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有高远他们突然冒出来捣乱,野蛮人还从未出现过得超大性部落就要被拉斐尔商行给端了,只不过有了高远他们的搅局,拉斐尔商行却是不得不该考虑怎么才能逃走了。
野蛮人只是简单的聚集到了一起而已,根本就没有一个可供调控的军队,野蛮人的有的只是按各自部落聚集在一起的乌合之众,所以拉斐尔商行在对这个野蛮人的部落发起攻击之后,毫不费力的便直接杀入了部落的中心,而且也有必胜的把握,只是在野蛮人多出了三个他们无法阻挡的强援之后拉斐尔再想从野蛮人的部落里撤退却没有那么简单,野蛮人虽然打起仗来没有什么条理,可是悍不畏死的咬住了死拼,却也让拉斐尔商行的损失开始变大,如果不能及时将部队收拢到一起的话,很有可能就要全军覆没,而这只拉斐尔商行的私人武装的领军人物在发现这个现实后,立刻便下达了全军靠拢的命令,不过很可惜的是,只要那里一旦聚集起了有相当数量的部队之后,马上就会招致强力打击,以至于人数聚的越多败亡得反而更快。
高远的打法很简单,看那里人多就往哪里去,也不靠的太近,只是远远的就让小强接连发出闪电就好,只要将拉斐尔商行护卫的队形打乱,立刻就会有野蛮人扑了上去,与之混战成一团,而失去了队形之利,野蛮人再应付拉斐尔的护卫虽然不能说很轻松,却也至少能保持势均力敌的态势。
一时间拉斐尔商行的死伤惨重,从高远他们加入战团以来短短的时间之内,拉斐尔商行锐减了三成的人数,而随着兵力的此消彼长,野蛮人和拉斐尔商行的力量对比发生逆转的速度越来越快,这其中虽然野蛮人杀死的人占了绝大多数,但高远他们三个却是功不可没,若不是因为高远他们三人能将拉斐尔商行的部署完全打乱,整个野蛮人部落的人被杀光只是时间问题。
眼看着无法将部队聚拢起来,拉斐尔商行的领军者当机立断,立刻便下达了分散突围的命令,既然将部队完整的带出来已不可能,那便能逃出多少算多。
随着几声凄厉的好好声响起之后,原本还努力着想一起靠拢的拉斐尔商行护卫马上各自突围,纷纷调转枪口向外冲杀而去,而且虽然是各自突围,但拉斐尔商行的人没有一窝蜂的掉头就跑,而是且战且退,缓缓部落之外退去。
看到拉斐尔商行的人不在试图合拢,而是分散突围之后,凌风却是长舒了一口气,在这种混战的情况下,若是拉斐尔商行还一心要回合的话,野蛮人还真不好很快将之击溃,可是一旦决定分散突围之后,拉斐尔商行一直高昂的士气不免就要受到影响,虽然一时还能保持阵型,但拉斐尔商行的人已经极为深入野蛮人的部落,或许外围的护卫还能保持冷静,可是深陷在野蛮人包围中的那些人却是不可能一直保持冷静,再加上野蛮人的舍命强攻,看来用不了多久有序的撤退就会演变成一场大溃逃。
果然不出凌风的所料,拉斐尔商行的人开始时虽败不乱,但随着战况的发展,拉斐尔商行很快就陷入了一片混乱,从有序的撤退变成了大溃逃,而这时野蛮人再乘隙追杀,拉斐尔商行的伤亡马上便激增了上去。
当拉斐尔商行的人已无再战都下去的勇气之后,凌风马上便停手不再攻击,只是负手而立,冷冷的看着犹如炼狱之中的场景,一时间感慨万分,他对这种场面一点都不陌生,只是想起了当年跟随他舍生忘死一同作战的同袍之后,却让凌风心绪万千。
眼看大局已定,高远拍了拍小强的脑袋,让小强也停了下来,不在追着拉斐尔商行护卫的屁股跑了,虽然小强没有什么感觉,当高远可是累得够呛,这时候只觉身上没有一处骨头不疼,几乎要被颠散了架。
高远让小强停下来之后,慢慢的从小强的背上滑了下来,不过下来的时候高远的腿却是发软,一下没站稳便坐到了地上,而一直注意着高远状况的山霸和凌风都吓了一跳,赶快跑到了高远的身边,待知道高远是因为腿麻才跌坐在地之后,不由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高远有些累坏了,反正有山霸他们看着,干脆往后一躺就躺到了地上,而山霸看到之后,也是有样学样,虽然没有躺下却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只有凌风不肯失了仪态,摇头笑了一笑之后,却是负手站在来那个人身旁而不肯坐到地上。
由于拉斐尔商行的人太过深入,所以就算开始了溃逃,但部落里也还是到处都有激战,而高远他们确实不管不顾,就这么大刺刺的坐在战场之上,任由忙着逃命的拉斐尔维护卫和忙着追杀拉斐尔护卫的野蛮人从他们身旁掠过,而打得正欢的两方却也没有闲暇看上他们一眼,只是有几个伤势颇重的野蛮人无法在追击之后,却是拖动着伤躯慢慢他们爬了过来。
爬在最前方的是一个两条腿都被砍断的野蛮人,也只有受了像失去双腿的重伤之后,野蛮人才有可能会放弃追杀敌人,否则他们但凡能动,就绝不会停止战斗,在野蛮人的字眼里,没有轻伤这个词。
失去双腿的野蛮人爬的很慢,看上去也极是吃力,不过他犹自不肯放下手中的一柄大斧,只是一直慢慢的爬向高远他们,战场上的死人极多,高远却是没有注意到那几个向他们缓缓爬来的野蛮人,而凌风虽然看到了,却也没有放在心上,他一见过了太多的死人,这几个野蛮人一看就知道即将死去,跟这些野蛮人没有什么交情的凌风并不会为他们感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与同情,打仗,本来就是要死人的,何况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和亲人,这些野蛮人,死得有价值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