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君莫倾立即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正投在她身上,眼睛一转,是容子画正看着她,是担心?还是其余的什么?君莫倾无暇思考,满心只想着帮澜止开罪,便想了个说法,“那贼人先前劫过倾儿一次,只是盯着倾儿看,取了倾儿的簪花,并未伤害倾儿,此次劫走倾儿的原因倾儿不知,他把倾儿带到山里去,由于山中过于陡峭,倾儿一心想脱身,失足掉下了山坡,那贼人许是以为倾儿摔死了,没追来,倾儿昏迷后醒来,就凭着印象自己回来了。”
这话说的巧,既解释了自己仍是清白之身,也尽量替澜止减轻罪名,只是纵然如此,皇帝仍是怒不可遏,“这种奸人就该斩立决,待找到人,定不轻饶。”
太后心疼君莫倾摔的浑身是伤,又恐她受了惊吓,一时对澜止也是恨的牙痒痒,“胆敢在皇宫重地劫走太子妃,此等贼人断不能留在世上,皇上,下旨通缉。”
莫君倾暗疑,难道先前没有画了澜止的画像贴到京城各处通缉么?容子画看出她的疑问,答道:“无影盗花身手极好,轻功连子尘也追不上,虽犯案连连,但却从未有人见过其真面目,那次在修罗山天色太暗,我也看不到他的容貌。”
没人见过澜止的容貌?难怪澜止说要去京城繁华处吃饭,这岂非天助我也?君莫倾暗暗高兴之时,子尘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浇下来,“他劫了你两次,你可看清他相貌?你且画下来,我让画师逐一临摹。”
“此等贼人必定相貌猥琐,倾儿你可看清?”皇后娘娘想着澜止是采花贼,早已先入为主将澜止想象成中年或者老年大叔。
君莫倾是又想笑又为难,若是真画出了澜止的相貌,恐怕所有人眼珠子都得掉下来,心中略略斟酌了一下说法,她道:“第一次被劫去时,天色很暗我没有看清,昨日到是青天白日,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