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叫燕子在这儿等着,就快速地赶往牙子说的地方,和牙子一起进了刚才那个检查的医院的办公室。
见到那医生,我和他打过招呼后就直接问柳菊的情况了,因为这是耽搁不得,“王医生照您看,这女孩子的病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治疗?”
负责给柳菊治疗的医生叫王鹏,在这个医院里也算是青年医生里的翘楚了,综合水平比较强。此人因为爱好比较广泛,对古代的一些独特的医学书籍比较感兴趣,所以以前我和他虽然不熟,但是也有过几面之缘。
王医生看我问他,表情很认真地对我说:“刘老板,不瞒您说,这个女孩子的病比较复杂,根据我的经验,现在所表现的症状分析,她可能是中过毒,这种毒很大可能是一种慢性地破坏神经系统的毒物。如果方便的话,有些问题我想问问你们,由于你们是她的朋友,这样对于后面的确定真实的病因和治疗有帮助。”
听王医生这么一说,柳菊这个病因基本上是找到了,但是具体是什么药物引起的还没弄明白,按照王医生这样的性格和医学水平,对于越有挑战性的事,肯定是越有兴趣的。
既然他现在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表现地很感激地说道:“王医生不愧为青年才俊,能对这个病的治疗有帮助的话,您旦问无妨,只要我知道的事情,不会隐瞒一点。”
王医生是实干型的医生,对于我这么说后,也没有在寒暄下去,就直接进入了主题了,“刘老板,这个女孩子家庭环境和一些特别的地方,你知道多少,先和我说说。我根据她的生活环境再分析下具体的原因和可能性。”
我知道一般这种要了解病人整体信息的医生都是那些专家、教授、名医级别的。看他这种做事的作风,这个刘医生不愧为年轻一辈的翘楚,这样就能更加准确地确定病因。
我看刘医生这么认真地对待,所以也不敢怠慢,于是就把我知道的一些柳菊的家庭情况、住的地方等,还有得病的前后时间,都简单地说了遍。
我知道有些是不能说的,比如柳菊的母亲还有柳菊是庄晓梅领养的,这些基本上对病情也没多大帮助,所以也就略去了,而把柳菊很孝顺这个特点着重地突显了下,毕竟同情之心人都有的,这样这个王医生或许在以后的治疗中会多关心她一点。
王医生听了我介绍后,叹了口,说:“这么孝顺的一个女孩,长得又漂亮,就遇上这种事了,这现实对她也挺残忍的。”
感叹过后,王医生又问我:“我刚才给她检查的时候,看的她的神智有时候比较清晰,但是就一会儿后,神智马上就不清了,我刚才还听到她说,‘不要碰我,还我孩子。’之类的。你知道这中间还发生过什么事吗?”
其实第一次在白娘娘庙看见柳菊的时候,那时候她正好应该是处于发作期,那次还险些表演了脱衣大戏,这次虽然也发作了,但是没有像上次那样自己脱自己的衣服。
于是,我就把第一次柳菊发病的情况和王医生又说了下,可以肯定的是柳菊之前遭受过强暴。但是,她是在被下了药中毒以后遭受到强暴的,还是未下药之前就被强暴了?现在我们也不能确定,再说由于柳菊的神经系统遭受到慢性毒物的破坏,有些事情即使是病治得差不多了,也不一定能想得起来。
我知道要想摸清南阳白娘娘庙背后的那些人,了解柳菊当初所遭受的变故,这对我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而现在柳菊的情况根本是不可能从她那儿得到有价值的东西。
这时候,王医生说:“按照刘老板刚才所说,你们在白娘娘庙游玩应该是在十月底。那时候柳菊已经是神志不清,嘴里老说‘还我孩子’。又按照你先前和我说的那些情况。她妹妹柳青感觉姐姐不对劲和柳菊出现怀孕的生理反应的时间点算,柳菊被那坏人欺负的时间大致就在三月中旬到三月底这个时间点。”
对于王医生的推测,我和牙子心里都佩服,这王医生真不简单,如果去破案的话,说不定能成为神探。
接着王医生又说:“那么,在这个时间段这个施暴的凶手肯定是在白娘娘庙的附近的,还有后来发生的打胎时间来看,至少是从3月中旬到6月中旬,这三个月凶手是一直在那座庙的附近的。什么人能三个月以上住在那儿呢?第一种可能,这人是那儿的本地人。第二种可能,这人是长期在那儿从事某种活动的,再加上后面的事来分析,这应该是个比较庞大的组织。所以,我认为害柳菊的人应该是长期居住在白娘娘庙附近的一个组织的其中某个人。”
我听王医生这么分析,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对他说道:“王医生说得对,再说能弄到这样厉害的药物的人,肯定凭一人之力是很难实现的,现在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对这么个善良的姑娘下手呢?”
