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这小子说什么玷污?你有机会玷污么?本公子不喜断袖这一口。”虽然年纪不大,但你也是个男孩,本公子才不要和你做那事呢,恶心。
君莫倾一噎,没话说了,流冥见她发愣,吼了一句:“还杵着干什么,过来服侍本公子脱衣服啊,狗奴才。”
***!君莫倾心里快骂翻了,又不能掉头就走,今天走了明天恐怕就接近不了这个瘟神了,那兵权的事得怎么办?
豁出去了,君莫倾轻咬了咬下唇,把心一横就过去脱流冥的衣服,当脱到流冥一丝不挂时,君莫倾的手已经抖的不像话了,容子画的身体她都没有那么仔细那么直接的看过啊,天哪!
“你怎么脸这么红?”流冥很自然的由君莫倾扶着坐到浴桶里,光溜溜的身子雪白柔滑,他把头上的玉簪取下来,三千青丝尽泄水中,一半掩住了容貌,君莫倾看的有点发呆,其实这瘟神生的很不错,五官柔和精致,身材清瘦高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公子气,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挺秀色可餐的,但只要他一开口,立刻就倒人胃口。
“看什么看?给本公子洗啊你。”流冥扬手把水泼到君莫倾身上,莫名其妙的看着脸红成番茄的她。
君莫倾被泼了一脸,当即就醒了来,走到流冥身后闭上眼睛一阵狂搓背,把流冥搓的嗷嗷大叫。
这个澡洗的可谓水里来火里去,作为被伺候的那人,流冥完全没感受到一点舒适,相反洗好澡之后身上是伤上加伤了,背被搓的青一块紫一块,当下大怒把君莫倾给连打带骂的轰了出去。
君莫倾憋着一肚子闷气回到自己的小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指着木门发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是姐帮你,你就给姐等着发霉发臭吧瘟神。”
“骂骂咧咧的,哪有一点太子妃的形象,叫容子画听到了非气晕过去。”澜止推开门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堆没事,香味四溢,瞬间占据了君莫倾全部的思维,立即走过去抢,澜止一个转身让她扑个空,“刚才诅咒谁呢?莫不是诅咒本大爷?那你就别吃了。”
澜止径自拎着食物吃的开心,君莫倾努着嘴郁闷到极点,满腹牢骚一下子都说了出来,“流冥那个混蛋没有一点君子风度,我还从没见过比他更麻烦的人,怎么伺候都不对,二世祖。”
二世祖?澜止听的云里雾里,反正不是骂他,于是把美食递给她,道:“就是昨晚那小子?难伺候就直接宰了,还不是一刀就了结么?等着。”说着他就站起来,竟然当真要去宰了流冥,君莫倾拉住他,挤出笑脸违心的说:“其实也没那么难搞,今天我打听到了,右相和琉妃私下的兵权就是他在掌管,我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就能深入虎穴了。”
“那就暂时留他一命,等查到了地方,再来收拾他。”澜止捏了捏君莫倾的脸,故意做出一副嫌弃的模样把手缩回来,“你这脸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太丑了。”
“你才丑。”君莫倾白了他美到人神共愤的脸,吃着美食含含糊糊的说:“金条交给子画了?他怎么说?”
提起容子画,澜止沉下了脸,显然在太子府里和容子画杠上了,君莫倾嘴角有些抽搐,这两男人是怎么回事?争风吃醋的比女人还要厉害三分,一句话不投机一定就动手了,她想,容子画身边有个子尘,澜止孤身一人,莫不是在拳脚上吃了亏了?于是心虚的问:“你挨揍了?”
“谁揍谁啊?”澜止立即就跳了起来,桃花眼里怒火熊熊插腰大骂:“本大爷明日一定要把容子尘丢进海里填海!”
果然是挨揍了。君莫倾讪讪的抚摸了他两下,顺着他心意符合着说:“填,填,一定填,子尘太不像话了,等我回去一定捉他去填海。”
澜止狠狠翻了君莫倾一白眼,双手抱胸站在她面前,有些委屈又有些怀疑的说,“你们一丘之貉,你在他面前兴许还说要把我捉了去填海。”
“没有,没有的事,你想太多了。”君莫倾连忙安抚,顺口问道:“子画还说什么了?”
澜止扯了扯嘴角,似乎是很不愿意回想在太子府里的事,说:“我说你很安全,容子画还没表示什么,容子尘就从背后偷袭上来,说我把你劫走,要我交出人。”
哎,子尘啊,平时走路都不出声,经常鬼鬼祟祟跟在人后面,偷袭这种事他真是屡试不爽,澜止当时一定全神预防容子画会不会偷袭,给忽略子尘了,君莫倾放下食物轻轻摸了摸他的背,问:“打到哪了?还疼么?”
澜止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幸亏从小习武底子好,不然这一生非得败在子尘那一掌下,君莫倾有些过意不去,把油腻腻的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道:“我给你按摩吧?可舒服了,弥补弥补你为我受的一掌,改日我回去了,让你打他一掌,保证不还手。”
说着她就动手按摩,澜止闭上眼睛享受着,妩媚的容颜像开了朵牡丹花,颇令人赏心悦目,一边享受一边还不忘说:“若非当时没注意,容子尘岂是本大爷的对手?”
君莫倾连连点头,所有的话都顺着澜止说,按摩着按摩着她就非常困,最后也不知怎么地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自己正窝在澜止怀里,而澜止坐在凳子上抱着她一整夜,一动也不动。
君莫倾睁开眼睛,一道阳光洒金窗户的罅隙,照射在两人脸上,澜止俊美而水嫩的容颜尽在咫尺,轻微的呼吸声也就响在耳旁,君莫倾看的有些出神,都说容子画是天下第一美男,实际上澜止和容子画分别是两个极端的美,容子画美在谪仙气质,圣洁不可侵犯,而澜止美在妖娆绝色,让人不受控制的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