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纳兰天姿沉默着似乎是在沉思什么,此时的她还能沉思着什么呢?
苏若昭自然是清楚,她所想无外乎是怎么让他解开灵犀锁,怎么逃离他远远的,还有兰陵北画什么时候能够找着她。
五个多月了。懒
剩余不到二十天的日子。
“天姿,剩余不到二十天,你就乖乖地当的苏夫人吧(剑道)!你瞧瞧我们这五个多月以来都过得很开心,将来我们还会这么一直过下去,你想去哪儿,我就带你去哪儿。”
纳兰天姿也不恼,听他这么一说,随即笑道,“那我们去趟璃王府吧!”
.......苏若昭立即把脸一沉,“除了璃王府之外。”
“那就带我回将军府!我都五个多月没见着我大哥了,他一定担心,不止我大哥担心,水颜也担心,还有小璞玉与倾儿也会当心我这个当他们娘亲的。”
反正只要让她回到将军府,她还会怕一个苏若昭吗?
他们将军府自然是比不上他苏若昭,可是若真回去了,兰陵北画自然能出面。
只要兰陵北画出面,她就什么都不惧怕了。
包括姬云泱!
就算是皇后娘娘的身份,也阻止不了她想与他在一起的决心。
“.......除了回皇城,去哪儿都可以!”虫
苏若昭有些无可奈何。这女人就非要如此吗?
纳兰天姿敛去了明媚的笑容,平淡地说:“除了皇城,我哪儿都不想去。”
“真是固执!”
苏若昭只能无奈地哼了一声,侧过身子看躺在他身边的女子。
此时的她正望着上面那一片湛蓝的天空,偶尔有飞鸟掠过。
一把飞镳突然飞射而来,落于苏若昭的身边。
他瞥了一眼,眉头微微拧起,拿起落在他身旁地上的飞镳,飞镳上插着一张折好的纸张。
纳兰天姿自然清楚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这一路上过来,她已经见识了数次。
她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苏若昭把纸张展开,却看不清楚里面的字迹,只能瞥着那纸张的边缘。
见苏若昭拧眉,心里有些微微的高兴,莫非此张与兰陵北画有关,或是与姬云泱有关?
看了上面的字迹,他把纸张重新折叠好,面容带着些许严肃,坐起了身子,拉了拉纳兰天姿的手。
“天姿,我们离开刮风寨吧!”
没想到这么快就追来刮风寨了!
那么就是说他们找来了,可这个他们会是谁呢?
兰陵北画的人马寻来,还是姬云泱的人马寻来了?
她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意,坐起了身伸手就要去拿苏若昭怀里的纸条。
奈何苏若昭双手护住了胸(XIONG)口,浅浅笑道,“怎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我的身.子?既然如此.......我就如你所愿!”
说着双手拿开,开始解腰上的带子,轻轻一拉,一襟敞了开来。
纳兰天姿白了他一眼,怒道,“苏若昭你别不要脸,赶紧把衣服穿好!还有,那张纸条提到了谁,是谁寻上来了?”
苏若昭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脱(无限之完美基因)!
外袍敞了开来,他继续伸手去.脱.内.衫,露出他白皙漂亮的胸(XIONG)膛,甚至看到了他胸(XIONG)膛上那两颗粉红诱.人的果实。
纳兰天姿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烫。
他他他......
他是不是真让狐狸精给附身了!
苏若昭邪邪一笑,朝她挪去,纳兰天姿顺势双手撑在地上,屁.股朝后挪了些位置。
“你疯了,还不把衣服穿好,你说过的,不会强.迫我的!”
