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靓妹迎面来,一丝不挂耍无赖。司令哥哥才不甩,不然小命要歇菜。”我望着分散而来的三只女尸竟一时诗性大发,脱口而出。
老石听了我的诗,顿时下巴都气歪了,皱着眉大吼:“我说尊主小爷唉,这眼看着都火烧眉毛了,您还有心思瞎编顺口溜儿消遣嘞!”
“此言差矣!什么叫消遣以及瞎编顺口溜啊?这叫打油诗,打酱油的‘打’,打酱油的‘油’,打油诗你懂吗你?审美观差也就算了,你倒是别践踏了我的诗呀!”我理直气壮地朝老石一阵叫嚣,完了仍是难平心头之愤,又补充道:“再说了,明知死到临头,还不兴我留两句像样的明志诗以供后人传诵啊!”
我这么一诈唬,石爷虽是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毕竟他也找不出一棒子将我打趴下的理由来。没办法,谁叫老家伙比我少了伶牙俐齿、能说会道的嘴呢。
“哼,这回知道没文化的可怕了吧?”我得理不饶人的又是一句。石爷吹胡子瞪眼闷气满满憋了一肚子,却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不能奈我何。
“得,小爷,耍嘴皮子我老石不是你的对手,想必克僵的本事你也定是高人一等。哼哼,好钢得用在刀刃上,光靠遛嘴可不行啊。瞧,小爷你大展身手的时候到了,自己招呼着点啊!”老石指着距我一丈多远的地方有点幸灾乐祸道。
我连忙将目光移向老石所指的方向,不禁一颤:“我个潦草!光顾着吟诗作赋北窗里,岂不知僵尸袭来死在前呀!”说着话,满脸赘肉的二八女尸已经近在咫尺。“石石爷您老仁慈,大人不计小人过,倒是来拉小辈儿一把啊!”我惊慌失措地朝老石大喊。
“屁话!我老石就一没文化的大老粗,一乡巴佬,怎么敢救你这吟诗作赋、吹嘘遛马无所不精的司令小爷呢?”老石涨红着脖子一阵叫嚣。完了老东西还觉得不过瘾,继续道:“再说了,你是四合阵的旗主之一,我老石也是啊。不到万急关头,我们谁也不能擅离职守,否则四合大阵必将不攻自破。”老东西的话听着是句句在理,头头是道,可明眼人一看便知,石爷这是在背后捅刀子公报私仇啊。
石爷如此见死不救,归根结底都是我嘴巴太臭惹得祸,如今也怨不得他人。求人不如求己,紧要关头还是自己最靠谱。
“小妹妹,不好意思,哥得罪了!”我大吼一声,将手伸向腰间,欲要摸出问天斩杀此尸。左摸摸,右摸摸,上摸摸,下摸摸,就连处也没放过,可最终还是抱憾一声:“娘的,天亡我啊!”我这才想起来,那会为了解救老石,在与魔僵恶斗的时候,问天插进了石墙中,至今还未能逮着机会拔出来呢!
老石讲过,四合大阵以“合”为阵绝,主群殴,而忌单挑。可如今的形式是,老石、僵爷、我三个人均有强敌来攻,个个自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谁还有闲工夫顾及他人的死活啊?眼看着女尸伸着双臂朝我的脖子掐来,我只能硬着头皮与这小妹斗上一斗了。
“忒!”我见女尸的双手就要掐上自己的脖颈,慌忙用手捏住它的手腕。没想到小妹看似瘦得与跟面条无异,其力道却是大得惊人。虽然她的双腕被我牢牢控制着,我的身体反而却被她的蛮力推着连连倒退,直至后背贴在了石墙上。继而,一张狰狞的面孔逐渐向我靠来。眼看着女尸那臭烘烘的嘴就要夺走我的初吻,我大叫一声:“靠,荡妇!你卖‘银’,哥可不卖‘金’。哥的初吻是备给贱内的,至于你我顶!”说话间,我连忙提起右腿顶在了女尸嫩豆腐似的小腹上。
寂寞了上百年的一风骚小娘们哪肯就此收手啊。女尸也无暇顾及我膝盖顶在它腹部的不爽,为了待会的大爽特爽,此小不爽当然算不了什么。只见它“哇哇”尖叫几声,嘴巴张得跟碗口似的。我惊慌地盯着零距离的女尸,不知这小骚娘们究竟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是要?”我的话还没说利索,就看见女尸的嘴里伸出一条墨绿色、发了霉的臭皮带一般的小玩意。这东西越伸越长,直到贴上了我的脸我才看清,原来此物竟是女尸的舌头。我想这世间少有的女尸绿舌,应是长期受日本人的药物浸泡所致。“好家伙,发霉的舌头!少见!少见!”我尴尬地冲女尸扮个鬼脸道。
很显然,小荡妇对自己鬼斧神工般的绿舌极为满意。它的舌头在我的脸上像狗一样舔完这边舔那边,搞得我真特妈就两字,恶心!
