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局长一听裴黎昕的话,当即肥肥的脸上五官悚立起来,挪动步子起身在办公室来回走动了两圈,道:“裴总啊,这可是一个盗窃犯,我可没有听说裴氏集团还和什么盗窃犯有任何的关联,难道是其中有什么别的事?”因为是求人办事,就算裴黎昕这样财大气粗的大老板,小资阔少也不得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徘徊的眼眸犹豫的看着面前的胖男人,心里思虑了半天,忽然开口道:“其实嘛,这就是我家的一点点私事了,这个盗窃犯安夏北,她是……”这时铁局长的目光,像两条探照灯的光柱,紧紧地追逐着裴黎昕脸上每一个细小的神情,如果直接将所有的事都说出来,难免会脸面上不好看,思前想后掂量了一下,裴黎昕再次开口道:“她就是我母亲在世时,老家姨奶的孙女收养的一个孩子嘛!就是这样!”“喔,原来如此……”铁局长又陷入了沉思,片刻沉静后,突然他的声音划开了空气中的沉默,道:“哎呀,那裴总,这么说的话,要是论辈分,这个安夏北可是比你辈小喽?你可是他的爷爷呐!”邪美的脸上尴尬的一抽,冷笑了两声,“是,是爷爷,要不我这个爷爷怎么会特意来救她呢!”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的裴黎昕在想:什么爷爷嘛!老子现在可是她男人!竟然敢偷到我的头上,还偷偷摸摸的给我弄出了四个小鬼来!这是要了人的命了!现在还得拿着大把大把的钱来给这个偷了自己小精精的女人处理后事,真是造孽呀!听完原由,铁局长可以确定下来的是裴黎昕是诚心想要救安夏北这个盗窃犯。既然如此的话,他的思绪联通表情再次陷入了低沉,面孔十分严肃,简直像生铁铸成的,久久才说道:“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裴总,我想您应该知道,这刑法可是国家的规定,王子犯法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一个远房摸不到边的一个亲戚呢!这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裴黎昕幽幽的低下了头,脸色阴沉起来,脑中蓦然出现了钱袋钱串的小模样,还有那两个在襁褓中挣扎着哭泣的孩子,心里一阵反复思量。最后瞳孔中出现了刚刚看到安夏北的那个似乎是扁扁的胸脯,心里想着,长得那么小也不知道能产多少奶?救这样的女人有什么用?绝望的情绪像狂潮一样涌上他的心头,使他顿时感到浑身冰凉,啼哭声,婴儿的哭声和钱袋钱串的哭喊声不知不觉充盈了他的大脑,控制着他的思绪,那种四个孩子失去母亲的场面凄惨油然而生,裴黎昕轰然站起身,坚定地说道:“开个价吧!七位数以上的!”七位数百万以上?这后面的零零顿时在铁局长的眼前乱晃,可他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像刷了层浆糊似的紧绷着,说道:“裴总,这是律法威严的事情,对安夏北这个盗窃犯的刑法惩治直接就能反应出我们国家对于犯罪分子的一种力度,这可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草率决定!”*各位亲啊,给点力啊,多多给捣蛋投活动票吧,拜托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