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允昊也随之冲了出去,拦截下裴黎昕,紧握住安夏北的另一只手臂,“裴黎昕,你想要带夏北去哪?”“我带我的女人走,你管的着吗?”裴黎昕口气仍旧十分蛮横。“你,胡说八道!夏北什么时候就成了你的女人?”秋允昊反驳。裴黎昕不紧不慢的松开了安夏北,冷笑看向她,道:“安夏北,那你自己说吧!”“我……你想让我说什么?”安夏北小手来回揉揉自己的胳膊,一脸的谨慎。裴黎昕靠近她耳边,声音如魔鬼般低吼,“别和我装傻,你要是还想要那四个小鬼,就老老实实的听我的!知道吗?”“我指的什么呀!”安夏北反推开他,“人家裴伯母都已经答……”突然,安夏北捂住自己的嘴巴,愣住了,不敢在往下说。“我妈怎么了?”裴黎昕文问。秋允昊也拉过她,声音温和的说:“夏北,你和裴伯母说什么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此时此刻,白如意的话,像是闷雷般,阵阵地响彻在安夏北的脑海中,“我只提醒你一点,我们之间的这个约定,你不能告诉允昊,更不能向黎昕透露半个字,不然的话,约定马上取消!你就拿着钱滚蛋!”这如警钟一般的话语,瞬间的功夫,将安夏北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负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喂,你倒是说话呀!”裴黎昕野蛮地推了安夏北一把。秋允昊大怒,反手也推了裴黎昕一下,“裴黎昕,你干什么?”“好了,你们不要吵了!”安夏北打断了他们俩人的对话。裴黎昕凝视她,“跟我走,我有话和你说。”“别理他,夏北,裴黎昕一定没按什么好心,不上他的当!”秋允昊提醒着她。安夏北无奈,目光徘徊在两个男人之间,最终,她还是把心一横,果断的迈步靠近裴黎昕。低头小声说:“我跟你走,只是……去哪呀?”“夏北?”秋允昊?目吃惊。裴黎昕得意,“怎样?秋允昊,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你连个得到二手货的机会我都不会留给你!”说完,裴黎昕在秋允昊的怒气中,拽住安夏北的手,拉她离开。安夏北性子倔强,一把甩开了他的手,道:“裴黎昕,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了,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你的女人了?我卖给你啦?凭什么你这么说?”裴黎昕脸色发黑,唇角抽动了几下,齿缝间挤出几个字,道:“安夏北,你又忘了那个四个小鬼是吧!”“过分,你又来这套!”安夏北竭尽无奈,放弃了抵抗,任凭裴黎昕拖拽着自己往前走。“夏北……”秋允昊喊她。安夏北顿住了脚,回过头,“允昊,我……他和我就说两句话,你帮我照看下四个孩子,我一会儿就回来。”“这……好吧!”秋允昊叹息,只得从命。裴黎昕惬意,拉着安夏北朝豪宅的玄关处走去……※※别墅的玄关处。裴黎昕忽然松开了安夏北,径自走向跑车,佣人急忙打开车门,恭请他上车。“喂,愣着干嘛?上车!”他发话道。“还要上车?要去哪里呀?就在这儿不能说吗?”安夏北执拗的不肯挪动地方。裴黎昕脸色暗沉下来,“上车再说!”“啊……”安夏北有意不上车,可是心里还有些忌惮裴黎昕,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最后很无措的跑了过去,上车。‘砰,砰!’两声,佣人关上了车门。之后,裴黎昕突然发动车子并打着了火,车子就像是离弦的箭似得,嗖的下疾驰而出。安夏北张了张嘴,有心想在质问他几句,但车速之快,让她无力而为,只得乖乖的闭上了嘴。车子在公路上奔驰了许久,安夏北心想:既然已经上了这个家伙的车了,再多说也没用,就安安静静的坐着吧,等车子停下在说吧!车内异常的安静,出了两人的呼吸声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到,静的似乎有些怕人。这时,安夏北实在是坐不住了,看着车外一帧一帧变换的景物,明显是在往郊区开,她的心提到了嗓子处,不禁心里打起颤悠。犹豫许久,安夏北才故作镇定的问他:“喂,这是要去哪呀?怎么都到郊区了?”裴黎昕听安夏北的话,鼻空里轻轻哼了一下,说:“安夏北,你害怕了?”安夏北勉强撑起威风,吞吐道:“才,才没有呢,我怎么会害怕呢?只是这天都要黑了,你往穷山僻壤里开,到底想干嘛?”裴黎昕冷笑了一下,没说话。“喂,你倒是说话呀,刚才你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说的吗?那就现在说吧!”安夏北心里坎坷不安。“等到地方了再说!”裴黎昕拉长了脸,声音如恶魔一般低吼。安夏北慌乱,赶紧说:“算了吧,这荒郊野外的,咱还是不去了吧,我知道一个地方,就很优雅,是个谈事的好地方!”裴黎昕撇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我带你去的地方,更优雅舒适,你就乖乖的等着吧!”“啊?这……一定不是什么好地方!”安夏北的声音只有她自己可以听见。“小声嘀咕什么呢?就你长成了这样,我还能吃了呀!”裴黎昕说。听着这话,安夏北心里越发的发毛,乱乱的不可开交,急忙又说:“喂,裴先生呀,您可是行行好吧!我可就是个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爬出来的个穷丫头,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呀!”裴黎昕火冒三丈,头等窜火,大吼道:“闭嘴!你拿我当抢钱的强盗了呀!”“呃……看你这样比强盗还像强盗呢……”她继续小声嘟囔,随之又长叹一声:“唉,可怜我这朵美若天仙的鲜花呀,正在含苞待放,寻找着属于我自己的一番春天时,就碰到了一直可恶的大公狗,一泡狗尿后,害得我倒霉了整整五年!哼!”“狗?还是公狗?狗尿?”裴黎昕有些没听懂,挑选着敏感字重复。“现在我刚刚找到了一丝幸福生活的曙光,老天呀,还没得到阳光雨露的滋润呢,可不能在遭到公狗的迫害……”后面的话没等说完,裴黎昕恍然大悟,目光凶狠的看向他,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说谁是狗呢?”“我……我没说谁呀!裴先生,您干嘛那么敏感呀!”安夏北小声辩解着。“臭女人,竟敢将我对你的宠幸说成是撒了泡狗尿?”裴黎昕气急败坏,停顿下接着说,“你给我等着啊,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摔下这句话后,裴黎昕不禁猛踩油门,车速提的很快。而且裴黎昕不再言语,微鼓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足以证明他心中火气的大小。安夏北不敢在言语什么,只得垂头,将身体往车座内缩了缩,寻找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