“呃我说鬼妹妹你能不能先稍微停一下呢?咱咱先商量个事行不?完了你爱咋舔咋舔,我豁出了,就从了你,什么都依你呃,妹妹你看?”我强忍着涌上心头的胃酸,一边用眼睛盯着不足一寸远的女尸双眼,一边硬着头皮说道。不知是人鬼殊途、尸不通人性的缘故,还是人家忙于过瘾,根本就没闲情搭理我。总之,我的话,女尸是结结实实的当屁给放了。
“哇儿哇偶!”终于,我终究是压不住那股冲动的胃酸,哇哇吐了起来。吐的同时,我手脚猛然紧缩,竟无意间将脑袋一低,愣是顶在了人家僵尸妹妹两只硕大圆润的“蟠桃”上。我发誓,这绝对是偶然。同时我也声明,这是我第一次用头顶上一个女孩子的“山”。咱先不说触感如何如何之奇妙,就当前的形式来看,我起码是暂时反客为主,变被动为主动了。右膝,顶着人家妹妹的小腹,脑袋,顶着它的“山”。我个潦草,当时的姿势令我简直是永生难忘。尴尬,滑稽,落魄,放荡无以言表。我只记得,老石当时骂骂咧咧丢给我一句话:“嗨,我说,您能收敛着点不!”
呜呼!老天爷,您就睁眼看看吧!是女尸调戏我在先,如今却搞得像是我非得干了这小骚娘们不可。
得,事已至此,我只得认,不然能怎么样?据理力争?谁会信?你?我?还是二八小娘们?像这种事本来就是越描越黑,与其如此,倒不如安慰自己“清者自清”。
我用膝盖顶着女尸的小腹,脑袋又顶着它的胸,虽说看起来不是很雅观,可实用程度那确实是不容质疑的。此时此刻,我的身体正如一张拉满的弓,屁股顶墙,头和膝顶着女尸,双手又牢牢控制着它的双臂。如此一来,女尸虽然与我产生了微秒的肌肤之亲,却确保了我的身体不会再受那小荡妇的玷污。我低着头,且顶着它的胸,女尸的脖颈本来就比较僵硬,故而死活是够不到我的脑袋的。女尸最多是看着我流几股口水,想再舔我的脸,白搭。嘿嘿,吃人家“豆腐”的同时,本司令的处子之身得保,自然是高兴有些颤抖了。
高兴之余,我将脑袋顶在女尸胸前来了个九十度的回转,意图看看石、僵二爷是否已被其它两具女尸给强上了。我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把肺都给气炸了。石爷做为一个老道士,倒是自爱,正与魔僵斗得死去活来。然而裸僵那老淫棍,娘的蛋疼!老家伙正色迷迷地盯着面前全裸的三八女尸看个没完。此棍上瞧瞧,下瞅瞅,左看看,右瞄瞄,奶奶个熊,整个就一混世。而女尸,显然也正是春心荡漾,欲与这老东西成之事。
“哎呀我日,你个老不死的,咱这是在演阵,不是逛窑子啊!您老行行好,就先忍忍行不?”我强盯着头顶的压力,恶狠狠地朝裸僵谩骂道。
“啊咔!”
狂风暴雨,天灾。这一切,完全没有丝毫的征兆。
就在我话音刚落之际,裸僵的前胸已经瞬间被三八女尸的两只利爪抓透。
“啊嚓!”我还来不及发表任何想法,惊心动魄的一幕,刹那间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