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不以为然,总认为这些人原本就是玻璃做的,没什么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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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往两个监工处走去,这两个监工正在喝茶,两人对坐的小桌上,摆着一个蓝底彤云的茶壶,就像日本茶道专用的小茶壶一样。
耗子嘟嘟囔囔的骂了句:妈的看到这两人我就像见到封建地主阶级一样。驴日的,爷爷看看你们泡的这是什么东西说着,把两人左右踹开,伸手把壶盖揭开了。
接着,便听到耗子咦了一声,我随口问了句:怎么了,大队长,是不是里面还冒着热气啊
耗子回过来一个怪异的表情叫道:都上千年了,怎么可能还冒着气,你小子净扯淡不过,这里面的茶确实挺奇怪的,红红的都成一个的了,跟鸡蛋糕儿一样,你俩说谁过这是什么茶
听他这么一说,还确实挺稀奇的,什么茶会成这种样的,就算腐烂也不会腐烂成膏状固态的啊俩人急忙走了过去,耗子把茶壶递过来一看,果真,里面的东西已经凝成一个的。看到第一眼,我就感觉这根本不是茶,如果是茶,那最后剩下的只能是腐烂发黑的茶叶,就像树林里腐烂的落叶一样。
文静用宝剑轻轻从里面挖出一块来,顿时整个屋内飘满了一种奇异的酒香这是酒三人几乎同时惊叹道。我拿过文静的宝剑仔细看了看,外面可能由于尘土的覆盖或者长时间氧化所致,所以呈现出暗红色。而下面的确是血红色的,并且更像果冻一样。
耗子一脸的惊讶道:我操还是古代人厉害,我长这么大都没闻到过这么香的酒气不过,这酒怎么还能放成固体的呢如果是咱们现在的酒,就是蒸发完,也不会变成固体的啊
我一边看着这殷红的果冻,对耗子说道:古代的酒,和咱们现在的不同。那时的酿酒技术很低,纯度上比咱们现在喝的酒也低很多,是纯正的粮食酒,里面含有大量糖。时间久了,还是肯能会变成膏状固体的。只是,我闻着这里面的味,似乎还有点别的东西
有点像法国茉莉花香水的味道听我这么说,文静直接接过话来说道。
什么法国茉莉花香水嘿嘿,没听说过。耗子听了文静的话,有些惊讶。但那个年代,中国刚刚步入改革开放,国民的生活水平还不怎么高,只有一些有钱人家能够用得起。而且就算用的起,也都是一些国内产的价格较低的香水。像法国茉莉花香水,至少我没听说过就算有用的,也是在香港上海这些发达的城市。
文静从小在香港长大,自然知道这些昂贵的东西。记得第一次在乌鲁木齐见文静时,她住的那间小屋里,就是充满了这种味道。因为挺像花香的,所以也没在意,现在看来应该就是她用的这种香水的味道。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这酒里怎么还会有茉莉花的香味
文静碰过茶壶又闻了闻:其实古代人的造酒技术并不是全面的落后,落后也只是在酒精提纯的技术方面。但也正由于科技的发展,使得人们在造酒时走向了一个极端只是单纯的依靠技术提炼一种或几种材料中少有的香料母液。却忽略了原料的重要性,而古代造酒,却往往要添加很多种水果,或者可食用花的香精。这就使得酿好的酒液中,会含有很多种味道。
耗子一听到谈酒,登时来了兴趣:照你这么说,既然古代的酒这么好,为什么却没有酒厂造呢
文静接道:现代的造酒业已经完全的商业化,既要质量好,又要周期短。而这种古代酒的酿造周期太长,不能用于商业化。而且由于原料太多,就算生产出来,度数也是很低,不符合现在人的口味了。
就在三人说话的时候,突然背后大殿外面响起了一个声音:不想死在里面,就赶快出来一听这充满火药味儿的声音,就知道是马亚琴。不知道怎么搞得,这妮子一看到我们,就像磕了药一样,满口中都散发着浓浓的火药味儿,连眼神都似乎都在放电
听到她的喊声,耗子当先出了殿:是哪个乌鸦嘴在诅咒爷爷啊你说谁,我操老齐,你们快出来,看这是什么玩意儿。我靠这个造型的
我和文静忙快走了几步,看到耗子说的那东西,也不禁大吃一惊,猛然看到吓得我不禁一个冷战,后背一阵发凉。宫殿外面的地面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好多小土堆,就像非洲沙漠里的白蚁冢一样。只是这个非常有造型,就像一个相机的三角架一样。
