一刻左右,楼下大门响起锁门的声音,荷花迅速躺上被窝,解开宽大的睡袍,露出白皙的胸口,两条腿更是撑成了大字形,摆出一个性-感的诱-惑人的姿势。
近了,快近了,门外已经响起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近,然后是掏钥匙哗啦哗啦的声响。
心里咕咚咕咚跳的厉害,好久没有如此忐忑而又激动的心情。
他闭上眼睛,只等着某人一个饿狼扑虎冲上来。
半晌,耳畔没有声音——发生什么事了,是自己姿势不够火-辣吗?——他想睁开眼,却怕看到场景更加令人尴尬。
再等了几秒,耳边终于响起阿涛的声音,只是冷冰冰的,好像另外一个人站在这里:“你腿撑那么大干嘛?”
“啊,”他张眼的速度和闭腿的速度一样快,裹好睡衣钻进被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
“我去洗澡了。”阿涛身上一股浓烈的酒味,荷花跳起身,跟着他一同进浴室。
“我帮你擦背。”
“不用了。”阿涛不耐烦地轰他走,‘砰’地一下甩上门。
荷花怔怔地站着,听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
他咬咬牙,看在自己先犯错的份上,先忍。
正在他反思自己的错误之际,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一条细缝,细缝里伸出一只手,迅速将他拉了进去。
“阿涛……”涛字才出来,他已经被扯下了睡衣扔进浴缸,强大的水势让他在里面呛了几口水,他一边咳嗽,一边想要站起来,却又被阿涛拽进了水里,哗啦啦的水声敲击浴缸里,慢慢地淹过他们的身体,只剩两个气喘吁吁的脑袋在水面上。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荷花点点头,又摇摇头。
阿涛趁他一个不注意,强势地进入他的身体。
汹涌而来的感觉,仿佛吞了强烈刺激的鸦片,让人处于晕眩的浮空状态,哪里还有逻辑思维去考虑更深层次的问题。
他对准荷花的唇吻下去,轻轻放开,在耳边呢喃:“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小孩又是怎么回事?我全想知道,如果你再敢骗我,你今晚就别想走出这里。”虽然是恐吓,倒像是某种隐讳的暗示,非但起不了威胁的作用,反而让他身-下的人更加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