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盛道:“萧易寒,你敢动她们一根汗毛,我金盛决不饶你!”
金盛说得气愤,而那萧易寒却是冷笑:“你瞧瞧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怜香惜玉么?真是大大的笑话,我看你还是趁早下黄泉,也免得给你们丐帮丢脸!”这话说罢,金盛脸色铁青,甚为气愤。
唐奇道:“萧易寒,要杀要剐你就冲我来吧!我若是皱一皱眉头,就不是唐奇!”
萧易寒冷笑道:“嘿嘿……都到了这步田地了,还在说大话,真是可笑!来人呐,将这些人抬到密室里!”
说罢,血域派众人上来很多人,都是身强力壮之人,看上去肥胖之极,显然气力非凡,这些人足足有十几个,只见他们双手使力,个个力道非凡,只些许时刻,便将唐奇等人抬到了血域派的密室之中。
这间密室很大,那些人将唐奇等人抬进去之后,便即关上石门。这间密室似乎很冷,唐奇等人觉着身上便有寒冰在爬,使人寒意陡生。
敏敏冷得直哆嗦,道:“这……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这么冷啊?”
金盛也冷得发抖,徐婉儿道:“我爹爹曾经探闻,血域派有一间极其厉害的密室,这间密室寒气逼人,常人进去之后便会冰冻而死,故而血域派犯了帮规的人,都被关到这里,然而这间密室还有一个用途,就是修练武功的极佳场所。血域派历来修炼的是阴毒武功,还有冰天神掌正是要在这间密室之中练,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所以这间密室既有利也有弊!”
唐奇道:“那么这里恐怕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徐婉儿道:“不错,据说血域派很久以前一个掌门就在此处修练武功,但最终因为走火入魔,从而不知去向,就连尸体也找不到了,很多人来到这间密室寻找,但都是毫无所获,有的人猜测掌门已然冰冻,浑身散架,骨头和冰块融为了一体,但当寻找之际,却终无所获,从此这个谜团就成了血域派的不解之谜……”
唐奇和敏敏等人听到如此奇闻,心中惊骇不已,原来这间密室之中竟然有此不为人知的秘密。敏敏道:“照这么说,我们被关在此处,便还有机会逃脱?”
徐婉儿道:“不错,这间密室诡异之极,血域派虽然纵横天下,成为当今的四大魔教之一,但我爹爹曾说,血域派的武功大不如从前,似乎渐渐衰弱了,由此可以推测,这些武功说不定便藏在这个密室之中。我们仔细寻找,或可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唐奇道:“这些阴毒的武功要了作甚?血域派阴毒之极,残害百姓,使得民不聊生,这种武功就算是得到了,就算是将他练得天下无敌,那也是枉然!”唐奇不愿练这些阴毒的武功,当然也不愿寻找这些所谓的武功。
徐婉儿道:“唐大哥,我知道你不愿练如此邪门的武功。但我爹爹查阅很多资料,说这个血域派先前本是一个大派,在武林中也是小有名声,他们的武功也是极尽正道中人所赞扬的。只是由于种种缘由,才演变成为今天杀人放火的血域派,其实它的本来面目并不是这样的。也许,这间密室中便有当年的绝世神功,说不定便能破解这道大网,然后打开密室的大门,安然逃出……”
唐奇听到此处,被徐婉儿的话微微所动,听到这血域派原来并不是什么江湖魔教,唐奇的心中便对先前的血域派有甚大的好奇,想瞧一瞧血域派的本来面目究竟是怎样的?
唐奇道:“如果真的能够找到这种武功,破了这道法网,那真是谢天谢地了!”
说罢,金盛道:“那我们就赶紧行动吧!”
唐奇道:“两位前辈现在昏迷未醒,我们趁此机会四处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等到两位前辈醒来,说不定便能查到原委,到时候离开这个鬼地方便有可能了!”
说罢,众人便开始四处探查,这道大网虽然困住了唐奇六人,但网很大,足以让唐奇等人四处走动,只是不能够劈开这道网而已。
即使如此,也不影响唐奇等人的四处摸索,敏敏在石壁上细细探察,但见这石壁上面冰块四伏,显然极尽寒冷,也不知道这间密室究竟怎么将这些寒气保存的?
敏敏心中好是疑惑,带着这些疑惑和惊讶,敏敏在这间密室之中四处寻查,想要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但敏敏纵然是心思缜密,没有放过一点蛛丝马迹,但饶是如此,也终无所获。唐奇背着鲲鹏宝剑,在这间寒冷无比的密室之中来回查探,石壁上的水汽有时候渐渐低落,但到最终,终于凝结成了冰条,就像是溶洞中的钟乳一般。
唐奇细心查看,用手摸着石壁,但觉石壁上寒冷异常,比冬天的冰雪还冷,唐奇在心头暗暗惊讶,也不知道建造这座冰窟的人究竟是何等样的人?居然能够做得如此神秘,使冰块不融化,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唐奇的双手缓缓触摸着石壁,缓缓移动,突然手底之下摸到一个圆圆的凸起之物,这个物体让他一时惊醒,直觉让他知道这是一个不寻常的东西,说不定便是机关破解之处。
当唐奇将手用力向下压时,突然石壁上隐隐约约,从右向左渐渐现出一排排的字,这些字是行书,是用利剑在石壁上刻成,字里行间可以觉察到刻造之人剑法超绝,实是一个用剑高手,唐奇暗暗心惊。
其余三人见到石壁上现出如此字样,尽皆聚精会神地瞧着上面,这恐怕便是唯一的线索了。众人向石壁上面瞧去,但见这行字写着:北冥有鱼,其名曰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
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
适莽苍者,三飡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曰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徵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
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