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说透过表面看本质这么深奥的哲学命题,我懂,不就是A(和谐)片中的马赛克吗?——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2日星期二晴
一进入苗如芸的房间,我就宛如在一片粉红的海洋中游泳。粉红的床、粉红的床单、还有那粉红的睡衣……一切,显得如此的暧昧。
我的心又不由开始剧烈地跳动,难道我竟是粉红控,这可恶的苗如芸?我忙在心里默想:热力学第二定律告诉我们,有些过程是不可逆的,比如从粉红色转成黑色。一直默想了三四遍,小张德帅才乖乖地就范。
“带来了?”苗如芸转过头,脸上略有微红地问我。
望着苗如芸在灯光下粉红色的脸,我知道,刚才的热力学第二定律又白念了。不过,我很快就找到了话题:“我坐哪儿?要不我回去再拿张凳子吧?”因为,苗如芸的房间只有一张椅子,而这张椅子现在还被她霸占了。
“不用,你坐椅子上,我坐在床上就可以了。”说完,苗如芸站起身,坐在床边上,还将一只毛绒熊抱在怀里。一双白嫩的脚丫还不安分地一翘一翘的,对我放射着诱惑的味道。
我瞧着苗如芸紧贴着胸的部位。那么圆,看形状应该没穿内衣。不过,这样的想法怎么会从我这种文艺青年的嘴里说出来呢?今天,好像身体有些反常,嗓子怎么这么干,唾液分泌怎么这么多?深吸一口气,心里默默地安慰下:现在不要慌,不要慌,一会介绍你给苗如芸认识;这时候你慌了,她一会就不想认识你了?
不过,很快它就告诉我:有些事情不以你的意识为转移的。
我哆哆嗦嗦地将U盘插进苗如芸机子的插孔,手哆嗦得好像得了帕金森样。有好几次,U盘都差点从手里脱落。
苗如芸看我这样,关切地问我:“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摇着头,回答道:“血压不稳。”
最终,“咔嚓”一声,我将U盘还是插了进去,不禁长舒一口气。毕竟,钻洞,才是男人的本职工作。接着,我就是一阵忙碌。
“你在做什么?”苗如芸看我在她电脑上一阵捣腾,有点小紧张地问我。
“我将电影拷你电脑里呀?”我头也没回地回答。
“不要了吧?”苗如芸小声地抗议说,将怀里的毛绒熊又抱了抱。
“拷到电脑上看起来就不卡了!”苗如芸的抗议,并没有阻止我将电影拷到她电脑上的行动。有些时候,男人要有主见,每次女人说“不要呀”你就真的不要的话,那恭喜你,你这辈子都可以练童子功。
等文件拷完,我就熟练地打开电影。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和苗如芸一起看起来。
和女人一起看这种电影,这是第二次。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第一次还是在小学时,我和小翠一起看的“西游记”。当时,我和小翠还一起讨论了孙悟空金箍棒的问题。现在我知道,其实我也有金箍棒,但这金箍棒却连一只妖怪都没降伏。
电影刚开始,我就将房间的灯熄灭了。苗如芸还有点诧*问我做什么,我回答她这样看起来更刺激些。其实,我想的是万一一会苗如芸的激情迸发,我也好配合她一下。在黑暗环境中,大家谁也不显得尴尬。
这电影我早就看过,内容很简单。说的是一个男的有一件法宝,可以让时间暂停,让其他人都处于无意识状态下,然后这个男的就可以进行各种各样的快乐行为。
我的注意力完全没在电影上,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苗如芸身上。
电影一开始,苗如芸就聚精会神地看起来。没想到,她在这方面也有强烈的学习欲望。
“他拿的是什么?”当苗如芸看到那个男的只要一按动法宝,周围的人都停止动作后问我。
“那个是时间停止机器。”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回答完,身体还在椅子上扭动几下。这时候,我总觉得身体不是很舒服。关键是小张德帅在下面总对着我指指点点,很是不悦。
看到我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的,苗如芸又关切地问我:“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我还没回答她,就见苗如芸轻轻地咬着嘴唇,对我说:“要是你坐在椅子上不舒服的话,就坐到床上来吧?那椅子坐起来有些硬。”
苗如芸这请求对我来说,就如同大旱逢甘露,光棍遇到个卖越南新娘的。我将刚冒到嘴边的“没事”立刻活生生地咽了下去,忙改为点头。我一站起身,就觉得身体的某一部位受到了严重的迫害。低头一看,就看到下面有一个鼓囊囊的一团。在屏幕的荧光下,显得十分有型。
苗如芸看到那一团,“扑哧”一声乐出声来。她指了指我那儿,笑嘻嘻恍然大悟地说:“哦,怪不得你不舒服呢?”