最下面有三条腿,只是这几条腿比较粗,大约有三十公分长,且每两条腿之间的距离几乎是相同的。三条腿之上有一个长约十五公分的圆柱,就想让人的腰一样,有人的小腿粗细。最恐怖的还是圆柱的上面,上面竟然有个足球大小的头而且整个头部来看,并不是纯粹圆形的,而是一个多面体。至于有多少面,我就不太清楚了,也没法看清。
刚开始看到时,除了一股莫名的恐惧外,没有太注意土堆的外形,只是感觉比较奇怪。等现在冷静下来,才慢慢感觉这种造型似乎以前在哪儿见过。我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总算想了起来,这种造型和我以前学过的一种病毒外形极其相似,或者就是一模一样
这整个人形三角架,都是由土堆成的。外表虽然有些粗糙,但也是比较平整了。三人进去的时间并不算很长,在这么短的时间造出这么七八个泥质三腿人,还是非常困难的,这是谁干的呢不会是马亚琴他们吧,想到这儿我朝马亚琴的方向看了眼。
马亚琴在宫殿最右侧的顶上站着,她左面三四十米的地方就是刚才发出亮光的那座高角楼。此时马亚琴也和我们一样,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大殿前的这七八堆怪异泥土。从脸上显现出的惊讶,可以肯定,这绝不是她们所为那他娘的,是谁堆的呢
与恐怖的事物相比,人还是更害怕未知的现在我真想看看跟在我们身后,堆出这玩意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在这么神秘的话,我肯定会认为这是哪个被我们打扰的冤魂所致一想到鬼魂,这心里更是有些打哆嗦,似乎感觉到一个极其恐怖恶毒的冤魂正向我们走过来,而三人却什么也没看到。
我看了下二人,文静的脸上有些难看,显然是有些害怕了。耗子到没什么,还是那副熊样,两眼看着土堆一副挑衅的样子。能有这定力,主要是头脑简单,想不到这个层面,我对着他竖了竖大拇指:周大队长,不愧是将军本色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拜为上将了
耗子听我这么一夸,登时有些泛滥了。肥胖的圆脸上挂出一副雷人的笑容,故意还摆了个造型,把枪往背后一甩,抗在了肩上。枪刚落到肩上,便听耗子哎呦一声,脸色突变,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我文静几乎同时正眼看向耗子,用费解的眼神询问耗子怎么了耗子自然也明白了我俩的意思,扭曲的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搞得脸型更加扭曲了,有些不要意思的笑道:点背,碰耳朵上了
这时我才突然想了起来,耗子的耳朵在开始的墓道里被干穿了,刚才肯定是装逼的时候,枪在了耳朵上,我鄙视的看了耗子一样:呸再让你得瑟,看你这回还给点水就泛滥不真是给兄弟丢脸,你看,那姓马的妮子笑的都快从房上掉下来了
耗子一听,脸色微变,呼的下转头看向马亚琴,谁知还没说话,马亚琴那边先开口了: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可是提醒过你们了,不想死的话,赶快离开这儿
这马亚琴不骂还好,这一骂激起了耗子的骂欲,我一个没拦住,那张口便如同冲锋枪一样,喷出了恶毒的子弹:唉我说你个小娘们,你是吃错药了,还是男人日了你,没给钱啊还是好多天没接到客了你还没跟老子密切接触过,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个好东西。我看你个小娘们长的挺风骚的,怎么说起话来这么粗鲁啊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悔改,就算长得再骚,你也接不到客看你还是个小娘们,老子就不说难听的话了
我操,这还不叫难听的话任谁听了都受不了,更别说是被男人伤过的女孩子了完了,耗子这傻帽,这回是惹到大的了。马亚琴能把我们就出来,也肯定不是庸俗之辈,这要是发起飙来,别看耗子长的五大三粗的,也不定是她的对手。
听了耗子这话,马亚琴脸都绿了,指着耗子:你刚说了一个你字,便听到砰砰砰七八声爆响,声音不是很大,但也就是这几声爆响,使场中的火药味儿一时间烟消云散,刚要发作的马亚琴也不禁停了下来,四人同时看向那几个土堆爆响来自于土堆的头部,现在头部已经没了,只剩了一副三条腿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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