“走不走?不走的话,我就.......你也知道我这近半年的时日每每与你躺得那么近却还是装得如此君子,每晚忍受那欲火焚身,天姿,你若不走.......我可不管那么多了。”
这些日子,他算是忍够了,每每到了不能忍受又怕伤害到她的时候,只能悄悄地以内力压下身上对她的渴.望。
苏若昭朝她靠近,这一回却是不容她的后退,朝她扑了过去,顺势压在了身下。
敞开的胸(XIONG)膛贴合她高.耸而柔.软的胸(XIONG)前,贴紧着她纤细的腰肢,忍不住地轻轻呻.吟出声。
该死的,他竟然这么喜欢靠近于她。
她脑子里瞬间几乎是一片空白,差点就要反应不过来,此时的苏若昭毫无忌惮地压在她的身上,两人的身子紧紧贴着,找不到半丝的罅隙。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本是发烫的脸,此时刷地一片如桃色嫣红,美不胜收,那眉眼染上的风情,可谓天下无双。
苏若昭贴近了她的脸,呼吸轻轻地拂在她的脸上,双眼迷离着,轻声说道:“走不走?不走的话.......我不介意在此要了你(穿越艾农场)。”
他的唇轻擦过她嫣红的脸颊,如醉了酒一般迷人。
纳兰天姿清楚苏若昭的意图,却也怕惹.火.上.身,只得点头。
“走就走!”
下一刻,一记吻重重地落在她的唇上,带着几分懊恼。
苏若昭离开了她的身上,翻身滚在一旁躺好。
此时的他比她好不到哪儿去,双颊泛红,神色迷离。
敞开的胸(XIONG)膛起伏不定,那一片莹白在阳光的照耀下,更为诱.惑,特别是上面那粉红的果实。
深呼吸了几口气,觉得恼怒,还有失落。
明明想要带她走,却在她点头答应的时候心里空荡荡地一片,任什么东西都填充不了。
张眼望着顶上的蓝天,没有一丝丝的杂色,湛蓝一片。
纳兰天姿松了口气,神色恼怒地抚着被他亲过的唇上,似乎上面还残留他的气味,一阵阵如熏香一般的气味。
轻咬着唇见躺在身旁的苏若昭,而后忍不住一笑,骂了句。
“活该!”
惹火上身的人最后还不是他。
目光却是落在他漂亮的胸(XIONG)膛上,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赧。
动了动右手,灵犀镯的牵动,苏若昭这才把目光移到她的脸上,问道,“做什么?让我缓口气吧,难受死我了(玩火树王子)!”
最后的语气轻柔的,却是带着恳求。
纳兰天姿的目光落在他跨下的位置,只是一眼立即把目光移开,原来如此,怪不得她刚刚双腿上顶着的一块硬.物......
原来如此啊!
苏若昭也觉得几分尴尬,双手把衣襟稍微拢好,本想侧过身子,却想着也不能让罪魁祸首好过,干脆坐起了身子将那罪魁祸首揽入了怀里,并且下了警告。
“不许乱动,否则发生什么事情,那就休怪我了!”
......纳兰天姿张了张嘴想要大骂,才发现不知道用什么词来骂他适合。
此时也知道苏若昭的状况,只能忍着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地叫他抱着。
他抱得很紧,呼吸粗重,灼热的气息轻拂在她的颈子处,只觉得一阵阵灼.热的酥.麻,却只能忍受着丝毫不敢动弹。
她并非未经人事,自然清楚此时苏若昭的状况!
眉目间带着痛苦的神色,似乎在努力地克制着。
苏若昭本以为抱着她就会好受一些,奈何怀抱温香更是叫他觉得心猿意马。
他努力地让自己的呼吸更为顺畅,双手也紧紧地搂着怀里一动都不敢动的她。
“若是你愿意,多好!”
他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失落(再度飞升)。
“我自是不会强迫你,可是现在......我好难受,天姿......”
他的唇轻轻地吻在她的后颈处,双手开始不规矩地游移着,从她的背部游移到她的腰处,最后移到了胸(XIONG)前的位置。
一句尖叫卡在了喉咙处,正要出声的时候,她的唇已经叫苏若昭给堵住,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能用双手抵在他的胸(XIONG)前,告诉他,她不愿意。
双手的抵抗,将他胸.前的衣襟揉皱而又敞了开来,双手所抵触的是他光洁的胸(XIONG)膛。
那一根紧绷着的弦在这一刻终于断了,理智终于被这身子里的欲.望给埋没。
此时的他只知道她的唇很甜,只想要尝到更多,他需要她的抚慰。
苏若昭几乎无视于她的抵抗,纳兰天姿又惊又慌,想要后退,奈何苏若昭丝毫不给她后退的机会,如同之前那样将她压在了身.下。
唇从未离开过她,吮.吸轻咬,却恼于她始终不肯张嘴,他所尝在的唯有她唇瓣上的芬芳。
一个死死抵抗,一个不依不挠地纠缠,舌尖描绘她美好的唇形,酥酥麻麻的感觉蹿遍了她的全身。
纳兰天姿想着是不是把他给咬疼了,他就愿意放过她?
