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你别急,慢慢组织下词汇。 你到底想表达个什么意思对于耗子的表达能力,我真是无言了,不过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自然也就习惯了。
靠真服你俩了,怪不得你俩是两口子,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耗子抱怨了句,想了想又说道:我的意思是这样,咱们刚才看到的壁画里面,是不是有两拨人啊,一波是人,另一波是妖怪我急忙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耗子嗯了句接着说道:咱们在看的时候,是不是把墓主当成了指挥人类作战的那位将军啊我点头道:对,确实是这样想的,这么大的墓不可能给小兵建,再说里面也只有那位将军画的最显眼。
耗子摇摇头道:我的意思就是,咱们犯了理想主义错误,先入为主了。人家又没写明这位墓主是那位将军,说不定还是那些妖怪的大王的墓呢
你这么说,有什么凭证啊我随即质问耗子道。
文静接过话来,替耗子回答道:这只是一种可能的猜测,用得着凭证吗要说凭证,也有一个,那就是墓画是用来讲述墓主一生事迹的,一般都是以成仙图告终,有谁会愿意以自己不明不白的死亡,作为讲述一生事迹的最后结局呢
我随即反问了一句:可也没有一个人,愿意把自己画成妖怪一样的嘴脸吧
耗子抢过话头说道:你怎么知道是画成这样的,人家要是本身就这副模样呢耗子这话明摆着就是无理取闹,地球上哪有这种东西,我鄙视的看了耗子一眼:你见过有长成这副模样吗真是无理闹三分
谁知耗子嘿嘿笑了笑,指着我说道:老齐,你心嘘了哈,你那俩夫人有哪个长得稍微正常点的我看,除了你这个三夫人还能看的过去,那两个随便哪一个放到这些妖怪里面,都能当王了。没想到耗子这厮竟然揭我短,还他妈添油加醋的又给多整出来一个
不过话说到这儿,我还真有点担心文青山和吕小茜他们,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从北塔山出来的时候,咕母说会追上我们,可一直到下墓时都没看到她的影子,不知道现在来了没还是已经去了吕小茜那边
还有傅立博白钢一伙儿人,他们肯定要阻止我们找到龙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清楚他们舍命保护的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道白钢为什么会有数百年的寿命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肯定会倾尽全力消灭我们可为什么,一直到了这里都没有看到白钢一伙人的身影呢
在来萨默顿草原的路上,看到过大量的车印消失在沼泽里,当时做出的推测就是所有车辆全部陷了进去。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些车辆是谁的呢肯定不是吕小茜和文青山的,他们的全都停在了萨彦岭下面。这样来看,只能是白钢一伙儿的,或者是夜猫子一伙儿的
可任谁都不会相信,白钢他们会这么容易陷到了沼泽里。白钢傅立博丘子维三人,无论哪个都是十分棘手的老狐狸,如果连个沼泽都躲不过,除非太阳从西面出来用这种排除法所能得到的信息,只是,夜猫子可能来了,而且全部交通工具都报废了,人员伤亡还不清楚
老齐,你怎么了文静看我站在原地发愣,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怎么了我本想跟他们说下我刚才想的东西,但还是没有说出,现在说那些根本没有意义,我不清楚,他俩也是一样。说出来,只是徒添烦恼。
文静看我没什么事,这才说道:刚才发现了这些东西说着,用手电照向水下,借着手电的光,看到水下有很多凸出的小圆柱,高度也就一两厘米。当然由于水的折射,看的会短一些。
我也十分好奇,这些看似普普通通的小圆柱是干什么用的呢往前照了下,密密麻麻的还有很多:你们怎么发现的我随口问道。
耗子抢先说道:我刚才想往前走走,所以就一脚踩了上去。对了,这些小圆柱,是可以踩下去的耗子突然如梦初醒的补充了句。
可以踩下去这让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能够活动的物体总会让人想到机关一类的用途,难道这是一道机关的引发装置刚要对二人说,不要随意摁动那些圆柱。突然便觉到整个墓道猛的一震,随即开始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转动
