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倾轻吟了一声,似乎是做好了准备,可当下/体被刺穿的那一刻,她还是痛的一口咬在了容子画肩上,又痛又快乐的感觉让她皱紧了眉头,手指甲也划破了容子画光滑的肌肤。
“嗯……”君莫倾身子不安的扭了一下,她感觉自己被填满了,那种快乐如坐云端,没有安全感,却要索求更多,她不自觉的把腿盘上了容子画的腰,“子画,要我……”
半夜之时,天降小雨,缠缠绵绵落了一整夜,啪嗒啪嗒的雨声掩盖了太子妃房里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直到天亮,雨一直下不停,不大不小,仿若一串串珍珠砸落在地,溅起点点水光,容子画帮君莫倾穿好衣服,亲手替她把长发束好,镜子里的君莫倾浅笑漾漾,清雅似莲。
“莫倾,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为你挽发,描眉。”容子画从身后抱住她,两人皆身穿白衣,气韵出尘,子尘推门进来时,仿若看到两个来到凡间的仙人,画面美的令他瞬间凝滞呼吸。
“子尘,就算房里只有你二哥一人,万一你推门进来你儿子在沐浴呢?”君莫倾一下子闹了个脸红,微微一挣,离开容子画的怀抱。
子尘自知理亏,把门关了起来,道:“你什么时候搬回来住了?谁会大白天沐浴,二哥没有这个习惯。”
容子画笑了笑,从腰上取下令牌随意放在床上,看着样子今日不打算进宫,君莫倾有些诧异,“今日不进宫替父皇处理朝政么?”
子尘把剑往桌上一放,抖抖衣服上的雨水,道:“右相成功把梦妃送入父皇怀抱了,眼下国泰平安,还哪来的什么朝政处理?如此二哥也可以落个清闲了。”
说的倒也是,容子画一轻松,君莫倾也乐的看,只是这缠绵的雨她实在不喜欢,容子画命人准备早膳,又拿了件外衣给君莫倾披上,道:“今日不用进宫,还有其他的事要做,红颜院那个三姨的底细查到了,正是十几年前逃离皇宫的宫女,三妙。”
真的是那个宫女,君莫倾喜笑颜开,朝两人挑了挑眉,颇有一种我的直觉从来不会有错的架势,“十几年前的陈年旧案,将在我手中揭晓真相。”
用过早膳之后雨还未停,地上湿漉漉的莫云浅也没心思练舞,索性拿着建筑草图来找君莫倾,正逢君莫倾要出门。
“师父,这栋楼您说是哪个地方的建筑?徒儿记不住那个名字。”莫云浅小心的护着怀里的草图不让雨打湿,君莫倾接过来一看,答:“这栋楼建筑的地方叫迪拜。”迪拜可是一个超级富裕的国家啊,哪儿的公主王子都很正点。
“迪拜?”容子画和子尘以及莫云浅三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盯着草图看,那扭的像麻花一样的房子真的建筑的起来么?
君莫倾把图卷起来还给莫云浅,对三只古代菜鸟很是鄙视的扬了扬唇角,说:“那是一个和杭州一样你们到达不了的地方,不要问我迪拜在哪,我说不出来,你们也去不了。”她心里惦记着三姨是宫女的事,想立即就出门,便对莫云浅道:“为师上次画了不止这一章草图给你,你且先去琢磨其余几张,这张图里的建筑绝非你我可以实现,为师要出去一趟。”
莫云浅点了点,拉了拉君莫倾的衣领,有些亲昵的道了句:“师父早点回来,徒儿还想和您探讨这张迪拜建筑图。”
君莫倾微微一笑就随容子画等人走了,马车上,君莫倾想着该如何盘问三姨,单刀直入会否太直接?得考虑容子画所说的,不能把三姨给吓跑,那么委婉的提起十几年前的事,三姨还是能听出什么来,到时候还是一样的跑路,这该如何是好?
容子画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心,舒展温润的眉宇,道:“不必担心,旧颜桥附近都是太子府的人,京城出口也密布了大内高手,她想逃都不容易,稍后你想问什么尽管大胆问。”
君莫倾抬眸看着他,点点感激与温暖在眼神间无声传递,这种细微的温暖就像绳索一样,将她慢慢牢牢的禁锢,她怕有一天会挣脱不开枷锁,离不开容子画。
子尘坐在一旁摸着长剑,似乎没有在意他们说的话,沉默的想着自己的事,君莫倾见他几次看向自己,欲说还休似乎有什么话憋着难受,便问:“王爷,今日我脸上的泪痣是画错了眼角还是怎么?你何以盯着我看?”
子尘收起剑,看看君莫倾又看看容子画,终于还是说,“我觉得感情这种事很轻易就改变,这世上真的有矢志不渝的爱吗?”
这话可是大大煽动人心的打击,君莫倾一怔,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容子画则很是淡定道:“子尘,为何突然由此一言?”
子尘表情依旧,靠在马车内望向街道,说:“莫云浅钟情于二哥十多年了,如今不过一个月就变了心,这不是很轻易就能改变吗?”
这回轮到容子画发呆了,他知道莫云浅喜欢自己,但他从来没去注意过莫云浅,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自然没注意到子尘说的这些,君莫倾一听美目就挑起,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朝子尘那靠了靠,八卦道:“莫云浅移情别恋了?你怎么知道?难道她对你表达了爱慕之情?子尘,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情场老手,连你二哥的爱慕者都被你骗过去了,这十四王妃看来我们是不用费心替你找了,你完全可以娶一窝嘛。”
子尘无语,额前冷汗顷刻落下,很嫌弃的朝旁边挪了挪屁股,不屑的斜了君莫倾一眼,“本王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君子之行,你可别诋毁本王?莫云浅没对本王表达爱慕之情,也不是看上本王了,她看上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