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媛媛也不知道陛下为何生气,坐在地上,摆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陛下这是何意,臣妾不明白。”
“你胆子不小啊!污蔑到镇北王头上,你觉得镇北王会在朕的御花园跟人幽会吗?”
“镇北王……”柳媛媛一头雾水,等想明白,才猛的看向池冉身后都面具男子,怪不得,这面具这么熟悉。
怪不得,他能进御花园。
怪不得,他可以光明正大带着面具。
她怎么会这么蠢,居然没想到。
“臣妾……”
池冉回头,看着身后带着怪异面具的男人,这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镇北王。
那,宋青禾又是谁?
众夫人,千金听到是镇北王,又害怕又惊喜,有人偷偷抬头,瞄过去,看了几眼又害怕的低着头。
“还解释什么,从今天开始,回你的安庆殿,面壁思过,罚半年俸禄,没朕允许,不准踏出安庆殿。”
“可……可今日是臣妾的寿宴。”
“这时候,还办什么寿宴。都给朕滚。”皇帝勃然大怒,其他人自是不敢在这待着。
江瑾淮起身,走到池冉面前,拉起她的手臂,就往外走去。
众人也纷纷离开。
“你还不走,作甚。”
“我可以把这次,当成是您的心虚吗?”萧行舟轻笑,面具下的他,没人知道是什么表情,这笑声,如同嘲笑。
皇帝面色难堪,“行舟,何必呢?”
“这种话还是留到地府去说吧。”
皇帝叹了一口气,“他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的。”
“他可能从来没想到,自己视如己出的人却是第一个站出来背叛他的。”说完,也不在这浪费口舌。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皇帝久久的叹了一口气。
马车内,气压低到极致。
“两次。”
“两次什么?”池冉装傻道。
“承德殿,御花园。池冉,你是真的会给我找麻烦啊!停车。”
“这也不是我的错么!”见马车停了下来,池冉还想狡辩。
“你要说,承德殿是凌华带你去的,御花园是偶然间碰到镇北王,然后被污蔑幽会男人。”
“对,就是这样。”
“我之前说过什么,做事三思而后行。你可知,若是没有我,你今日杖责都有可能。”
“我宁愿在那杖责。”不然也不会遇到那女子,也不会被污蔑幽会男子。
“你的意思是,是本宫的错?”
“不敢。”池冉自是不敢跟他对着干,江瑾淮是谁,北楚的太子,蛇蝎心肠,心狠手辣的人,与他对着干,谁敢啊。
江瑾淮气的咬了咬牙,憋着火气无处发泄,“好啊好啊,翅膀硬了,下去。”
池冉瞄了瞄外面,就是不动。除非赶她下去。只要她向往常一样,死皮赖脸的呆在这,等过一会,他火气肯定消。
江瑾淮这次可没吃她这一套,挥了挥手,直接用内力将她推了下去。
许辞还是第一次看池冉被推下马车,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池冉自己也没想到,这次她是真的惹他生气了,不然,这么可能被赶下来。
“回府。”马车内,男子喊道。
“啧!池大小姐,我们走喽。”许辞骑在马上,高高在上的挑衅一番,笑着扬去。
“回来的时候,记得买一包板栗。”
池冉猛的抬头,此时马车的席子已经放了下来。
“是,殿下。”果不其然,殿下还是心疼自己的。池冉笑吟吟的回应,转身就往长街走去。
“殿下你就宠她吧!”许辞瘫着脸,无奈又嫉妒。
江瑾淮不语,面色苍白,似乎想到什么。“许辞,去请一下潘大人。”
“是。”
另一边,池冉买下板栗,就走进醉风居。
醉风居可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在这,非富即贵。但池冉肯定是吃不起的,不过她有个好姐妹在这是少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