我脸上一红,显得有些尴尬。不过,既然苗如芸没有明确表示出反感,我也就坦荡荡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只是,这样昂纠纠气昂昂地走路,顶得我难受。
一坐到苗如芸的身边,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一直不停地攻击我的鼻子。那香味有点淡,却很清新,不似化妆品那般令人头脑发胀。坐在苗如芸的身边,我更是无心看电影了。现在和苗如芸的距离保持得刚刚好。距离近得我能看到一些我想看的东西,又不会因为太近而使得苗如芸反感。顺着苗如芸白皙的脖颈看下去,就是白花花的一片,虽只能看到上边的边缘,但还是能清楚地看到中间那条深深的沟。沟很深,深得我的目光陷在里面迟迟拔不出来。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要将那条沟弄得浅一些,好将眼睛从里面解救出来。
当手伸到一半时,我突然意识到。手,不尴不尬地伸在半空中。刚要缩回来,却被苗如芸发现了。她问我:“你要做什么?”
我假装咳嗽几下,趁机将停在空中的手放在嘴边。苗如芸并没有多问我什么,转而又开始很有兴趣地看起了电影。
这次,我将双手夹在双腿中间,来限制手的自由行动。不能因小失大。这时候苗如芸还没有一点反应,我现在要是伸手过去,估计她会给我来几下。然后,我想给她介绍我二十六年老朋友的计划也就流产了。这时候,一定要稳住,一定要稳住。
虽然这样我暂时保持住不再动手,但小张德帅开始对我提出严重抗议。他在下面不满地哼哼着,对我指指点点:“你不是流氓,你不是流氓。感情只不过是性的需要!Come/on,baby!”我轻轻地将昂首的小张德帅拨向个更舒服的位置,他又不满意了:“快让你身边的那家伙蹂躏我吧。不要因为我是朵嫩草就怜惜我。让她那高耸的胸部、温暖的口腔还有什么什么来者尽情地蹂躏我。不需要对我怜悯,不需要对我温柔。”
“男人勃(和谐)起,是没道德可言的。”《绝望主妇》中的台词,一下子跳进我的脑海。而我,刚才却一直陷在道德与懦弱的漩涡中。张德帅,你一定要拿出男人的气魄来。
悄悄地,我将双手的禁锢移开。左手撑在床上,右手悄悄地放在苗如芸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当然,是和苗如芸的睡衣之间隔了一段距离。尽管这样,我的心还是通通地直跳。
“他们在做什么?”苗如芸浑然不觉地问我。她头没转,而是将毛绒熊抱得更紧了。
“咬。”扫了眼屏幕,我轻轻地说。
“什么?”苗如芸并不是很明白我的意思,转过头来问。她这一转身,我的手差一点碰到她的后背。吓得我忙将右手也撑在床上,装作一副被电影情节深深吸引住的样子。
“你将这个字分开念?”说完,我用右手做了个咬的动作。借机也像苗如芸暗示,我一直很安静地看电影呢。
看到我这个动作,苗如芸立刻反应过来。她的脸红扑扑的,头不禁低了下去,嘴里还笑着说:“你好流氓。”
你让我解释的,我好容易给你解释清楚了,你却说我流氓。我冤枉呀。
苗如芸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过头,又接着津津有味地看电影。这小妮子,完全将我无视了。我心里有点不平,我那个不叫丑,我那个叫耐看,你耐心地看就知道了。
不过,苗如芸并没有耐心地看,而是耐心地看起电影来。
我又准备伸手时,门忽地被推开了。接着,我就听到一个声音:“你们在做什么?”扭头一看,原来是蒋英瑜。
感情,她不敲门呀。上次我就因为这个被她骂了个流氓。
“你怎么进来了?”我转头厉声问蒋英瑜。这时候,我都能看到她身后在客厅里的五鬼走过来了。
蒋英瑜看着屏幕上的特写,脸红红的。一会,她扭身就跑开了。
我慌忙将电影最小化。
“你怎么不关门?”被蒋英瑜撞到了,苗如芸也不好意思起来。
“我记得关门了呀?”我搔了搔脑袋,解释道。关没关门,我还真的记不清楚了。最后,我问苗如芸:“还看么?”
“算了。今晚就不看了,你回去吧?”苗如芸将毛绒熊扔到了床上。
看来,今天我的老朋友不能介绍给苗如芸了。
“明天还看不?”最后,我还是试了一把。
“换一部吧?”苗如芸低声地回答。
听到苗如芸的答案,我能清晰地听到小张德帅在下面发出声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