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因为梳洗之后坐在雷藏对面的她,这才发现,她的脸上是一些黑色看上去令人很不舒服的图案,细如发丝布满了整张脸。如果不是这些黑色的图案破坏了她那依希可以出美艳的脸的话,也一定是个绝色犹物。
雷藏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并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沾了一点水在桌子上写了三个字:露琪娅。原来她的名字叫露琪娅,不会说话,而她接着又在桌子上写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雷藏并没有立既回答她的话,而是站起身来走到窗口,望着街上来下往往的人群缓缓说道:“我救你并不是觉得你可怜或是什么而救你,如果这样救人的话,不知要救多少世上的可怜人。救你是因为从你的眼中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一些你的事。你是一个充满着仇恨,有着杀意,想杀人,为了杀人而活着的人。在你的心中,一定有着你非杀不可的人,是这样一个目的才让你在连人都不是的奴隶生活中坚强的撑了下来,为得就是有朝一日能杀掉你想杀的人,所以我把你给救了下来。”
转身之后又看到露琪娅一脸好奇的在桌上写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到她的这个问题,雷藏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三个追杀四十杀人盗的日子里,在那个时候,脑中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不能放过他们,杀了他们为父母,为村民们报仇。惨然的一笑,说道:“因为我跟你是同一种人。”
露琪娅看着这个救了自己的男人,在听到他说是跟她是同一种人时,心中一疼,想起了那些伤心的事情,这些年来的所受的苦,不由的哭了起来。
看着这个第一眼给雷藏无比坚强的露琪娅女孩的性格,知道她以前所受的苦可能是自己不能比的,不由的心中升起一股爱怜,轻声说道:“哭吧,尽情的哭吧,把你所受的苦,所受的痛全都哭出来,过了今天现在。”
露琪娅连年来所受的苦楚仿佛要在这一天哭完,不一会儿,她的手泪水就打湿了衣袖,扑在桌上之后慢慢的昏睡起来,想是这么些来劳心累体,现在终于能放松,不由的入睡起来。
看到睡着的露琪娅,雷藏弯腰抱起她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自己另开了一个房间也睡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就在雷藏还在熟睡时,感觉到有人在敲开了雷藏的房门朝床走来,感到有人把手伸过来,雷藏身体一缩,避过,然后拉过来人一个过肩摔,直把来人摔到在床上,然后睁开眼迷糊道:“谁啊?”感到身下传来的阵阵温柔舒服的感觉,睁开眼一看,却是露琪娅。
感到身下传来的那种令人销魂的感觉,在看到她那有点冷的眼神,雷藏一个激洌,忙起身下床,对着她道:“那个,不好意思,条件反射,条件反射。”
露琪娅本来今天早上醒来时看到自己躺在床上,心不一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忙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想起自己是让一个给救了,不由的起身找救自己的人。在看到桌子上留着一经写有‘我在你隔壁’的字条之后,紧张的心这才放下,就想叫醒自己的救命之人,没想到刚一到床边还没伸后推,就被雷藏闪电般的一拿,在一摔,就被压在了下面,而他还居然无耻的没睡醒的问是谁,心中怒得真恨不得给这个迷糊的家伙二掌。
看到有点微怒的露琪娅,雷藏不心意思的抓了抓着道:“那个,你起得好早啊!没想到比我还早,真是不好意思。”如果刚才被雷藏压在下面的是埃尔兰妮那样的女孩的话,一定会戏谑一番,可是对于一个比自己还悲惨的另一个女孩,实在是不忍心。
露琪娅微怒的瞪了雷藏一眼,意思是说: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还早什么早。
雷藏忙说道:“走,我带你去吃饭去。”说完不管她,当先一人就朝下面去,还不是为了怕难堪。一来就不明不白的占了她一个大便宜,这个实在是有点太爽了,说实在的,她的双乳可是自己二辈子加起来所要见过的比最大的还要大上好多。
走在前面的雷藏,不时的用双手在意淫着要多大才能握得下,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如果是握在手里的话,嘻嘻……那一定是更销魂了,爽死了。
雷藏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露琪娅,发现现在的她只要不去注意看她脸的话,一定会迷死全大陆的男人,可是不知为什么她这样一个脸没被毁容时是一个绝色的美女会变成一个奴隶,雷藏感到十分的奇怪,难道她身上有不可道说的秘密。可是看着她那一副不变表情的脸,自己又问不出口,如果问了,这无疑不是在又一次揭她的伤疤吗?算了,还是不要问了,如果她想说的话,也用不着自己去问,她自己就会说出来。
看着慢慢吃饭的她,雷藏说道:“哦,对了,忘了跟你说我叫雷藏,你也可以称我为雷,以后我就叫你琪娅吧,这样听起来好听一些。”
听到雷藏说话,露琪娅点了点头,然后把筷子反过来,在桌子上写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看着她,雷藏反问道:“那你想去哪里?”
露琪娅在听了雷藏的话之后,一脸的伤痛与仇恨之情,‘叭’一怕,手中的筷子被她给折断了,双眼直视着桌子上的东西,显然是想起了什么令她恨恨的事情来,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用折断的筷子又写道: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望着她刚才如此的激动,雷藏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所以也没有说出自己最想去的地方,想来是还有什么顾虑吧。
“既然这样,那就先去萨尔联盟吧,闲来无事去转一下也好。”雷藏轻松说。
露琪娅突然抬起头,充满恳求的眼光望着雷藏,用断了的筷子在桌子上写道:我能请你帮我信忙吗?
“说吧,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去帮你。”雷藏说。
露琪娅刚还要在写什么,突然只觉得脸上一阵疼痛,然后全身的骨头里好似有针在扎一亲,默念一声:又来了。忍不住一摔手中的碗筷,一脚踢翻桌子,直痛得撞向旁边正在吃饭的人群上,‘噼哩叭啦’响起了一阵碗摔碎的声音。
本来看到露琪娅要写什么,没想到她突然之间不知为什么把手中的碗筷给丢了,踢翻了桌子,还撞翻了好几张桌子,好似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楚一样。雷藏赶忙问道:“琪娅,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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