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内已破损的十分严重,但里面的字迹图案就像深深的凿刻在木板上一样,仍然十分清晰,上面刻着一群人骑马狩猎,大摆宴席。 还有一幅是五六个女子在跳舞的场景,一切都显得那么久远古朴。
图画四周的文字像藏语但却又不是,我问丘局这是哪种文字丘局若有所思道:挺像藏文,但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印度梵语的痕迹。我也看不出是哪种文字。
顿了顿又喃喃道:真是奇怪了,怎么一副棺材内外的年代还不相同呢耗子摸了摸胸脯笑道:有可能是某些思想前卫的人把老祖宗的棺材又挖出来翻新了一遍,让老祖宗也感受一下社会主义的春光吧
我敬佩道:不得不说,我对你这种非主流思想的发达的程度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累死我,我也想不到这么高水平的程面。
耗子嘲笑道:你不行你的思想跟不上国家政策,现在正大搞改革开放,你要做的就是先让自己的思想开放,不行,你要学的还很多,以后慢慢学吧哥先把这几个宝贝捞上来。
说着不知从哪弄了块破布便往里抓去,边拾边嘟囔着:这老哥,你也太穷了吧,这么大一棺材就放这点陪葬品,加起来还没个蛋大,你这么不仁耗爷也不义了,全部归公啊费了好大劲才把五块宝石弄下来,忙跳下车冲洗去了。
文静对丘局道:丘叔,这副木棺悬疑太多,且都是诡异的匪夷所思,恐怕一会半会儿的也想不出来,我们还是上路吧,争取天黑前穿过这片湖区。
丘局如梦初醒般答道:嗯,嗯,好,好我看了看天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片乌云,形状如同一双人的眼睛一般,同棺材上的那双眼睛十分相似,我心中暗骂晦气便跟着丘局上车了。
一上车耗子便不停的摆弄那几颗宝石,我拿过来看了看确实质地很纯,品次极高,无半点杂质。我把宝石还给耗子时,无意间在后视镜里又看到了那朵乌云,非但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大,已慢慢有了脸形。
丘局看到我的怪样,也向后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催促文静加快车速,一定要在脸未完全形成以前甩掉它。
其实文静早已注意到这朵怪云,已暗自把车速提了不少,听丘局催促,再次把车速提快。
耗子奇道:今天明明刮的北风,怎么这朵人脸云始终跟着咱们往西跑丘局没有回答,我说:这朵乌云由一股神秘力量控制着,八层是刚才那口棺材的主人的诅咒
丘局点点头又摇摇头却没有立即说话。我又回头看了眼,面部五观已初具规模,良久丘局才喃喃道:一副暴露荒野的木棺怎么还有诅咒,而且还如此强大
我说:这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副棺材的主人是位贵极王侯的人
不大可能耗子打断道:要真这么高贵,怎么也得有个坟吧,怎么可能一个光杆司令在这儿风吹日晒雨淋的
我说:要是被人盗出来扔这儿也有可能啊。
耗子摇头道:不可能谁这么傻冒扛着个棺材跑可可西里来,再一个,费这么大劲挖出来,怎么能不开棺呢
耗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棺主之墓就在那儿附近,由于某种原因,这伙盗墓人将它抬了出来,紧接着像我们一样遭到诅咒,全部死了。
只是附近多少得有具尸骨啊,为什么只是在车里有两人,周围没有一点其他人的痕迹,难道连尸骨都没了最让人想不通的是棺材怎么跑到车头上去了
我问耗子:为什么这口棺材跑到了车前盖上
耗子稍加思索道:或许那帮盗墓兄弟们刚把棺材抬起来,这辆吉普车就冲了过来,突然方向盘和刹车都失灵了,就这么一下子锄了上去。我当即拜倒,这思维就是不一样,太犀利了
这时文静略显着急道:丘叔,甩不掉我回头看了眼多半个脸已经很明显了,且距离越来越近,丘局也是愁云满布。
突然一坨屎拍在了车窗上,绿白相间的像巴掌这么大,我心道:难道这诅咒从拉鸟粪开始透过窗子向天上望去,想看是哪个鸟这么会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