其实我以前大致想到了,很有可能这些人盯上了庄晓梅手里的东西,所以这次我是故意向王医生提问的,看看他想的是不是和我一样。
王医生看我提出了几点疑问,回答说:“按照我的看法,或许这姑娘或者她的家里有这些人要的东西,所以才这么长的时间都跟踪这个姑娘。如果是一般的见色起意的话,不会跟踪这么久的。”
听王医生这么一说,看来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些人要找的东西应该是柳眉生留给庄菊母女两的遗物。柳眉生又是茅山派的高手,手中有不少克阴法宝,那么这些人肯定是看中了这些物件了,说明这些东西对他们是用处很大的,能用得到这些东西的人,肯定是倒斗一行的,要用这么厉害的器件,这个应该是笔大生意。
大生意也只有是规模庞大的藏宝墓葬了,那符合这些条件的周围除了清水潭外,我想不出另有别的地方。
这些人做了这么多,处心积虑的目的就是想得到庄晓梅手里的东西。
因为咱们毕竟做的是不太光明的事,不能把这些全部和王医生说,有些也只能说到点上就行,凭王医生这脑袋,再这么下去,咱们这些人真实的身份肯定会被他琢磨出来。
于是,我就忙和王医生说:“王医生分析地很有道理,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有办法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能治好柳菊姑娘,如果能知道她那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就更好了。”
王医生见我这么说,也不在深层次地追下去,毕竟他现在是医生,还是以治病为本的。王医生想了想,说道:“治好柳姑娘的病最好是能找到病因,也就是这些人到底是给她用了什么药,最好是能唤醒她的深沉次的记忆。”
我听王医生这么说,再问道:“王医生,可有办法?”
王医生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不瞒你说,我虽然是神经内科的医生,但是我对心理学也是有点研究的,特别在心里暗示也就是所说的对患者催眠这方面,上个月国外有个最新的专题,就是进行深度的定向催眠,唤醒患者被损坏的部分脑细胞,再进行情绪转移控制,这样就能还原事件本身。”
经王医生这么说,前面我是听懂了,但是后面有一些专业的术语,我也不确定到底自己想的是不是这个意思,于是就用通俗一点话问道:“王医生,经您这么一说,是不是在催眠患者的同时,再找回患者丢失的记忆,如果这些记忆对当事人伤害很大,是当事人不想回忆的,那么就想办法使得当事人认为这些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而且她看见。这样就避免了由于深度催眠对当事人的再次伤害。”
王医生听我这么说,立即翘起了大拇指,说道:“刘老板果然是聪明之人,一听就懂,就是这么回事。”
看王医生和我聊到现在,一直叫我刘老板,本来我之前就想叫他不要见外了,因为当时在分析整个事件的原因,现在这事终于有点眉目了,于是对王医生说道:“王医生见外了,以后叫我小刘,或者子强就行,再说我也不是什么老板。”
我和王医生谈论的整个过程中,牙子主要是在旁边听着,偶尔也就应答几句,现在也和刘医生说:“王医生,叫他子强就行,咱们这些人都是大老粗,有啥说啥的,别见外。你叫他刘老板,他反而就觉得不自在了。”
见我和牙子都是豪爽之人,王医生也不客气了,说道:“行,我也不客气了,以后就叫你子强,你也别老叫我王医生,我比你大点,以后直接叫我王鹏或者王哥就行。”
“既然您这么多了,以后我和子强就叫您王哥就行,晚上下班后,咱们去外面喝几杯。”这时候牙子和王医生说道。
我也对王医生说道:“王哥,以后柳菊妹子您就多关照些,有您在柳菊妹子肯定会治好的。”
王医生以前虽然和我们也就几面之缘,但是今天一聊,他也是性情中人,我们几个都感到特别投缘,关系也越来越好了。
我想这王医生学识渊博,以后或许还有什么事要请教他。眼前治疗柳菊的事,刚才他说的最新的催眠之术应该可以治疗柳菊并得到我们需要的信息。我心里也蛮激动的,等王医生开始治疗的时候,我和牙子也去看看,因为有些谜底会再解开。
而对于我们来说想知道的是,当初她是在哪里遇到这个强暴她的恶人的?这人的长相如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特征?她到底是怎么中的毒?是吃了他们的东西还是闻到了配置的毒药?那晚上一夜未归,她是怎么度过的?肚子里的小孩是怎么流掉的?
我相信这一切在王医生的帮助下,在不久会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