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东西,什么东西都想插一手,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这么多年来九门还能存在至今,张曰山你也不容易啊。”胡明冷哼一声,摇摇头,毫不客气的骂道。
古潼京那是什么地方?那就是一个天大的陷阱!
“这本来是佛爷留给你的担子.算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所以,陈丁巨,你今天来这里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张曰山摩挲著手腕上的二响环,略微有些抱怨。。
本来嘛,他已经是百岁老人了,谁还不想好好的养个老啊?
“佛爷当年留下的规矩我们都知道,只是现在吴老板私自去了”
“如今规矩破了,按道理,吴老板都这么做了,我们这些人也不用遵守这样的规矩了吧?”
忌惮的看了一眼胡明,陈丁巨只当自己没听见,总算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是啊是啊..张会长,还有二爷,您看?”
齐案眉和李取闹在一旁也是期待的看向两人。
这俩人.无疑是九门如今现存的两个最强者,话语权最高,只要他们发话了..…
想道古潼京内号称堆积如山的财宝,两人心中便一片火热。
这年头沾点灰色黑色的生意是真的不好做啊!
“怎么,一个人不守规矩,你们都想不守规矩吗?”
“好了,古潼京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表示插手意味的胡明,同样看向他的胡明,张曰山暗骂一声小狐狸,面无表情的看向三人。
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暂时没兴趣和这几个人扯淡,你们该走了!
“哼!”
陈丁巨冷哼一声,也不以为意,本就没指望著张日山一口答应,这只是一次试探而已。
如今看来,张曰山果然和吴邪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在加上见到胡明,这一次可没有白来。
扯著绳子,拉著一直自觉地默不作声的坎肩便要离开。
“等等,把坎肩留下。”
就在这时,胡明发话了。
“二爷,就算是您,也不能不讲道理吧,这个,是我请过来的,我还有些事情要和小兄弟聊聊。”
陈丁巨不满的道。
正面交锋的话,别说他了,就算陈家搭上都不见得有用。
可是,言语挑衅,陈丁巨可完全不虚。
“一件事我从不说第二遍,没意思,你完全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带走坎肩。”
胡明不为所动,咧嘴一笑,面目和蔼极了。
只是,和和煦的神色不同的是,刺骨的杀机缓缓从胡明略显削瘦的身躯中弥漫。
与此同时,一把夹杂著神秘的青铜纹路的黑刀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胡明面前的桌子上。
这一瞬间,令人惊悚的杀机几乎积蓄到了极点,所有人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只感觉房内的温度似乎在一瞬间便下降了好几度。如今,房内的人都不是什么没见识的货色,知道这只是错觉,是眼前这个笑意盈盈的男人散发出的杀机带来的错觉。
“咕咚!!!”
“好!既然二爷发话了,我陈丁巨怎么敢不服从?这个小兄弟,还有这具尸体,全部留给二爷了!”
陈丁巨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只感觉自己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宛若有一把实质的刀锋夹在脖子上一样。
仅仅只是一瞬间,却感觉如同几十年一样煎熬,背后的衣物早已被冷汗浸湿。
比起陈丁巨,李取闹和齐案眉更是不堪,二人身躯哆哆嗦嗦,好悬没直接当场给跪了。
“滚吧,九门现在真的就是一代不如一代,就你们这些货色,你们祖宗留下的基业迟早被你们败光了。”
看到三人如此不堪,胡明意兴阑珊的挥挥手,彻底失去了和这几个废柴交流的兴趣了。
就事论事,无论是格局、为人处世,还是自身本领、对自身的定位,和如今的吴邪小花比起来,这三个人真的是差的太多了!
“这个黄黄焱的尸体,你看著处理吧,还有,吴邪现在在哪里?我想和他聊聊。”
三人狼狈的离开之后,胡明这才松开了尹南风,一刀落下,割开绑在坎肩身上的绳索。
“二爷,老板现在在处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不过是您的话,那就没问题,老板现在在..…”
“对了,这个是老板让我交给张会长的,二爷,您看看?”
看看到了偶像一样,坎肩兴奋的跟连珠炮一样,弯腰拉起裤子,从袜子里面拿出一张纸条递给胡明
至于原本是要给张日山的这种事情.
“…给他吧,我大概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胡明嘴角一抽,嫌弃的避开,指了指愕然的张日山。
这味儿..尼玛有点上头啊!
胡明不著痕迹的退后,远离了坎肩几步。
“南风,我出去一趟,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眼看这里的事情基本处理完了,胡明想了想,还是比较在意吴邪那边的情况。
胡明记得,吴邪第一次去找高中生的时候,似乎波及到了一个豪放的花痴女医生.
有这样一个女朋友,张曰山也不容易啊!
他但凡要是长的丑一点,等到过几年社会风气开放,岂不是头顶一片青青草原?
隐约中察觉到了一股恶意,张曰山迷茫的四顾,却什么都没发现。
“等等,明叔!你那边我已经很久都不去了!你走之后这几年我一直都住在新月饭店的!”
在胡明临走之前,尹南风忽然不爽的喊道。
原因很简单.胡明离开天朝没多久,因为生意上的一些事情,阿宁便搬到了四九城,在胡明的宅子旁边买了一处住所
尹南风差点没气疯了!
平日里,看在胡明的面子上,尹南风选择自欺欺人,视而不见也就算了。
怎么,区区一个小情人也敢上门挑衅他这个大妇了?
要不是声声慢和红夏在一旁拦著,阿宁怕不是早就神秘失踪了
“我知道了,晚上我回新月饭店就是了。”
在声声慢好心的口型的提示下,胡明大约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有些心虚的答应道,然后略有些慌张的跳楼跑了。
“男人,你的名字是难人啊!做一个博爱的男人,更难!”
新月饭店门口,胡明看著天空被雾霾遮掩的若隐若现的月亮,胡明连连哀叹。
从门口面色古怪的侍者那里要了一辆车,胡明奔向坎肩告知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