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跟上去,却在病房门口看到长廊上有一个熟悉的背影一闪而过,花解语……
心然为什么突然间醒来,情结如此及控难道……楚卓然瞪大眼睛,不假思索的追上去。
“花解语,你给我站住。”楚卓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然而手中的冰凉让他有一瞬间的怔忡,有一种想甩开她的手的冲动。
花解语被突如其来的力道给拽住了,身体硬生生的被扯过来,对上了楚卓然愤怒的眸子。
看到花解语,楚卓然愤怒的声音再出发不出来,她怎么了?生病的吗?为什么脸色这么苍白,她来医院是为了看医生的吗?
花解语有些虚弱的甩开他的手“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她有些慌乱的脚步,心虚的背影瞬间将楚卓然的思绪扯回来,他追上前去挡在她的面前“花解语,见到我就跑,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花解语有些慌乱的垂下头,当她再抬起头来时,她淡漠冰冷的眼睛衬着苍白的面容,让她看起来格外的倔强“我对你们楚家无论做什么都不能称之为亏心。”
她居然还可以如此淡定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楚卓然震动的看着她“包括你再一次的刺激心然,逼得她自杀也不肯放过她,非要逼死她?”
心然为什么会突然间自杀,毫无悬念的就是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所以承受不了,但是心然一直住在医院,而他也刻意的阻止了一些新闻与流言匪语来伤害心然的,所以心然不可能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告诉她的,如果不是今天在医院里看到花解语,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一切是花解语做的。
但是他忘记了,医院也是从多嘴杂的地方,不可以杜绝一切消息……
花解语的眸子颤动了一下,原来……他指的是这个,她以为他知道……哈哈哈哈!原来他是如此看待她的“那就怎么样?我的妹妹不是还没有死吗?”
“你说什么?”楚卓然陡然间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抬到她的面前,一点一点的施力。
“楚卓然,你不要自作聪明,你说的对,最近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做了的,我就是要报复你们楚家,但是我还不至于连一个住院的女人也不放过,你妹妹自己脆弱承受不了自杀能怪谁?你们楚家如此爱护她,可有想过,你们能保护她一生一世吗?你能保证她一生一世都不受伤害,还是你们认为对她过度的保护就是疼爱她的方式?”那样只会让她更加脆弱,花解语嘲弄的看着他,不得不说……她是嫉妒楚心然的。
楚卓然紧紧的盯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久久他才咬牙“我们楚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心然是我的妹妹我们爱护她是理所当然。”
花解语冷笑“我真替楚心然感到可怜,她的人生就好像一是堵围墙,墙里的人出不去,墙外的人进不来,所有的美好都是你们制造出来的假象,当这种假象被现实所取代时,你们以为她能承受得到了吗?说到底……害你妹妹自杀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们自己。”
“你闭嘴,你是不是该可怜一下你自己呢?从来不曾被人爱护过你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楚卓然愤怒的口出恶言,他不曾想过,到这个份上她居然还能如此心安理得的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
花解语陡然间瞪大眼睛看着他,楚卓然的话戳住了她的痛处,让她痛不欲生,这一生……她不曾被哪一个人爱护过,曾经……她天真的以为,楚卓然会爱护她的,可是……最终抵不过南宫佑和妹妹的幸福“你说的对,我从来不曾被人爱护过,也不曾体会过被人爱护的感觉,因为我的世界一直是一个悲剧。”
她幽冷的话让楚卓然居然有一丝后悔,这是花解语的痛,他比谁都清楚,可是……纵然如此,她也不能肆意的伤害心
然。
“但是这个悲剧是谁给的,楚卓然,你告诉我。”花解语依然冷笑,楚卓然无疑导演了她八年的悲剧,从恨到爱,从悲到惨,她主导了她的人生最悲惨的境遇,他居然还有脸说。
“这就是你利用南宫佑伤害心然,报复楚家的原因?”楚卓然不曾想过,原来过去的痛楚她依然深埋在心,深恨在心,一直借机报复着。
哈哈哈哈……听到他的话后花解语竟然有一种可悲的自嘲感,如果她真的恨的话,又怎么会爱上一个导演了她人生八年悲剧的男人,如果她真的要报复何必等到今天“你说的对,我一直很恨你,所以一直呆在你的身边,等待着机会报复你,而南宫佑的回来,给了我这个机会,我知道你妹妹承受不了被爱人背叛欺骗利用的痛苦,所以我故意勾引南宫佑做给你妹妹看,就是为了伤害你妹妹,报复楚家。”
这些楚卓然怎么会不知道,但是听她亲口说出来他依然不能承受“花解语,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可怕了,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可憎,啊……”
一阵晕眩花解语差一点站不住,踉跄的退后一步,她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冰冷与无情“至此,我花解语和你们楚家的恩恩怨怨就此休止,从此之后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楚卓然紧紧的扼着她的手腕“花解语,你把我楚卓然当成了什么?想报复就报复,想休止就休止,那么你对心然的伤害该怎么算,你知不知道她昨天躺在满是血染的被单里奄奄一息,她昨天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命悬一线吗?”
“不然,你想怎么样?也在我的手上划上一刀,让我躺在满是血染的被单里奄奄一息,让我也尝尝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命悬挂一线的滋味吗?”花解语冷冷一笑,陡然间握住自己拇指,尖锐的指甲狠狠的便朝着自己的手腕划去。
楚卓然大惊失色,霎时便抓住她强硬的手,她手中的余力从掌心传来,如果他没有及时拉住她,他几乎可以想象这力道足以划破手腕,血涌如注“你这个疯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