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寝取

我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从伊万手中抢走的两个女孩子跟我走了,我只是用俄语简单的问她们,‘你们是要跟我走,还是要死?’她们马上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要说阿富汗这地方简直太好了,想报jǐng都没地方。国内那些指导员,教导员,政委什么的又管不到我,真是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方。北约部队,他们只要少给阿富汗国民军添点麻烦,阿富汗国民军就会谢天谢地了。美国大兵的悍马吉普车上可都贴着没有汽油,香烟,美女禁止搭车的字样。要是这在欧美也就算了,那里一夜情很盛行的,要知道穆斯林国家里,那可是和宋朝的礼教大防有一拼,通jiān罪基本是个死字,不管有没有结婚。

将两个抢来的美女带进我的山洞,我在xìng感的金发美女胸部摸了一把,问道,‘俄国人?’

金发美女妩媚的一笑,‘海伦,白俄罗斯人。我们都是,她是喀秋莎。’

(其实想看白俄罗斯美女并不远,海参崴就白俄罗斯人的移民,没事的狼友们可以去看看。要说那满街美女一点也不过,不跟国内似地,超一流的美女都在二nǎi房里养着,一流的美女都在大酒店里躺着,二流的美女都在摄像机下光着。)

我就说俄国娘们长得比较粗糙嘛,这两个jīng致级美女是白俄罗斯人也就不奇怪了。白俄罗斯在东欧可是以盛产美女而闻名的。对于我这样一个专业人士世界美女分布图那是了然于胸,世界产美女的国家分别是白俄罗斯,希腊,中东,中亚,西班牙,意大利,中美洲(拉丁裔美女,代表人物杰西卡.阿尔芭)。

为什么这些地方会产美女呢,很简单,战乱。就以白俄罗斯为例,历史上数度被灭国,可是被灭国之后呢,当然侵略者不会跟他们玩排排坐分果果,看看庚子年八国联军进běi?jīng城就知道那自然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种情况下一个男的百分九十九是被敌人杀了,女xìng活下来的机会就大得多,而且越漂亮的女xìng活下来的机会越大。你要长得跟凤姐似的,那自然也是一刀杀了,不过要是有眼前这个金发小海伦一样的容貌,舍得下手的人就不多了,除非是纯兔爷。

有了优秀的基因,大量美女集中出现在一个地方也就不奇怪了。毕竟女xìng大部分长相都是随母亲的,这一点在历史上饱经战乱的中亚和中东也特别明显,女的个顶个漂亮,除了肤sè不同,就没有一个丑的。至于男的吗,自己看吧,反正我是没见过什么像样的。

AN94,USP什么的,被我扔在一边。身上的长袍也脱了,长袍里面是真空的——我认为这样比较方便。没什么时间跟她们谈感情,我这人一直是直来直去,‘脱。’

年纪略小的喀秋莎听了缩在床头一角,抓住身上的衣服更紧了。海伦闻言一仰头,金发飘扬,随后缓缓开始扭动曼妙的腰肢带着勾人的眼神衣服一件件被扔出去。如果不是我鼻子很好用的话,从海伦和喀秋莎见面开始就从她们身上闻到了浓烈的处女幽香,很难想象面前xìng感美艳的金发脱衣女郎还是个雏。像喀秋莎那样的表现,倒是很像了。

不过管你像不像,我都是要用来练功的,她们只是我练功用的炉鼎。这么看是残酷了些,不过这世道就是这样,给我当炉鼎让我练功事后多少我会分些好处给她们,想回家问题也不大。总比跟着伊万给卖到国外去好多了吧。国际人口贸易的流程我还是多少懂一些的,这些女孩子多数是被拐骗或绑票来的,她们的下场不是卖给有钱人做奴隶,就是到某国去接客,年老sè衰或生了病之后会被拉到医院去卖器官。

在海伦身上摸了一会,服下大还丹的我强硬的进入海伦的身体。海伦闷哼一声过了一会眉头纾解,开始配合我的攻击。把我送到天堂后海伦用斯拉夫语对喀秋莎说,‘一会我再要他一次,如果他睡着了,你拿着他的手枪快点走。’

床头一角的喀秋莎用斯拉夫语问道,‘如果他没睡着呢?’

‘那你就祈祷吧。’说着海伦媚眼如丝,手脚身体像蛇一样在我身上敏感的地方不断摩擦。寄希望我不要那么快转移目标。

在海伦xìng感嫩滑的身子上要了三次之后,我用斯拉夫语问墙角的喀秋莎,‘宝贝,祈祷的怎么样了?’

身下泥团一样的海伦吃惊的问道,‘你懂斯拉夫语?’

‘一点点口语,学俄语的时候顺便学的。只会说不会写。’说着我又服了一粒龙虎培元丹和一粒大还丹。这海伦小妞实在太顽强了,不过想榨干我是不要想了。(人型打桩机01号出场)

海伦艰难的扭过头,给了喀秋莎一个抱歉的眼神。

喀秋莎坚决的摇头,我又拿出一粒龙虎培元丹和一粒小还丹给喀秋莎服了,在她丹田渡过一道真气帮助她化开药xìng,‘去帮帮她。’

海伦服了药,感觉jīng神大好,爬到喀秋莎身边,去解喀秋莎的衣服。眼神充满泪光的喀秋莎抓着衣服摇摇头,奈何海伦坚定的点点头,终于喀秋莎放弃了衣服一件件被海伦剥下。海伦意外的从喀秋莎的衣服里找出一个TT来,交到我的手中,我拿过来看了看,打开后一口气将TT吹爆,二次伤害?哈,我现在根本没这能力,轩辕黄帝大道是很霸道的武功,而我现在正处于炼jīng化气的这个阶段,那些蝌蚪的生命力都被提炼走了。我用它干什么,在我的功夫达到先天境界炼气化神的水平之前,我是没有孩子的。

海伦做了诸多功夫之后,我一口气突破喀秋莎的防线,要不是海伦在身边的安慰,这一下就要了喀秋莎半条命。对这苏联余孽(白罗斯也是前苏联加盟国之一)实在不用客气,要知道我可是在东北上过学的,当地老人提起老毛子来比无不义愤填膺,虽然当年苏联人在东三省呆的时间不长,可是做的坏事绝不比rì本人少。(有兴趣的可以百度一下卢冬升,如果不是死在苏联人的枪下,55年授衔至少是个上将。而且这案子这么多年了,一直就悬着,根本没说法。罪犯至今逍遥法外,可能再老了之后给孙子孙女讲故事的时候会洋洋得意提到自己当年在东三省抢了多少东西,杀了多少人,侮辱了多少妇女,还杀了一个当官的云云。)

‘妈妈,妈妈…’我在海伦身上练功的时候,海伦流着一串眼泪一直喊着,喊那个有毛用,还不如喊个救命什么的,说不定我回个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然后破喉咙真来了呢。

倒是海伦不断亲吻着低语安慰着喀秋莎,降低她的痛苦。

在喀秋莎体内爆发后,我拿了两粒丹药给喀秋莎吃,虽然她们对我的意义不外乎是拳击运动员的沙袋,可谁也不喜欢漏沙子的沙袋不是,保养一下还是要的。虽然喀秋莎不是那么配合,无所谓啦,反正长的不错,皮肤也好就当俄语版的充气娃娃用啦。做人要像我这样要心胸广阔。

穿上条底裤,意气风发的我找了一颗云烟点上,坐在箱子上在今天的战斗rì记上写下,‘梅开四度兮真了得,意气风发兮莫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