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三更,祝兄弟姐妹们周末愉快,风起这周没有推荐,原本打算爆发的,不过时不时的会加更的,求爆发,求多多支持)王者一出,大地匍匐!
王者一吼,山河颤抖!
王者一怒,妖魔皆哭!
在这皇者不出,王者争锋的年代,那隐匿中的绝世强者几乎很少出来过问世俗之事,因为他们大都在努力寻找契机来做出突破。成为一代皇者,那是众修士梦寐以求的。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成为皇者后,不仅能强大整个家族血脉,最重要的是寿命可以从王阶的一千年达到恐怖的两千年,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声王者冷哼拉回到了现实中,若不是这位王者并无杀意,那么这一声冷哼足以让所有的修为低者直接命丧黄泉,甚至连玄阶的出世强者也要身受重伤。
只见,一位头戴皇冠,全身真龙之袍的中年男子直接踏空而来,也不知道这人是活了多久的老怪物,依旧是一副年轻轻狂的模样。此人明显便是雨东河叫雨洛然关键时候请出的镇国王者——镇国王。
这时候,混乱学院的副院长羽溪不得不出面了。他见到来人,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一步步拾级走上天空与之对立道:“呵呵呵,镇国王,多年未见,如今可好啊?”
这位头戴皇冠、身着真龙袍的中年男子见到羽溪先是一愣,而后笑道:“哈哈哈,原来是羽溪兄啊。”
这位王者在东帝国存在多年,被封为“镇国王”,乃是一尊极为恐怖的存在,其修为恐怕和羽溪不相上下,都是王阶一星的绝世强者。
随后,镇国王负手凌空而立,淡淡的看了看那脚踏巨龙的白发少年,双眸的落脚点像是要灼烧起来了一般。然而,失神的聂晨风却丝毫不知道,在其脚下的阿黄却是被看得心惊肉跳,在担忧聂晨风的同时,生怕这位王者突然发怒一巴掌拍死了自己。
镇国王打量了聂晨风一番后,终于是收回了自己实质刀芒般的眸光。
“听说,这白发少年乃是聂震天那小子的子嗣?”镇国王淡淡的问道,冷漠的双眼看向了地面上的雨东河。
所有人都不敢多言,半步王者王鹰却是阴冷的看着这一切,他倒是不怕这镇国王发难,毕竟他王家可不是吃素的。
雨东河知道这位王者派头之大,气势之足,他也不敢过于放肆,不过也不至于过于卑谦,因为他乃是一国之主,他的大哥乃是雨东海。
“呵呵呵,镇国王,这少年正是那人之子,曾经运气好得到雪饮狂刀的认可,手持狂刀灭杀了一位王者的聂晨风。”雨东河灵气化翼,飞上高空,与羽溪、镇国王平起平坐的道。
“嗯?这样么?”镇国王略皱眉头,想到了曾经与聂震天的渊源,继而道:“他怎的如此猖狂,闹了然儿的择婿大会?”
在来的路上,雨洛然已经向这位绝世强者讲明白了发生的一切,但这镇国王一来便如是偏执的问,其意显然不正。
“呵呵呵,这少年乃是我混乱学院的新生学员,还望镇国王海涵啊!”羽溪为聂晨风说着,不知道是图谋聂晨风的所有还是真心关怀。
“这次之事乃是本院长的过错,容我将晨风带回学院再做处置吧。”
雨东河闻言心中有些不爽,然后看了看镇国王,眼中的意思很是了然,像羽溪这样的人物又怎么会不明白这雨东河的心思呢?
还不等镇国王说些反对的话,羽溪为了让聂晨风提前下台,便连忙对着不远处的聂晨风说道:“晨风啊,还不快点下来,向东河国主、镇国王道歉?”
聂晨风闻言依旧眉头微皱,处于某种入魔状态的他很难恢复过来,居然没有答副院长羽溪的话。
“你这臭小子到底怎么了?现在被两位王者气息锁定,本龙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了,嗷呜”阿黄心中不断地咒骂这现在走神的晨风。
“嗷呜呜呜,你小子要害死本龙了,要是别的龙,早就弃你于不顾了,哪里有像本龙这么专一、这么用情至深、这么对你负责的好龙?”
阿黄充满幽怨之情的龙眼瞥了瞥背上的聂晨风,这才注意到今日自己慌着逃命,竟被这白发少年占了便宜——从来都没有被任何人站到身上或者是坐在龙身的它竟然大意,让聂晨风踩到了脚下。
“唆噶,晨小子,你龙大爷的。什么时候跑到本龙的背上来了?嗷呜——”
阿黄痛哭流涕,想死的心都有了,就像失去了贞洁的怨妇一样,恶狠狠地盯着聂晨风,“嗷呜呜呜,本龙的贞操,哦不,本龙的龙背啊。该死的臭小子,竟然占本龙便宜,看下来后本龙不咬死你!”