我下意识的对二人喊道:快把金刚伞拿出来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从包里取出了金刚伞打开,可不断转动的甬道,再加上甬道里纯在的大量水流,根本无法稳住身子。一阵转动之后,我只感觉大脑发晕,水流冲击的头部嗡嗡直响。
当转动停下来的时候,我坐站在金刚伞的伞面上,抱着把手。刚要从伞上下来,突然只觉整个身子猛然向上移动了一下,一瞬间我竟然还没有弄清怎么回事,就听文静和耗子惨叫了一声。我忙用手电筒朝二人发声处照去,这一看不当紧,吓得我一阵后怕
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很多尖刺,近二十公分长。而我正鬼使神差的坐在金刚伞的伞面上,下面就是尖刺。我看向耗子和文静时,二人已经像我一样坐在了上面,不过看两人的表情,似乎都受了伤
现在我跟文静隔着两米的距离,跟耗子有五米左右,中间全是尖刺。看着二人疼痛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发急,可又没办法,我一时还没想出办法怎么过去。只是大声的问道:耗子,静,你俩伤的重不重
耗子深吸了口气说道:幸亏我及时用宝剑定住了身子,不然非得被插成筛子不行不过,老子的耳朵可就受罪了,他娘的,给刺穿了听耗子说话的口气,看来没有伤到元气。
不过文静那边似乎就严重多了,文静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发颤,脸色苍白,右手使劲捏着左手的手腕处,简单了说了句:手,手掌被刺穿了啊
我急忙安慰文静道:静,你先自己慢慢处理下,我马上过去说话时,大脑便急速旋转起来,可往四周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个可以暂时落脚的地方。目前来看,我只要离开伞面,就只能站在尖刺上了。
文静那边疼的不断呻吟,我这边还想不出办法。就在我怒火中烧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个办法,急忙拔出宝剑,猛的插进了右侧的墙壁中。随即单手握着剑柄,大腿太高暂时离开伞面悬在空中。然后另只手往前移动金刚伞,扔到比较合适的距离后,再跳回到伞面上,从新将宝剑再次插入墙中,如此慢慢向文静靠了过去
看着文静莹白如玉的纤手上,现在已经满是鲜血,就在靠近大拇指的位置,有个食指粗细的破口,鲜血正是从这里不断涌出。疼的我心里一阵难受,恨不能在我手上也扎个洞,替她分担点痛苦。
我拉过文静的手,用胳膊夹住手臂,然后用止血带缠住手腕处,快速用沾了酒精的棉球拭去手上的血液。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往伤口处倒了些酒精。这酒精刚倒到伤口,身后的文静,募然啊的一声尖叫,吓的我猛一哆嗦
这是我听到文静发出的最大的声音,心里准备不足,竟然给吓了一下。我转头对文静笑了笑,说道:没看出来啊,我可爱的姑娘,这嗓门原来这么大。可以和佛门的狮子吼一拼高下,以后起个名字就叫尼门凤鸣吧
文静脸色苍白的白了我一眼,下嘴唇上已经咬出了一排牙印,有气无力的嗔道: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往你伤口上撒点盐,你也能来个佛门狮吼哎呦,你能不能轻点,真是五大三粗头脑简单
我对文静嘿嘿一笑道:打是疼骂是爱,这道理我懂,你就尽管骂吧只要你能
哎,我说静姐,你干嘛骂我啊,我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最是怜花惜玉,干着活肯定比老齐细致多了我话还没说完,耗子那边就叫了起来。我真服他了,连这种称号,他都想揽在自己头上
给文静包扎好后,三人这才注意到甬道里竟然没什么水了,现在水的深度,也就刚好没过地上的尖刺。尖刺中间还有许多小圆柱,看来我还是站在这个面上,还会以为经过转动,三人脚下的地面会换成其他三面之一呢。
耗子用宝剑砍着地上的尖刺问道:你说这机关设计的是不是太花哨了,出来尖刺之前还搞个旋转仪式,如果没有旋转之前,猛然把尖刺放出,那咱三个哪个也跑不了真是多此一举
我说:其实这样做法,才能更有效的将盗墓的人赶尽杀绝你想如果开始就放出尖刺,如果是盗墓老手的话,很可能一个都伤不到。因为盗墓老手,在这样的水深里一般会采取不停的游动的方式,而不是像咱们这样,大咧咧的在里面走动。今天没有伤到咱们,也只是因为,造墓人没想到后代会造出金刚伞这类防御工具,其实这也是后代的盗墓先辈在吃了不少亏后,才想出的防御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