若是如此.......
为了得到自由,她终于是松开了牙关,果然苏若昭的舌急迫地探了进去,寻找她的香舌。
就在她想要咬他的时候,一声清冽绝望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转世圣女)。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声音熟悉、熟悉得让她的心里微微一疼,疼的是在这个时候,他来了。
在她最为不堪的时候,他来了。
于是她忘记了要咬。
于是那个想与她彻底缠绵的男人也停下了动作,却是意犹未尽地在她的唇上又浅尝了一遍,这才离开了她的身子。
将她扶起,动作熟练替她把凌乱的衣襟给拉好。
因为这声音的介入,他的情.欲渐渐地消散而去,只不过双颊一片绯红,眉眼里满是风.骚的情.欲。
而纳兰天姿却是一反之前的模样,此时脸色一片煞白。
两人抬头望去,为首的男子一身锦衣华服,面容虽然憔悴,风情依旧。
而他的身后跟着夜翡还有东方子雅,三人神色各异。
纳兰天姿紧紧地盯着慢慢朝她走来的兰陵北画,这一回却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怎么就在这个时候,他来了呢?
早不来晚不来......
上天真是跟她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
这让她用什么样的脸面去见他?
任谁瞧了都会误会的。
而此时的他双瞳里都是不可置信,还是对她的失望。
苏若昭却是淡然自若地朝着为首的兰陵北画露出一笑。
“璃王可是来了!”
他伸手想去揽纳兰天姿,却让她一手甩了开来。
“北画.......北画,我.......”
她要怎么解释,他才肯相信?
纳兰天姿心急如焚,却又不知该如何处理。
这个时候,她的泪水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
奈何这泪水可以洗去一切误会吗?
“夫人.......”
苏若昭出了声,见她脸上的泪水,轻握在她的双肩上。
“夫人这是怎么了?”
兰陵北画一步步朝他们走去,目光落于纳兰天姿的身上,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只是死死地盯着她被亲得几乎发.肿.的殷红的唇上。
双手紧紧握着,愤怒,失望,心疼,绝望,一并涌了上来。
他一步步走近,直到她的面前,这才缓缓地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一条干净的丝帕,轻轻地擦拭她唇上属于别人的味道。
一遍一遍的,动作轻柔,仿若天地间就剩余他们两人,渐渐地他的目光从冰冷转柔。
擦去了她的唇,又去擦她脸上的泪水,见那泪水如泉涌一般,怎么擦都擦不去。
“不哭了,我这不是来了吗?我知道这不是你自愿的,也清楚你的为难。天姿,不哭了......”
若她有错,也是因为他,是他兰陵北画没本事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知道擦不干她的泪水,只能放弃,丢下了手里的丝帕,他以半跪的姿态将她抱入怀里。
近半年了,他有近半年的时日没有瞧过她,没有好好地抱着她。
什么皇后娘娘,什么苏夫人,她纳兰天姿这一辈子只能是他的璃王妃。
如果有一日,他不是璃王,那还是他兰陵北画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女人。
再不会有其他的女人让他爱成这般了。
“对不起,我晚了这么久才找着你,让你担心,让你受怕,也让你受了不少的委屈。”
纳兰天姿摇头,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泣不成声,只是一味地落泪。
“这半年来,我听你的话,没有看别的女人,当日虽然与池微微拜了堂,可是在我发现她不是你的时候,立即将她赶出了王府,与她断了师兄妹的情义,再不相干了。我还听你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再睡到日上三竿了,天姿,我很听话的......”
“天姿,在我的心里,你才是我唯一的女人,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