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这儿就交给你处理了,若是不能令这位公子满意,明天你就卷铺盖给老娘滚出红颜院!”三姨竟然站了起来,在君莫倾眼前速度奇快的出了房,并把房门给反锁了,但君莫倾看的一清二楚,这三姨会武功,且她站起身的姿势是相当标准的宫中礼仪,若非十多年生在宫中,断养不成举手投足间都改不了的习惯。
但君莫倾已经来不及追了,三姨一走,那采薇竟然直径扑了上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把君莫倾拉上了床,一个翻身利落的骑在君莫倾身上。
“你!你要干什么?”君莫倾吃痛,一看坐在自己腰上对着自己流口水的采薇,一下子眼睛就瞪大了,难道这姑娘竟然还想霸王硬上弓啊。
采薇死死的坐在君莫倾腰上,不知何时竟然脱掉了衣服,只剩下一件大红色的肚兜,半个胸都抛了出来,醉眼迷离的看着身下的君莫倾,“公子,奴家第一眼看见公子就倾心了,公子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弃奴家而去,奴家也自知这肮脏的身子不配与公子日后来往,奴家只求这一夜欢爱。”
求一夜欢爱,君莫倾两眼差点翻过去,古代妓女嫖起男人来半点不含蓄啊,可姐是女人,姐没有百合的爱好啊姑娘,君莫倾暗叫苦,使了几分力气想把采薇推开,谁知采薇竟然纹丝不动,力气大的惊人,君莫倾两手死死的挡在采薇胸前,不让她靠近自己,一边问:“你还会武功?”
“三姨教的,公子,采薇很温柔的,公子放心,采薇一定好好服侍公子。”采薇双手轻轻一用力,君莫倾就觉得自己的手很麻,间不容瞬之间,采薇已经俯下身来,把君莫倾压的一动不能动,二话不说一个吻就要过来了,君莫倾使劲往右边一偏,采薇没亲着,很不满的又要亲过去,君莫倾又躲,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君莫倾的衣服被采薇扒掉了一层,她已经尽力去躲了,哪想那采薇竟然一身武艺啊亲,难道我君莫倾今晚要被这个青楼女子给强暴了?她并不怕,只是无奈,想着怎么脱身。
“姑娘,你冷静,冷静啊。”君莫倾叫苦不迭,她不想暴露自己是女子的身份,她看出了那个三姨的古怪,很有可能那个三姨就是当年的宫女,所以她不能在今夜得罪采薇,把身份暴露出来,否则下次就走不进这家妓院了。
“公子,来嘛。”采薇浑身欲火都烧了起来,她在这红颜院里五年之久,什么男人没见过?但就是没见过君莫倾这么俊俏又高雅的公子,怎能不想?说着又俯身吻了下来,君莫倾这回没躲过去,小脸蛋被结结实实亲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烈焰红唇印。
君莫倾本以为自己也算身手不错了,谁知道这年头连个妓女都会武功啊,这不是倒血霉是什么?采薇已经娇喘连连,也欲火难耐了,当下不再和君莫倾**,一把抓住君莫倾胸前的衣服,眼看着就要撕开了,君莫倾眼睛瞪的老大,采薇口水都要下来了,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把床上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容子画穿着一身白衣,怒视床上的人,一看之下,脸青的不能再青了,他看到君莫倾衣衫不整,脸上好几个红唇印,被只穿着肚兜,光着两条雪白大腿的采薇死死的压倒在床上,这……这叫什么事啊!容子画险些气晕了,显然床上的采薇和君莫倾都也惊到了,君莫倾保持着双手护胸的姿势,采薇保持着一手搂着君莫倾脖子,一手抓着君莫倾胸前衣服的姿势,了,两人都一动不动,看着突然踹门进来的容子画。
容子画觉得自己有点血气涌上大脑,这是什么场景?自己的妻子被一名妓女压在身下欲行强奸?容子画足下一动,两人看不清他怎么动的,他就已经到了床边,袖子一挥采薇摔到了床下,而君莫倾被他抱了起来,结结实实搂在怀里,从三楼之高的窗户跳了出去,使用轻功轻易到了楼下。
君莫倾眼睛一眨一眨,脸红到了耳根子,她被容子画横抱在怀里,容子画身子一起一落,一路使用轻功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回到了太子府内。
回到房间后,君莫倾坐在床边低着头,衣服没有换,脸上的红唇印也没有洗掉,甚至外衣已经被采薇扒掉了,身上穿着的衣服也隐隐露出锁骨,她看到自己连手的都红了,想必现在脸一定红的跟抹了狗血一样,她不敢抬头看站在眼前的容子画,被自己的夫君在剧院里抓到自己与妓女在床上衣衫凌乱,发丝飞散的滚来滚去,那该是何等的场景?想必现在容子画的脸一定是铁青色的。
不知是容子画沉的住气,还是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他一动不动也不出声,让君莫倾尤为紧张,今日是自己不对,出了这种荒唐事,自然是心虚的,她缓缓抬起头,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又小心的看着脸色果然铁青的容子画,小声的说:“你怎么亲自找过去了?”
“我若不去岂会看到那样一幕。”容子画极少生气,更从不发火,但今日他实在气急了,太荒唐了,堂堂太子妃,他明媒正娶八人大轿娶回来的妻子竟然跑到妓院去,还被一个妓女压在床上调戏成这样,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君莫倾听他声音都比平时大声,且语气听来正盛怒,自知理亏的她忙不迭起身准备鞠躬道歉,一下子站起来时腰带居然滑落,整件衣服咻的一声当着容子画的面滑了下去。
“啊!”
君莫倾始料不及,一声惊呼紧紧护住仅剩的一层薄薄的白纱,由于夏季太热,衣服穿的少,男装里面就穿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凹凸有致的身材瞬间就展露在眼前,让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