然而,聂晨风又怎么会知道这些呢?这时候,他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魔刀的刀体,心神被卷入了一个血色的世界。那世界充满了血水,有神魔的尸体,天使的折翅;真龙在喋血,玄武在哭泣;白虎在哀嚎,朱雀在挣扎
那是一片血的世界,充满了暴戾与恐慌,充满了死亡与绝望,是那么的令人神伤。
“啊怎么会这样?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这样啊?”
聂晨风的意识咆哮了,疯狂了,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渐渐地,他被那血色世界的肃杀之气所感染,他感觉到了一种举目无亲的绝望,失去亲人的痛苦,丧失至爱的折磨。于是,他嗜血的挥动着这手中虚无的魔刀,仿佛天地之间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再次被这白发少年的无动于衷震惊了,“这少年怎么了?难道是走火入魔了?”
“对啊,为什么他愣在那里纹丝不动?难道他是害怕了被王者气势压得丧失了斗志?”
“这羽溪大人明显是在护着他啊,他为什么不领情?难道还真愿意被这镇国王灭杀了?”
“这下可糟了啊,传闻,这镇国王乃是杀伐果断之人,脾气有些暴躁。这少年如此的态度,镇国王肯定会恼怒的。”
一些没有被两位绝世强者的气息所慑服的玄阶强者低声议论着,生怕一不留神就触怒了天上的几位大人物。
“咦?这是何意?”
镇国王微微惊讶了,没有想到还有对自己出世而无动于衷的人,若是其他小小的黄阶修士,恐怕会屁滚尿流的匍匐膜拜自己,哪里会像这少年一样,侧着脸双眸血红呆滞的看着别处?
副院长羽溪微皱眉头,脸色有些担忧,略作思考便是明白了一定是晨风手中的那把刀令其暂时丧失了自我,正准备说些什么的他被镇国王挥挥手止住了。
“哼!无知的蝼蚁!”
镇国王果真怒了,继续道:“羽溪兄,还是让本王将其拿下吧。”
“镇国王,不可”
说罢,同样不等羽溪阻止,镇国王便直接抬手,拍向了一人一龙的所在之地。
蓦地,那只金色的大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从天而降。在数丈庞大的金手上方,乌云滚滚而至;在金手的下方,风云涌动,雷电交加,竟然形成了乌风暴雨之景象。
整个演武场上空都被一种恐怖的王者气息所笼罩,不愧是王者的威势,果真浩大啊。
一人一龙依旧面色不改,因为那白发少年的意识正陷入某种灰蒙蒙的空间,而那一龙被这王者的气息锁定根本就无法动弹,一人一龙如此又怎么会表现出畏惧呢?
“嗷呜该死的晨小子,我们完蛋了,呜呜呜既然不能同生,为什么要同死啊?”阿黄心中不甘的咆哮着,“嗷呜,晨小子,算了吧。你我可谓情深,既然如此,那你我就一同去了吧。”
谁听完阿黄的这一番抱怨,都不得不以为这一人一龙似乎有什么奸情。但是,了解的人都明白,这一人一龙之间,“纯洁如水,透明似纸”啊。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一人一龙一直都是抱着如此的心态踏上修道之途的,特别是这阿黄,丝毫不管别人的异样眼光,说话总是和聂晨风搞得有一种暧昧的关系。
但是,今日这一人一龙还能逃脱吗?若是聂晨风大难不死,那么往后的道途必定会惊动天下,更会充满艰辛,甚至比之前的修炼难千百倍。
就在阿黄闭着龙眼准备和聂晨风一同“殉情”的时候,那牵动风云的金色之手被一层王者结界圆形光照阻拦在了外面。
“嘭”
惊天裂地的撞击声荡起阵阵的能量风暴,瞬间席卷了整个紫金皇城。无数的修士被这一幕惊呆了,甚至已经忘记了逃跑的打算,因为他们知道,就算是逃跑的话,也会被这大战的余波绞为灰飞,化为肉泥。
副院长羽溪脸色不好看,没想到这镇国王当着自己的面就要出手镇压聂晨风。但是不满归不满,他不得不顾众多修士的生命,于是连忙双手结印,布置王者结界来引导大战余波的能量,将其带入了虚无空间中。
“呵呵呵,老友即来,还不现身么?”
镇国王并没有太多的惊讶,而是出于礼节性的笑道。
片刻,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直接撕裂空间,从中从容地踏了出来,那身形很是高大,像是能够顶起苍天