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珍吓得躲在我背后:大哥,这是什么东西,小真和那位大哥,是不是
我拉着甄珍快速的向门口退去:耗子他们不会出事的,赶快出去。
大哥,门关着呢甄珍突然小声的惊叫道。
我回头一看,进来时,我和耗子拉开的空隙已经没了,两扇门死死地粘在一起。
我当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说不定这次老子得栽在这儿了,真是他娘的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就在我准备殊死一战时,突然那黑物叫道:老齐,你干嘛呢,快来帮帮我
耗子你怎么变这么臃肿了张小真呢我没有急着过去,有了刚才东厂房的那声回信,我警觉多了,生怕一不小心栽了
妈的,我背着呢,刚才给吓晕了你快过来啊,站那儿干嘛我听着是耗子的声音,而且也比较正常,应该没错,便急忙走了过去。
我接下张小真,耗子随口问道:老齐,你干嘛了,刚才那么小心
我没有直接回到耗子,只是催促说:出去再说,赶快跟我把这道门打开。耗子嘟囔着走了过来:靠刚才不是开着的吗我只是简单的说了句:这里不干净估计刚才耗子和张小真也遇到了不正常的事情,听我这么一说,竟然没有说话。
俩人使出了吃奶的劲,愣是没有把门打开,甄珍扶着张小真,有些着急的说道:咱们从窗户里出去吧
耗子和我听到甄珍的提醒,二话没说,扶起张小真就往最近的一个窗户旁边走,可还没走到,耗子就叫道:窗户外面这不是有铁凌子封着的吗甄珍有些泄气的说道:咱们进来的时候没有。
我扶着张小真,喊了声甄珍:甄珍,你先把张小真救醒再说。甄珍忙走了过来,按住张小真的人中,稍一使劲,张小真长吸了口气,醒了过来。其实我也会,只是我的手劲太大,怕伤到她。
张小真醒过来以后,就像甄珍讲述他们刚才遇到的事,和我们遇到的差不多。甄珍也将刚才我们在东边碰到的那些事情,简单的喝耗子说了一遍。
老齐,你说这个屠宰场真的不干净耗子半信半疑的问道。
我说:这还有什么真不真的,不是明摆着的事吗难道是我们四个的眼睛出错了,都花眼了
甄珍突然小声说道:你们知道这个屠宰场为什么关闭吗
闹鬼吗我猜测道。
嗯听我爸爸说,这个屠宰场最先是大跃进期间建的,文革时期停过一段时间,再后来,八几年的时候,厂子被一个四川的商人买下了,和公家和办,并且扩建到现在这个规模。当时这个厂的肉产量,供应着整个轮台地区的需求,而且还有一部分送到了库尔勒库车新合一带。
耗子插话道:这生意做得很大啊
甄珍停了停继续说道:但好景不长,紧紧一个月,厂内就有一个员工离奇的死亡了,就是挂在铁钩上死的。但当时厂里是按意外事故处理的,人们也没当回事。可仅仅隔了半个月,又有两个员工吊死了,仍旧是挂在铁钩上,就像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个。这事调查了好长时间但都没有结果,最后定了自杀。
从这次事件以后,厂里增加了不少的保安,可员工死亡事件仍是不断发生,就连保安也死了好几个。一时间整个厂子都陷入了恐慌,员工一个个都走了。没有办法,最后厂子只好关了,紧紧开了四个月。
从八几年到现在都快十年了,怎么这个厂子仍然废弃着耗子问道。
张小真接到:因为这些事件,所有没有人敢用这块地皮了,就连政府都声称说地理位置不好,公家的单位都没一个用这儿的。卖不出去,自然也就废弃了。
哎呀,你们怎么不早说呢,我刚才在外面问,你们就想不知道一样,早说,爷们回去拿家伙什啊耗子有些气愤道。
甄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我们也是听说的,而且怕说出来,你们就不敢进来了耗子还要再发火,我说:现在说什么也没有了,再说就算咱们把家伙什都拿来,也不一定能顶上用。走吧,去东厂房看看
还去东厂那里,可是甄珍十分不情愿道。
我说:问题就出在东厂,早晚还得去那,说不定马占良也在里面甄珍虽然不情愿,但现在四人已是无路可走,还能怎么办
张小真休息了一会儿,精神头好些了,只是仍有些脱力。这次没让耗子再背着,只是甄珍在一边扶着。我实在不明白,上山的时候,我留意过周围的山势,这里根本不可能有墓的。老百姓都知道,这样的秃山肯定不能葬人。
既然这儿没有亡灵,又怎么会导致这么多人死亡呢,还有甄珍刚才说的,只要跑出医院的精神病人,都往这儿跑。这就充分说明,在建屠宰场之前,这地方就不安宁。我对这种鬼神之类的东西研究不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现在只能先走一步说一步了。
四人又回到了通往东厂房的门前,甄珍和张小真都不敢进,真是站在门口往里看。耗子吸了口气说道:我靠你这边还是带血的呢,西厂房里也有,但没有血。
我一手握着宝剑刚要进去,突然傻帽似地想了起来:我日耗子,怎么咱们把这茬给忘了,咱有宝剑啊,把窗户凌子给他割断不就行了。
对啊娘的,快点,快点耗子催促着当先向最近的一个窗户边上跑去,甄珍和张小真也随即跟了过去。
我刚迈出一步,突然听到东厂房里传出一阵响声,声音很小。我急忙停下脚步,站在门口仔细的听着,很快在东厂的最里面传出了低微的声音:怕怕怕我日,是马占良的声音,这厮还真在里面。
我急忙对耗子三人小声喊道:耗子,你们快过来,里面有马占良的声音,这小子可能在里面呢耗子三人一听,呼的一下都跑了过来。
甄珍疑惑道:为什么咱们刚才喊时,就没有听到里面又回音呢,会不会这又是一个骗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