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倾只是笑着不说话,乱葬岗里无非就是死人,死人能比僵尸什么的可怕么?她才不怕,只是山顶阴森怪冷,借着澜止的体温可以避免受风寒。
两人开始闲聊,吃了山鸡也吃了果子,君莫倾睡了一百天睡够了,现在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澜止舍命陪君子,一边抱着她,一边一下下摸着她的长发,调侃着:“现在整个京城一定乱极了,太子妃在戒备森严的皇宫被劫走,不知道皇帝的脸是什么颜色,估计那太子爷的脸色一定更精彩,天下第一美男呢,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神色,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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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幸灾乐祸,君莫倾却是一副等着看笑话的样子,反调侃:“他们是什么颜色我不知道,不过现在满大街定贴满了你的画像,全城通缉,你说他们会用什么颜色来画你的脸呢?依我之见,理当请最好的画师,方能描摹出你这般妖孽之色。”
“你是夸我还是损我?”澜止无辜的眨了眨桃花眼,眼中流动着满满的宠溺,这个君丫头他真是喜欢的紧,与那些成天绣花作画的千金小姐可谓天壤之别,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君莫倾可不管他此时诸多想法,只管往他怀里钻了钻,不让自己冻着,澜止也发现她这狭促的想法,故作生气道:“你这丫头当本大爷是上等丝绸棉被么?”
君莫倾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脑袋枕在他胸前,并摆布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好让他宽广的袖子遮到肚子上,省的肚子着凉,澜止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的举动,只得宠溺的笑笑任她摆布。
待确定自己不会着凉后,君莫倾抬起眼皮看着早已满脸无奈的澜止,对他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微笑,语气笃定着说:“现在这个时辰我本应睡在太子府里,由丫鬟们服侍着躺在暖暖的被窝里,如今你把我劫来这乱葬岗,没有高床软枕,起码不能让我着凉吧?”
说白了,你这就是活该,澜止委屈的无法反驳,啥叫自作自受,爷我这就是例子,君莫倾窝在他怀里就不动了,看着外面月华浓郁,树木阴郁,听着偶有的几声乌鸦叫,心情平静了很多,她道:“把我劫走,你日后的生活恐怕不好过,当真准备一生躲在山里吗?不怕麻烦?”
听出她语带关心,澜止顿觉心里暖洋洋的,便俯身凑近她,调笑着:“既然注定以后日子不好过,不如趁着现在平静,你就以身相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