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又被挡在外面,当先一个蹿了过去。 果然,里面的墙壁正在往右移动,我一下明白了过来,原来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正是梭形体与外面山体,连接的位置,外面的那层金属壁就相当于一个帽子,将梭形体的顶部扣住,以保证其能正常旋转。
突然,缺口处一亮,刚看清是什么,就又暗了下来。原来里面的那层金属壁上也有个缺口,正好和外层石壁上的这个缺口相吻合,就连大小都和原来的缺口差不多。
虽然没看清外面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的是,外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整个空间都微微发白,可能有微弱的光透了进来。
可怎么出去呢,现在梭形体还在旋转,两个缺口交汇的时间不过数秒钟,根本过不去,稍微慢一下,可能就会被两块墙壁挤成两段。
但要是等着梭形体停下来再过去,万一两个缺口没转到一起,不还等于个零吗
现在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两个缺口转到一块儿时,把一根比较粗大坚硬的木梁或石条插进去,强制梭形体停下来。不过一想到,梭形体下面的那个超级漩涡,就有些绝望了,那可是整个梭形体的动力所在,其力量之大根本不可想象,就算找根石条插进去,估计也会被生生挤成两截的。
而且就算能够卡住喽,那我们怎么再把石条拿出来,它堵在那儿,和一堵墙堵在那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过不去。
一时间大伙又陷入了几近绝望的沉寂,出了那一声声,听的人指尖发痒的吱吱声外,再没了一点声音。
耗子自从看到了那具吕小茜的尸体后,精神一直萎靡不振,几乎已经达到了那种自暴自弃的境界了。看着我们大伙儿,在这儿眉头紧锁,绞尽脑汁的思索解决办法,耗子竟如没看到一样,只是拿着个火油瓶子在哪儿晃悠。
真没看出来,耗子竟然还是个地地道道的情种。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管他,先把大伙就出去要紧,只能等着出了这梭形体之后,再想劝慰的办法。
其实,我最害怕的不是一时半会儿出不去,而是怕我们在梭形体里这么乱折腾,万一下面的那个三角架支撑不住,恐怕,我们会随着整个梭形体,掉进那个巨大的水底洞口。
只听哐啷一声,耗子手里把玩的火油瓶掉在了地上,耗子有漫不经心的捡了起来。
看到那个火油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忙对大伙喊道:我有办法了咱们去楼梯上卸下几块木板,然后把他们绑在一起,若果梭形体能够停下的话,咱们再用火油将木板烧掉,不就行了
好,我看这主意好大黄当即赞同道。
文静也点点头道:我觉的这个办法不错,你看怎么样啊,父亲
文青山笑了笑:这个办法不错,但我们不能等到梭形体停下,再往木板上浇火油,到时候恰在里面,怎么浇得进去咱们把木板绑好后,就先倒上
我一听,登时对文青山大为敬佩,这种时候,还能注意到细节部分,这人当真是不简单啊。唉姜还是老的辣。
计议已定,大伙儿忙分头行动,就在这时候,梭形体停了下来,果然,两个缺口根本没停在一块儿。
大伙取木板时,是每隔一个台阶,就卸下一块。很快就被卸下了七块木板,这些木板都是用坚硬的枣木制作的,非常坚硬。
大伙儿把七块木板绑在了一起,文青山把所剩两瓶子火油全都浇了上去,当然文静那边还有两瓶,文青山用的东西都是他们那队儿的。我们三人的东西,他从没用过。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了,因为一直没有找到让梭形体旋转的机关,所以只好又用炸药将梭形体炸的转了起来。
秃儿和一个韩国人抱着绑起来的木板,站在缺口处等着,待到两个缺口重合后,俩人迅速将木板掖了进去。
只觉梭形体猛的一震,吭哧一声听了下来,六个木板给扭得都变了形,不过还是听了下来,看来这枣木不仅坚硬,韧性也不小啊
大家搞得挺默契的,梭形体一停下来,大黄便用打火机将木板点燃了,轰的一声,火焰瞬间就将木板包围了起来。可能是木板太湿了,搞得小小的空间里,黑烟滚滚,我急忙拉起耗子跑到了楼下。
耗子这厮还他妈失魂落魄着呢我要不拉他,就算呛死,可能他都不会抬抬屁股的。看着他这样,俨然没有了往昔那生龙活虎的气势。
哎呀,没办法,我只好趁着这会儿,那木板还在燃烧着,劝劝他:哎我说周大队长,咱这是怎么了,这可不像大队长往日的作风啊
耗子显然对我这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态度有点生气:哼你个连女人都没上过的小子,懂个什么去去,别烦我了。我现在的心情,只有等文静也出了事,你才能理解。
我日耗子,你太不要脸了,爷们来劝你的,你小子怎么连文静都诅咒起来了。还他妈说老子没上过女人小子太看不起人了,诅咒文静这笔帐现在就不跟他算了,说我没上过女人,我非得跟他理论理论不行。
哎,周大队长,你也太看不起兄弟了吧竟然说我没上过女人,那次跟你在北京,那是上的谁啊我跟他理论这事,也是为了让他转移转移话题,不要老想着吕小茜。而且我敢肯定,吕小茜肯定还活着,正像丘子维说的那样,我现在觉得吕小茜越来越神秘了,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果然,一谈这事,耗子才总算眼睛里有了点神:你还好意思说,上个女人都那么费劲,要不是我在杯里下点伟哥,估计,齐大掌柜的还没那胆量吧
我见耗子有些转好,心里轻松了些,也跟他对上劲道:别放了说我没有胆量,我告诉你,不是爷们不敢,而是那些女人不干净。等下回,找几个京城名妓,哥给你展示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伟哥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