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一下了朝,就急急地往家里赶,他现在可算是食髓知味,每天脑子里都充斥着父亲的美妙胴~体,有时候坐在轿子里,想着想着就开始发起呆来,外人根本无法料到平日里聪明机智的宰相竟也会有这种犯傻的表情。
他最近犯了烟瘾似的,一回去就找机会念咒语将父亲拐上~床,第一次还有做了错事的愧疚感,越到后面越是驾轻就熟,连唯一一点乱~伦的内疚都消失无踪了。
不过,他去招惹慕桃的后果,让他终于知道,女人是不好惹的,特别是陷入情~欲迷失中的女人,要是知道父亲那么健忘而且懦弱,他还不如不多此一举去招惹她。
轿子停在王府门口,他下了轿子,看见父亲正和慕桃相携着回来,看样子,好像是去街上游逛去了,想到此,心里便略略有些不爽,而且这种不爽竟然开始显露到脸上来。
慕桃看出银铃有些不高兴,以为他是为了自己吃醋,心里顿时欣喜如狂,她放开皓轩的手,和皓轩保持了一段距离。
皓轩有些不解地看了慕桃一眼,又转回眼前的银铃身上,脑子里有一段被遗忘的事情又开始蠢蠢欲动,可惜,银铃没有机会给他去想,便已经走到他们跟前了。
“爹,娘,你们去了哪里?”
“就去了龙华街,那里新开了几家布匹店,你娘想做几件衣服,顺道也给你做了几件,你娘对你可上心了,她记得你的所有尺寸,以后呀,你也得好好孝敬她。”
“那是当然。”银铃转过头,见慕桃正用若有深意的眼神盯着自己,不停地提醒自己,晚上要去客房里**相聚一刻。
银铃觉得有些烦,可又无法断然拒绝慕桃,他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自己是始作俑者,可是,现在的局势不是他说停就可以停的,他在官场上可以心狠手辣地使手段,对一个女人,他实在做不出来。
夜里,皓轩躺在床上,朝慕桃伸出手,抱住她:“娘子,你都好几天没碰我了。”
“你这几天不是腰酸的很吗?”
“那倒也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腰老是酸酸涨涨的,这是运动过量的缘故,可我明明没怎么运动啊,而且……”皓轩持着单纯的眼神盯着慕桃,“我们好久没做了,我用不上腰啊!”
“估计是看病人,坐太久了吧!”慕桃随便编出一个理由搪塞她,女人的心和身体往往是连在一起的,一旦心出轨,身体就控制不住的去思念她爱着的人,所以,对于皓轩的主动求欢,她的心底反而生出了一股厌恶感。
慕桃找了一个空隙从皓轩的怀里钻出来,离开他一段距离,背对着他躺下。
“娘子!”
皓轩伸手推推慕桃的肩膀,见她没有反应,又推推她的脊背,见她还是没有反应,不得不放弃了。
他躺下后,不到一会就发出了呼呼声,丝毫没把被慕桃拒绝的事放在心上。
“人傻就是好,什么心事都没有。”慕桃小声抱怨,起身披衣下床,一颗心里早就小鹿乱撞,迫不及待地往客房去。
“是谁人把奴的窗来舔破.眉儿来眼儿去.暗送秋波.俺怎肯把你的恩情负.欲要搂抱你……”色狼宏从青楼里回来,带着几分醉意,唱着不着调的调~情歌,晃荡着往后院走,银铃王府是由当年被皇帝没收的薛府改造而成,里面的很多别苑还保留着当年的格局,因此很多地方错综复杂,稍不留神就会走错方向。
色狼宏就着醉意,也不管自己是往哪里走的,只要找到一个空房间,就准备进去打发掉这个夜晚。
他走到后院,看见长廊对面走过来一个人,他的狼眼即使在夜里也不需要任何灯光就能看清楚任何东西,因此,对面的那个人虽然看不见他,他却已经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是慕桃。他正要高声招呼她,却见她忽然走进了一间房间,那房间一直以来都是空着的,这一排都是用来当客房的空房间,他经常在这里随便乱挑一间入住,因此记得非常清楚,那里绝对不是皓轩和慕桃的卧房。
“这两口子,真有情调,行个事也要换房间,估计今天晚上没得清静了。”说完,他便吊儿郎当地往前走去,随便进了一间房,便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